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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03第十一章燕京城,兩隊騎兵緊緊護衞着一頂二十抬的轎子進了皇宮的泰和門,大許皇帝李慶延帶着幾名親信早早的就等候在此。見到轎子立馬單膝拜下,「叩見母后」,那轎子裏做的正是曾經大許的皇后,現在呼羅通的女奴-薄皇后。

簾子了起來,一張杏臉探出神似薄皇后卻年輕許多,正是薄皇后的侄女李婉兒,按照大許的禮法來算應該也是大許的公主,只不過現在和她的姐姐妹妹姑母姨媽一樣是呼羅通慾的工具。

「姑媽快點」李婉兒放下簾子,快步跑到薄皇后的身邊,此刻薄皇后正跪趴在攆子上,宮裝被捲到上,波般的巨來回晃盪,兩個鐵環發出清脆的敲擊聲,肥碩的在外,一名奈曼女人正握着一圓木不停捅着薄皇后的後庭,這女人便是此次的副使直魯耶蘭,是奈曼塔塔部首領的夫人,被自己的丈夫獻給了呼羅通。「啊,啊,」伴隨着薄皇后越來越劇烈的呻聲,下的水如堤的洪水般湧出,一陣劇烈的顫抖薄皇后癱軟在攆子上。

婉兒攙扶着薄皇后從轎子來走出,臉上高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因為後庭裏紗絨和的緣故使得薄皇后要不斷扭動肢,「皇兒快起來吧」薄皇后看着眼前悉的面容,仔細算來母子已經有近二十年沒有見面了,一時有千言萬語也不知該從何説起。

李慶延着薄皇后進了宮,親隨們遠遠的跟着誰也不敢上前,母子二人默契的誰也不提這二十年來的事情,此番薄皇后藉着談判的機會可以見一見自己近二十年沒見的兒子,便於李慶延約定在皇宮的偏殿議事,為了能見上這一面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好書歹説才讓副使直魯耶蘭同意在皇宮談判,但卻要求無論如何也要一同前行,儘管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但迫不及待想見到兒子的心情已經壓過了所有的憂慮,只要能見上自己兒子一面,哪怕回榆林之後被呼羅通千刀萬剮也無所謂了。

望着二十年沒有見過的面容,薄皇后輕輕的撫上李慶延的臉龐,那一瞬間曾經在宮中美好的歲月的回憶全部湧上了心頭,那一刻薄皇后多希望時間能停留在此時,能讓自己再重新體驗為人母,為帝后的滋味。

薄皇后萬分慶幸自己在下轎之前就讓那名奈曼女人幫自己捅高,不然此刻那些在自己後庭裏的東西發作起來,要在皇兒面前丟醜了。誰知不過片刻就有一個聲音響起「大許皇帝,不知王上的條件考慮的怎麼樣了,儘早做決定還能當個閒散王爺不失體面。」直魯耶蘭走在後面突然高聲説道,李慶延的臉變得極其難看,額頭上青筋暴起,忍了許久才忍住將直魯耶蘭亂刀剁死的衝動。

直魯耶蘭見李慶延不敢將她怎麼着,自己以前不過是一個小部落首領夫人,現在竟能刁難大許皇帝,心中更是得意,又上前一步,「和碩王統兵二十萬南下親征,若是還執不悟拒不肯降,到那時別説富家翁了,就是命也難保,更是慶祥事變重現。」直魯耶蘭提到慶祥二個字,原本已經暴怒的李慶延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出身邊侍衞手裏的佩刀照着直魯耶蘭砍去,直魯耶蘭哪裏見過這陣仗口中大叫「薄奴救我,薄奴救我。」薄皇后哪裏能讓直魯耶蘭死在這裏,此刻的薄皇后還夢想着能讓李慶延與呼羅通達成和談,保李慶延一個富貴命,過幾年自己年老衰不被呼羅通寵幸到那時再求一個母子團圓,像尋常人家那樣終老一生,至於死守燕京城抵抗,薄皇后那是萬萬沒想過的,大許現在的實力幾分薄皇后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定比不過西邊幅員遼闊統御三十萬騎兵的欽察汗國,欽察汗國被摧枯拉朽般的毀滅,大許自然也不在話下。薄皇后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李慶延的大腿,「皇兒暫且留她一命,不必動怒。」

「她喊你什麼?母后」李慶延轉過身盯着薄皇后,冰冷的眼神讓薄皇后瞬間如墜冰窖,「沒有,皇兒你聽我説……」薄皇后頓時慌亂了起來,這一刻她如此後悔為何要救直魯耶蘭,「不用説了,來人將這幾人送走。」三名力士走上前來,薄皇后緊緊抱住李慶延的大腿怎麼也不肯鬆手,李慶延用力蹬了一腳將薄皇后踹開,轉身離去,力士提起癱在地上的薄皇后和已經嚇得半死的直魯耶蘭扔進了轎子裏,直魯耶蘭還在不停的喊叫,剛才着實把她嚇得不輕,喊叫了半天發現沒有人理會她,一轉頭看見薄皇后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詞,李婉兒陪坐在一邊也不知道如何規勸。

「哼,都是你們兩個騷蹄子壞了王上的大事,等回了榆林看我不好好在王上面前告你們肆意妄為,暗藏禍心……」

「噌」直魯耶蘭話還沒説完,李婉兒出掛在壁上的劍指向直魯耶蘭,「再多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直魯耶蘭終究沒有經過正經的武學修煉,只是以往跟隨打獵學了些箭的功夫這些年也荒廢了,哪裏是李婉兒自小習武的對手,知道自己打不過,當下也不敢吭聲,坐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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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李婉兒拉着薄皇后的手輕輕的安撫着,被親生兒子冰冷的羞辱和拋棄對薄皇后來説比死亡還要難以接受,此時的薄皇后臉如同死寂一般,眼神裏寫滿了絕望任由李婉兒怎麼好意安撫也無濟於事。

榆林王帳,呼羅通高坐帳中,直魯耶蘭跪在地上哭訴「王上,奴婢盡心盡力為王上辦事,那薄奴忙着跟李慶延小兒敍母子之情,哪裏還管王上的大事啊,她和那李慶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裏啊。」直魯耶蘭跪在地上只顧哭訴,卻不見呼羅通的臉越來越難看,抄起手邊的馬鞭給了直魯耶蘭一鞭子,只得直魯耶蘭衣襟崩裂,皮開綻,四周伺候的女人也無人上前説話,那直魯耶蘭仗着自己姿不俗,對其他女子很是刻薄,王帳的女人無不厭她三分,此時見她被王上打,都很歡喜無一人願意替她説話。

「賤奴還不爬在前面帶路,孤要去看薄奴那裏如何。」直魯耶蘭聽着趕緊挪動四肢爬出帳,朝着薄皇后待的帳篷爬去。呼羅通還沒進賬,李婉兒已經跪在帳外等候了,見着呼羅通過來,也不敢像往那般撲到呼羅通的懷裏,只是低着頭叫着「爹爹。」進了帳,薄皇后掙扎着從牀上爬了下來,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稱道「薄奴罪該萬死」,呼羅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腦袋,「孤已經懲罰過直魯耶蘭了」薄皇后萬萬沒有想到呼羅通竟然沒有懲罰自己反倒是過來看自己,如同瀕臨死亡之人見到一絲陽光,千恩萬謝叩頭。

李婉兒練解開呼羅通的帶,將長的陽具和子孫袋捧在手裏,舌頭反覆點在馬眼上,不多時陽具已經長如兒臂般。「爹爹,女兒也濕了,爹爹隨時可以用了。」李婉兒犬伏在前,捲起裙子,出光潔且青澀的下身,緊閉的幽縫不時有水珠滲出,呼羅通也不多話下陽具直直刺進李婉兒的下身,直近子宮,李婉兒用力一抬,雙腿盤住了呼羅通的,呼羅通也不客氣拽住李婉兒纖細的肢大力的撞擊着。

「爹爹……爹爹好厲害,女兒受不了了,啊……爹爹用力女兒,啊……」不過幾下李婉兒便聲四起,伏在一邊的薄皇后見狀,也膝行幾步爬到呼羅通的身後,掰開呼羅通股把臉埋了進去。姑侄二女合力刺,讓呼羅通更加興奮起來,用力撞擊着李婉兒的子宮,還伸出手着李婉兒還沒發育完全的陰蒂,這下李婉兒叫的更歡了,「好爹爹,親爹爹,女兒就是給爹爹的……」沒多久雙腿終於盤不住了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薄皇后見狀立馬接上,一口含住滿是水的陰莖,賣力舐幾遍翻過身去,掰開自己後庭搖晃起肥碩的部,「薄奴請王上臨幸」

「哈哈哈」呼羅通用力在薄皇后肥上拍了一巴掌,對準張開褐的後庭猛的撞擊進去,滿紗絨的腸道異常的,無數絨絲每一都刺着神經,一下一下高速的撞擊不斷牽引着薄皇后久經調教的神經,絨絲柔軟又有韌,每一次被撞擊着壓縮後都會張開,壓縮再張開反覆衝擊着薄皇后的大腦,被拋棄的絕望,出使失敗後的畏懼這一刻都統統被拋到了腦後。

「王上,王上用力臣妾,臣妾是王上的,啊……永遠都侍奉王上啊……」薄皇后只覺得如墜極樂世界,只恨不得永永遠遠都沉浸在此時快之中。

「好師弟,你真的要娶那個勞什子湖心仙子為嗎?」二師姐申凌然跪趴在王雄身前,後庭裏的馬尾不安地甩來甩去,眼神可憐巴巴的望着躺在牀上的王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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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頁2u2u2uwww.91ks.online「師姐以為呢」王雄用腳踢了踢在自已下身賣力的哀獻皇女的陰部催促她動作快一些,「雖説湖心仙子勢力確實比想象中的要強的多,但就憑這樣想嫁入王家不過是痴心妄想,我不過唬她,只要入了安慶那再也由不得她了,清劍宗還是姓王比較好。」

「哼,我就知道。」聽到王雄沒打算娶湖心仙子,申凌然頓時得意起來,也不管這和自已有什麼關係,開心的趴到王雄臉旁,伸出舌頭來回,身後的馬尾伴隨着愉悦的心情上下甩動。王雄盤算着如何憑藉口舌功夫空手套下清劍宗,反正自已有大黎王家做後盾就算出爾反爾又能如何,那湖心仙子只要進了大黎,還不是任自已隨意拿捏,不過自已的動作要加快了,家裏邊已經開始催促自已南返了,無論此番事情成不成都不能在北方拖下去了,西邊的夏王爺突然崛起,大許天下四分之一盡歸其手,和碩大軍南下榆林推進的速度比想象中的還要快,北方形勢一天數變,若是再耽擱下去,北方形勢穩定下來,大黎再想火中取栗就太困難了,北伐啊,北伐,家裏那羣老傢伙到底怎樣才會有北伐的興趣呢。不過很快就有人打亂了王雄的整個計劃。

也遂和也速乾姐妹進軍滄州,滄州守將抵抗一夜後被副將在營帳內砍死,隨即滄州城破,北方門户大開,奈曼人鐵騎可以長驅直入南下中原甚至直指司州大地。滄州陷落的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北方,沿着燕京城南的官道不少有錢有勢的人家率先南逃了,一般的平民百姓倒是渾不在乎,無論城頭怎麼變換大王旗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緊鄰着燕京城的就是涿郡,酒樓客棧早就已經關門街上冷冷清清,靠近街道的一間客房內,寬敞的屋裏滿是情。「嗯,姨媽再用點力,妍兒就快了……」步節公主李妍赤着光潔的下身,修長廋削的雙腿架在扶手上,紅的宮裝扔在一邊,李妍的姨姆大許奉聖公主趴在李妍的身前,雙手捧住李妍雪白的翹一刻不停的舐着李妍幼的陰蒂,兩名女人被剝的赤條條的扔在地上,已經暈了過去,琴劍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全做沒有看見眼前的一切。

良久,伴隨着三聲嬌喊,步節公主李妍達到了高,一股股水從陰道里迸而出噴在了奉聖公主的上,奉聖公主抹了幾滴用了舌頭,「姨媽喜歡嗎?」

「喜歡啊,妍兒的水,姨媽最喜歡了。」奉聖公主嬉笑着伏在李妍的懷裏,彷彿兩人的年齡完全倒置一般,「那是自然,連爹爹都喜歡妍兒的水呢,每次妍兒高爹爹都要吃兩口呢。」李妍一臉神氣活現的説道,雙腿盤在奉聖公主的脖子上,抬起頭看着琴劍三女「所以按照你們的説法,大許現在能數得上的所謂女高手就只有清劍宗了是嗎?」

「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的確能找到的身子還算乾淨的女俠除了我們天香宗以外也就只有清劍宗能算一個了,江湖上其他盛名已久的女俠大多都已有所屬,身子自然是不乾淨的,入不得公主殿下的法眼」。琴劍三女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李妍,只好一口一個公主殿下叫着,反正她喊呼羅通爹爹,那是公主沒跑了。

李妍伸出一隻腳將一個躺在地上的女人翻過身來,女人眼睛緊閉着,嘴有些發白,李妍有些嫌棄的打量着女人褐的陰,「看來你們南蠻的女人也不怎麼樣嘛,就這樣也配是燕雲第一女俠?」李妍一口一個南蠻女人喊着,自小跟着呼羅通,雖然掛着大許公主身份但內裏早就將自已徹底視作奈曼人。

「如意夫人嫁給丈夫之後封劍多年,武功修為自然是落下了,何況這裏是京師重地,武林高手自然是沒有多少,燕雲第一也算不得多強,加上十幾年來大許戰亂不止,各方勢力角逐不少不願參與其中的武林中人都南遷去了大黎,自從前幾年玉劍仙宣佈退出江湖南遷去了大黎之後,現在大許還能數的上的女俠也只有清劍宗了。」琴劍不忍心看如意夫人被任意羞辱便主動上前幫忙解釋。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去清劍宗一趟,正好為爹爹打探南方的情況,也遂和也速幹姨媽現在已經拿下滄州了,我可不能在爹爹面前落了後塵。」李妍皺了皺瓊鼻,拍了拍奉聖公主的部,「起來,伺候我穿衣,我倒要去見識見識這些南蠻女人有多厲害。」就在這時客棧裏傳來一陣喧鬧聲響,「你們確定看清楚了夫人是被擄進這個客棧了?」一箇中年男子聲若洪鐘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公主殿下,聽聲音應該是如意夫人的丈夫南軍督指揮使杜輝尋將來了。」琴劍聲音聽不出一絲波動,微微低垂的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儘管現在要好生伺候着面前這個小祖宗保天香宗在即將到來的亂世安然無恙,但能看大許的叛徒(在琴劍的心中就是這樣認為)吃癟還是一件令人十分開心的事。

「哦」李妍冷冷的應了一聲,紅的貼身長裙套在身上,裏面沒有穿肚兜,領口微微敞開着出白的肌膚,「看看所謂督指揮使有多大的排場。」杜輝面凝重的打量着整個客棧,對於尋常百姓這客棧已經算是不錯的落腳處,可對於杜輝這個級別的人來説和草棚子沒什麼區別,自己的夫人被擄進這裏,只怕犯事之人也不是什麼上得了枱面的傢伙。

「大哥,這一樓都搜過了,除了有幾個夥計之外就沒什麼人了,都是尋常南來北往的行腳商,連功夫都沒有,憑嫂子的功夫這些人一起上都不夠她看的,會不會是搞錯了啊。」右軍長史廖藹大踏步的走過來,一邊指揮手下繼續搜尋。

杜輝並不是很在意如意夫人的情況如何,這些年來他已經很少碰過這位當初明媒正娶進門的子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屬來稟報他都快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位夫人了。最開始聽到稟報一位穿着宮裝的女子把如意夫人帶走了,杜輝還以為自己子和京城哪位大人物搞在了一起,杜輝不怒反喜,如意夫人若是和京城哪個大人物搞在一起,就算夫之間早已沒了情分,也能給自己帶來不小的裨益。誰知一到地方竟是如此破爛不堪的客棧,杜輝只覺得臉面上掛不住,等抓到賊必將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