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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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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重重哼了一聲,想着大事為重,便答應了,可心裏對祁王還是有些不滿,看向假國師的眼神也多了分懷疑。

祁王忍着心氣不順,微笑道:“還請國師繼續為旬國求雨,至於無關之人,不理會便是。”莊衡在天上將雙手攏成喇叭狀,大聲喊道:“求什麼雨啊,馬上就要下雨了,你求不求,都會有雨嘛,少在這兒裝神鬼唬人啦!”祁王深口氣忍耐:“……”假國師眉頭皺起:“……”莊衡説話的同時飛快地用意念控空間裏的水,水從空間一片湖泊裏飛出來,在天上鋪了薄薄一層,因水滴是透明的,底下的人並未發現異常,莊衡話音剛停,水滴頃刻間落下來,淅淅瀝瀝落在眾人的額頭上、鼻尖上。

祁王的話卡在嗓子眼裏,諸侯們一臉震驚地在臉上摸摸,旬公則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張大嘴,眼裏漸漸湧出狂喜。

莊衡繼續控空間裏的水,雨水由淅淅瀝瀝幾滴,漸漸變成細密的雨線,旬公抬起手去接雨水,蒼老的臉上出笑容,喃喃道:“下雨了……真的下雨了……”這次不用莊衡再説什麼,諸侯們回神後齊齊將目光投向假國師。

祁王臉發白,目光在其他諸侯的臉上掃過去,搶先發難:“豈有此理!你是何人?竟敢冒充國師欺瞞本王!”假國師瞪大眼看着他:“你……”祁王忽然朝假國師衝過去,袖口寒光一閃,竟從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祁王出手極快,假國師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他乾淨利落地割了喉,頓時説不出話來,只能一臉痛苦地發出“嗬嗬”氣音,沒多久就軟了身子倒下去,躺在一地血泊中。

異變發生在瞬息之間,諸侯們都不傻,自然看出來此事祁王不了干係,這兩年一直有“祁王受國師青睞,祁王才是真命天子”的傳聞,要説祁王不知道這國師是假的,騙鬼呢?

可人已經被祁王殺了,死無對證,他們即便有一大堆質疑的話,也不得不硬生生將話進肚子裏,只是這麼一來,祁王的威信必然大打折扣。

“祁王,你是否太過分了?暗藏兵力不算,竟然還在身上藏了這樣一把匕首!”

“還以為祁王是謙謙君子,沒想到竟是個言行不一的小人!”

“祁王,這會盟還要不要繼續了?”

“自然要繼續,只不過誰來當盟主,就得另當別論了。”

“涼公説得是,會盟還是要繼續的。”祁王氣得差點將牙咬碎,他看向明顯有所圖謀的涼公,眼裏的恨意幾乎化作實質。

涼公看向地上的假國師,淡淡道:“不妨先把地上清理一下,再談其他。”他這一開口,隱隱搶了祁王的話事權,祁王心中不快,但自認有所倚仗,對今天的會盟成竹在,不急着爭這一時半刻的風頭,便故作大度地笑了笑:“涼公説的是,來人,將地上清理乾淨。”説完抬頭朝天上看了看,正看到莊衡憑空消失,不眼神微變,忙定定神收回目光,鎮定地説道:“這雨一時半刻應該歇不了,旬國的旱情想必能得到緩解,眼下最急迫的危機已經解除,不如我們移步屋內再談,如何?”諸侯們對此沒有異議,紛紛往屋內走。

此時莊衡已經回到空間,先前挑釁時笑得有多燦爛,此時疲憊就有多重,他癱坐在地上氣吁吁:“好了好了,真的下雨了。”蕭琅皺眉蹲下去看着他,眼裏有些懊惱:“原來控水並不輕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莊衡撓撓臉,心虛地別開眼,之前他悄悄試過,控水確實難的,一小杯水的量就能讓他累到不行,他平時搬運東西都是針對個體,水用容器裝着搬運也不難,可他需要的效果是直接將水從空間運出,等於要搬運無數個小水滴,雖然不需要他動手,可動意念會消耗神力,比直接動手還累,這樣的人工降雨簡直要把他累趴下。

他清清嗓子寬蕭琅:“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之前我也不知道會這麼累。”蕭琅將他打橫抱起,低頭在他眼角親親,低聲道:“去小茅屋裏休息一會兒。”莊衡放任自己窩在他懷裏,抬手捏捏他緊繃繃的臉:“你別多想啊,我沒事的。”蕭琅抿緊,自己跟自己置氣。

想要揭穿假國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擾亂求雨法事,這隻有莊衡才能辦到,就算莊衡早點告訴他控水會很難,他還能有更好的辦法不成?

這些年莊衡為他做了多少事,他一件件一樁樁記在心裏,他想護着莊衡,想讓莊衡過上安定無憂的子,想讓莊衡享福,可至今都是莊衡在護他,在為他不停付出。

他用手肘將茅屋的門關上,隔絕後面一羣尾巴的視線,走到榻邊小心翼翼將莊衡放下,端茶倒水地忙了一通才坐下。

莊衡力透支嚴重,喝完水很快就睡了過去。

蕭琅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半晌後俯身珍而重之地吻在他額頭上,紅着眼眶啞聲道:“是我沒用,讓你受苦了。”莊衡並沒有完全睡沉,糊糊發出囈語,含糊道:“別説傻話……”蕭琅額頭抵在兩人握的手上,等他睡沉了才再次開口:“鶴鶴……”可只喚了一聲,滿肚子的話卻一個字都説不出來,他輕撫莊衡的眉眼,眼神滾燙。

莊衡並沒有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