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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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琅讓他起來,一不問他身家來歷,二不問他才學武藝,開口就是:“你可懂養鶴?”齊安:“……懂的。”蕭琅滿意點頭:“好,太好了!今後你就是廢都的守城將軍了!”齊安:“……”左宰大人着氣走過來,臉紅脖子地罵道:“豈有此理!這裏是西都,是本朝五百年基業之源,怎可隨隨便便拿來當兒戲處置!”蕭琅不滿道:“廢都就是廢都,説什麼西都,明明就是祖上不要的,我賞給我夫人怎麼了?”左宰指着他“你你你”了半晌,再次抄起鞋招呼過去。
國師忙伸手攔住,笑道:“左宰大人請息怒,萬萬要保重身體,不過就是賞給一隻鳥嘛,那鳥除了吃喝拉撒還能懂什麼,天子心意已決,我們做臣子的與其做無謂爭執,不如想辦法彌補,比如挑個合適的人來盡心輔佐鶴夫人,好好治理這一方土地。”左宰緩了緩心緒,將鞋重新穿上:“國師説得在理。”國師將齊安叫到跟前:“左宰大人,這位……”左宰似沒注意到他身邊的人,邊低頭從懷裏掏東西,邊出聲打斷他的話:“這麼大一座城池怎麼能任由一隻鳥來糟蹋,幸好我早有準備,這就讓人去貼告示。”國師笑容微滯:“什麼告示?可否給我看看?”
“自然要給你看的。”左宰説着就將告示到他手中。
國師拿過去看,臉上凝固的笑容漸漸掛不住,告示中按照蕭琅的意思寫明:將整座城池連同方圓百里村落全部賜給鶴夫人,百姓上繳的米糧布等統統歸鶴夫人所有,如何分配也全由鶴夫人説了算。這幾乎就是諸侯國的待遇了,誰能輔佐鶴夫人,誰就等於得到這一整塊封地。
然而左宰竟已經提前安排好人選……
他看看左宰,又看看蕭琅:“季大石?我隱約聽説過此人,不知他是何來歷?”左宰道:“一個普通百姓,聽説在城裏頗有聲望,人也忠厚能幹,這次戴國攻城,他的人裏應外合,將葉統領的勢力剿滅,之後又開倉放糧,很得民心,我瞧着讓他做個守城將軍不錯。”蕭琅面不悦:“原來左宰認得季大石?哼,看來一切都是你早就計劃好的,我説他怎麼敢當着我的面將糧倉全開,原來是有人給他撐壯膽。他將我夫人的糧都分光了,以後我夫人在這裏吃什麼?不行!不能讓他做將軍!”説着將告示給國師:“國師你看看,季大石,名字聽着就俗,此人我最近天天見,一腔蠢勇,腦子不靈光,依我看還是給齊安比較好。”國師朝蕭琅看一眼,心裏還沒來得及冒頭的狐疑慢慢消失。
左宰冷哼:“不行也得行,此事就這麼定了,來人,去將告示……”一團火焰忽然從國師掌心升起,很快將告示燒成灰燼,左宰盯着那團灰燼,未説完的話驟然卡住。
國師歉意道:“方才忽然體內靈力作怪,左宰大人還請見諒,不過左宰大人雖用心良苦,卻也不能越俎代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此地該由誰來接管,還是聽天子的吧。”蕭琅立刻附和:“不錯,我覺得齊安就很合適!”左宰垂眸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物,當着眾人的麪攤開,國師側眸看去,再次變了臉:“先王遺詔?你……你怎會有此物?”左宰將先王遺詔高舉過頭頂,在蕭琅面前顫顫巍巍跪下:“不到萬不得已,老臣是不會將此物拿出來的,見遺詔如見先王,天子還要一意孤行嗎?”蕭琅將遺詔拿過去翻來覆去地看,似乎在辨認真偽,最後一臉不悦地扔回給左宰,心氣不順地點點頭:“好好好,拿先王來壓我,不就是守城將軍麼,答應你便是!你可要叮囑他好好守城,稍有差錯,我拿他是問!”左宰恭敬應是,又看向國師:“國師可有異議?”國師垂眸,暗暗咬牙,點頭而笑:“自然無異議。”蕭琅似乎想到什麼,忽然面欣喜:“對了,告示已經燒了,這裏又沒有印章,看來要勞煩左宰回都城重新寫一份了,橫豎我不在都城時一切政務都由左宰料理,左宰多寫幾張也是可以的,只是要辛苦跑一趟了。”
“無妨。”左宰伸手去袖中掏了掏,又拿出一份告示,“幸好我多準備了一張。”蕭琅臉上的笑容僵住。
左宰換一邊衣袖,再掏出一份詔令。
國師:“……”左宰將自己的心腹叫到跟前:“把告示貼到外面,再去季大石家中頒佈詔令,讓他即刻上任。”站在一旁的齊安徹底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看國師,國師再看蕭琅,蕭琅趕緊道:“季大石字都不認得幾個,就是個人,不如讓齊安做副將,今後也好與他互補。”齊安一臉緊張地看着左宰。
左宰似乎這才注意到齊安,睜大眼對着他打量片刻,撫須點頭,退一步做出妥協:“可以,就讓他做個副將吧。”齊安鬆口氣,一時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此事算是有了結果,可蕭琅臉上的神並不如何高興,他左右看看:“我的夫人呢?”左宰沒好氣道:“整座城都是夫人的,它愛去哪兒去哪兒。”蕭琅道:“這怎麼行?夫人肚子裏有了,不能亂跑,快安排人好好伺候!”左宰嚇一大跳:“什麼?什麼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