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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怡揚起角,愉悦道:「當然是因為你哥哥最近在學校太貪睡,所以我親自來找到那個原因並拔出掉啦。」(點頭)「不,沒那回事吧。不是你説想親眼看看零嗎?」然而零已經自顧自地從門口離開,回到了自己房間,也不知道聽到辯解沒有。
「啊,還真是怕生呢。只有你的話,不會這麼快溜到自己房間去的吧?」
「大概。」因為心理創傷導致的應反應,開口就會承受巨大痛楚的零很少出門,常接觸的人也只有端木傅跟他自己兩人而已,最近一個月能添上一人,所以見到端木怡就回避也不知道是不是怕生。
突然想起那不請自來的房客後,林雨心裏一緊,以他多年閲覽輕小説的經驗來看,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糟糕的事件,需要廢上好一番口舌才能擺平。
「怎麼在自已家還左顧右盼的,不認識嗎?」緩緩從短靴中出左足,端木怡看着佇立在門口觀望的林雨,眯起了眼,「還是説,你在找什麼嗎?」
「不,沒有。」在明知家裏多了個住户的情況下,林雨都沒發現蛛絲馬跡,就更別説女友了,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説為妙。
「哼哼,不管怎麼説我都要搜一下你房間,看有沒有可疑物呢。我可聽説你這樣年紀的男孩子卧室,會堆滿或者藏好各式各樣的污人眼球的東西。」
「誒?不……」
「這可是我身為你女友的正常權力哦。」
「沒這種説法吧。況且,我房裏也沒什麼……」
「你説了不算,在我翻找前,你就先看這個吧。」從揹包中出文件袋,內裏是堆放整齊的紙張,端木怡將其遞給了林雨,然後拖鞋也不套,裹在連褲襪中的絲足踩在地磚上徑直朝林雨房裏走去。
隨意的神消去,林雨抿起嘴,鎖上房門後坐到沙發上,將端木怡父親端木傅整理的小結出,細細閲覽起來。
因為零難以開口並非是生理的缺陷,所以治療一開始就是找心理醫生的。
以前的情況如何,林雨不清楚,但自從住到自已這邊來後,一直就是端木傅醫生作為主治醫生負責。
少女以前的經歷並沒有資料記錄,她自已也幾乎不肯透漏,涉及心理創傷的部分更是探究到都難。
要解決心理問題,對症下藥是必須的,但如果要從少女口中瞭解導致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顯然也會帶來過大刺,反而對治療不利,瞭解相關情況的人士偏偏一個都不在,那倆不負責任的父母似乎認為以前的治療都沒成效,並不相信這回就能出現奇蹟,對端木傅的詢問直接以請從先前負責過零的外國醫師那瞭解系統整理過的訊息,還表示這比他們轉述的效果好很多。
從結果來看,似乎是要保護患者隱私的樣子,端木傅最終還是完全不知曉不更零現在這樣的原因。
於是,他退而求其次,想要知道不更零對應的受,打算從情緒方面下手。
這就到了心理醫生擅長的環節,不管是言語技巧,還是藉助環境、視聽來讓患者更配合自已,端木傅都早已到達了能生巧的境地。
只是,少女似乎完全不為外物所動,各種放緩情緒的暗示佈置都毫無作用的樣子,基礎的言語誘導也在少女的談方式下難以成立。
不開口説話的少女與人完全是通過文字,僅僅是言簡意賅過度還能夠解決,然而書寫這一過程跟直接談不同,是將想説的話用筆寫下,多了一次思考,不僅難以獲取最直接的反應,還大幅度增添了辨別患者配合與否的難度,在表情趨於不變的零身上尤其明顯。
關於不更零其實極度不配合治療這點,端木傅其實也是最近才發現的,他怎麼也沒想到看上去這麼柔順的女孩居然這麼抗拒治療。
接手治療截至這回出差前也快兩年了,最初三個月過後,端木傅就打算採用大醫院較為顧忌,但像他這種私人諮詢室就可以完全對症下藥的療法。
也即是催眠療法,就算無法瞭解不更零的過往跟心結,也能通過心理暗示覆蓋的方法來起到治療效果,讓零能夠開口説話。
取得監護人的同意過後,療程便開始了。
催眠要將對方引導至自身思考趨於停滯又易接受外界影響的狀態才行,這需要互的溝通來達成,這在零身上便成了問題。
初時沒有問題,但當接近理想狀態時,再繼續用書寫方式進行毫無疑問會讓女孩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而令零開口的話,她又瞬間會因為痛苦而驚醒。
不過這個難點對端木傅而言不成問題,並非是選用那些「藥」,而是採取過量的方式,直接令少女陷入深度睡眠。
並非假睡眠,也不是淺眠,這種情況下大腦能接受到的外界刺往往侷限於實質的物理上的,但也不是絕對,僅僅是接受刺幅度極其微弱而已。
在這種狀態,用極輕微音量不停歇地反覆循環同樣的話語數以億次,就能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