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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28第三節·淪為玩物墜深淵在那天之後,我連同週末,整整一週沒有去學校,老師打來電話我也沒有接,我燒掉了我所有的女裝和絲襪,整天只是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父親詢問了我幾次,可是見我沒有回答,也似乎並沒有大病或者自殺衝動便也不再過問,繼續忙於工作。
女友玲奈也來看過我幾次,但不論説什麼我都沒有反應,她也只好留下帶給我的食物無奈離開。
第八天的晚上,許久沒響過的門鈴響了,過了一會,父親在樓下的聲音傳來,「直人,你的同學來探望你了。」我心下有些驚恐,但卻沒有回答,過了一會,有人上了樓,然後打開了我的房門。
是藤本。
他進來後看到我並沒有生病,然後便笑嘻嘻地環視着我的房間,「很漂亮的房間,真是整潔呢,不愧是可愛的奈央醬的房間。」
「閉嘴!」我突然大喊,然後再也控制不住,將枕頭,靠墊,手邊能扔的東西都扔了過去,「你滾!不許你進來!不許你進來!」父親在外面問「沒關係嗎?」藤本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地向父親表示沒問題的,在看到父親離開後,他換上房門,繼續向我走了過來。
「你別過來!」我還想扔東西,但手邊卻什麼也沒有了,藤本用手指在嘴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如果被爸爸知道了那或許確實能讓你離我們,但他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了可愛的女兒,一個人在教室裏用蕩的小自,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説了……」我顫抖着不斷搖頭拒絕,正如他所説,我真正害怕的,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會變成那種樣子。
藤本走到了牀邊,伸手就要摸我的腳,我向一旁躲開,他卻更快地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你的絲襪呢?」
「扔了。」我故作冰冷地説,「衣服也都扔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穿……呀!」我還沒説完,藤本抓着我的腳腕,把我向他拖拽了過去,然後順勢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湊了上來,「你覺得這樣是很勇敢的行為嗎?我勸你最好搞清楚現狀,你覺得你還能逃掉嗎?雖然我看你的樣子也不敢告訴警察,所以告訴你,就算告訴警察,憑錄像來看證據也不足以將我們定罪,何況就算認定我們有罪,我們也是未成年,算上輕判和減刑,也不過是幾個月的事情,而我們只需要錢,可以保證一天牢都不需要坐,而那時我們會用各種手段,讓你知道什麼叫想死都是一種奢望,並且我們會報復你的父親,你的朋友,對了,你還有個可愛的女朋友……」我一直在推搡捶打藤本,但聽到如此冰冷可怕的話語,還是讓我不寒而慄,手上也突然沒了力氣。
「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讓你陪我們玩也是看得起你。」説到這裏,見到威脅已經完全奏效,藤本又放開了我,拍了拍我的臉,聲音柔和了一些,「當然了,我們想和你玩,也是覺得你可愛,是喜歡你,你要是乖乖的,我們倒也不會故意傷害你,反而會給你些好處,所以,讓我們友好相處吧?」説完,藤本向我伸出了手。
我極度不情願,可是猶豫再三,還是顫抖着伸出了手,藤本滿意地主動握了上來,然後把另一隻手拿着的一個紙袋在了我的手上。
「這是新買給你的衣服,可要好好保存哦。」然後他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對了,你的頭髮也不要再剪了,雖然戴假髮也沒問題,但總歸還是想看你自己留長髮的樣子。」藤本走了,我撿起了之前扔出去的枕頭和各種東西,一個人坐在牀上,抱着枕頭,把臉埋在裏面,無聲地哭了起來。
第二天,我去了學校。
我向老師編造了謊言,説我生了重病,因此沒來得及請假,好在我原本是個成績非常好的乖學生,老師也沒有為難我,便接受了這個解釋,只是説如果再有緊急情況,即便讓家長來個電話説明一下也行。
我向老師再次道歉,然後回到了教室。
其他同學雖然對我消失一週到驚訝,但看到我比之前消瘦,並且神不振的樣子,便也默認我是生病了,也沒有更多的疑問,小林和千原看了我一會,便也停止了,只有藤本一直關注着我,不斷看向我。
不管怎麼説,其他同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説明那天發生的事確實沒有其他人知道,在瞭解了這一點後,我多多少少安心了一點。
中午放學後,我去了一趟廁所,結果當我沖水後,開門正要離開,卻突然被門外站着的三個人嚇了一跳。
「你們幹什麼?」我沒想到他們竟然中午就把我堵在了廁所,問出了早已知道答案的問題。
「裏面穿內衣和絲襪了嗎?」小林笑着問。
「沒有。」我立刻回答道,但心裏還是膽怯,於是解釋了一句,「因為沒有通知我…」
「沒關係。」看來他們接受了我的解釋,「拿去。」千原抬手,遞給我一個紙袋,我接過一看,裏面是一個裝着女式內衣的盒子和一雙沒開封的絲襪。
「愣着幹什麼,快點換上。」千原催促道。
「什麼?現在嗎?」我很是錯愕,「現在是午休……」
「廢什麼話,快點換上,你越拖拉結束越晚,一會被人發現我們可不管。」我看着他們,從他們的表情明白他們並不是在開玩笑,於是顫抖着回到了隔間,只好掉自己的衣服,迭好放進袋子裏,再穿上了提供給我的黑內衣以及黑絲襪。
我努力深呼,卻也無法冷靜下來,只好推開門,走了出去。
千原對着我吹了一聲口哨,然後他們便要我跪下,説今天的任務是給他們三個人口。
或許是預想到了最糟糕的情況,聽到不會被侵犯,我反而鬆了一口氣,於是便乖乖跪在了三個人面前。
三個人早已把褲子到了腿上,然後從內褲掏出了還沒有起的陰莖,雖然已經被他們侵犯過,但我這才是第一次認真地看到他們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