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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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被驢妖猛的一,真如久旱逢甘霖一樣,從小深處到渾身每個孔都舒坦極了。
驢妖的大雞巴進去後頓時變得瘋狂起來,個不停,小的水很快就汩汩冒出來,被快速攪成了白沫。
這個時候花狐循聲走了進來,掉了衣服,把她的一對子貼在驢妖的後背上,輔助驢妖。驢妖正紅了眼,覺得背上累贅,很不耐煩,直接將花狐推倒在地。
「走開!去看看那兩個貨來了沒有,別在這裏礙眼!」花狐忍下忿恨,只得應一聲,慌忙走了出去。
驢妖按住程羽衣白的美,看着自己的大雞巴在美麗的溝中進進出出,不住低吼起來,一莖變得更加堅硬熱燙,如同燒紅的鐵。
而水的被堅鐵來回狠命戳,開始變得嫣紅如脂。
就在驢妖準備的時候,花狐在外面喊道:「大王,黑大王和金大王都來了。」驢妖緊緊抓住程羽衣的白,眉頭緊蹙,為了防止待會了之後的空虛時間,他生生憋了回去。
26母豬和花蛇等驢妖出了府,外面已經站着一個渾身黑黝黝的身着盔甲的妖怪,一個乍看起來俊俏,細看起來尖頷小嘴而詭異,身着金窄袍的妖怪。
正是黑羆大王和金蟒王。
在二王身後站着幾個小妖頭領,頭領和二妖的中間,也就是緊貼着二妖身後,還站着一個虎頭虎腦的胖妞和一個拖着花蛇尾巴的女蛇。
黑羆大王一見驢妖就哈哈大笑,「弟妹夫人呢,我和金蟒王迫不及待覲見呢!」
「就是就是,驢二哥,我和黑羆大哥都等急了,嘻嘻嘻……」金蟒王附和着,還發出怪異的笑聲。
驢妖也打着哈哈,看到黑羆大王摟着一個一個爆肥的黑臉肥妞,一身肥,一對大和兩片股肥得誇張,就知道是一隻母豬妖。而金蟒王則摟着一個還帶着花蛇尾巴的花蛇,面龐和他一樣都是錐子臉。
想到自己府裏的程羽衣,相形一比,驢妖就忍不住冷笑。
黑羆大王不滿起來,大聲嚷嚷:「喂,二弟,我知道弟妹傾國傾城,我這個黑肥妞還有三弟的花媚兒都比不上,但是你得讓我們見見哪,那怎麼説的?一什麼……」黑羆大王忽然沒了詞,扭頭望金蟒王,金蟒王忙接到説:「一睹芳容。」
「啊!對!對對對!一睹芳容!」黑羆大王哈哈笑起來,掩飾着自己的尷尬,手中還不忘了黑肥妞的肥子。
黑肥妞痴痴笑着附和:「嘿嘿,一睹芳容,嘿嘿!」花媚兒白了黑肥妞一眼,一臉嫉妒和不屑,「我就不知道有多傾國傾城,在這方圓數百里,誰不知道我花媚兒的姿!」金蟒王把手伸進了花媚兒的下溝裏,狠狠扣了一下,「小騷,你連兩條腿都還沒化出來,就一個騷股,裏面一個騷,還跟人家比,別説二嫂了,就是花狐你也能比得上,害得老子每次都得後入,什麼時候你也有腿了讓老子掰開腿?」
「且!花狐有什麼了不起,一個天天想吃雞巴的騷狐狸!再説了,大王你也像驢大王給花狐一樣多給我點靈氣,我不就能化出兩條白大腿了嗎?」花媚兒剛説完,就疼得「啊」了一聲,原來是金蟒王為了懲罰她,已經把中指進了她的裏,狠狠刮稜了幾下,「難道你就不是天天想吃我的大雞巴?」
「哎呀,討厭死了大王,幹嘛説出來呀!」金蟒王捏着花媚兒的臉頰假裝怒道:「再不聽話,小蛇給你爛!」花媚兒嚇得這才不説話,賭氣轉開了臉。
「你如果有花狐那樣的姿,我也給你出來兩條腿來,媽的,也不看看你那樣子,雜種草蛇,也學人家!」花媚兒嚇得趕緊嘻嘻笑着,把小手伸進了金蟒王的褲襠裏,輕輕起來,「大王息怒……」黑羆大王見狀,哈哈大笑,「三弟,花媚兒的小騷真不耐,就這可被你摳怕了,試試我這愛妾肥妞,耐的狠,保管你得油也不喊一聲痛!哈哈哈哈!」黑肥妞嘻嘻笑着:「大王威武,嘿嘿!嘿嘿!」
「再他媽嘿嘿嘿嘿的,老子就死你!」黑羆大王看着肥妞,想到剛才她還被花媚兒白了一眼,覺得這母豬實在拿不出手,頓時怒火中生,狠狠朝着肥妞的股上打去,巨大的力道抖動起了一陣肥肥的大,活像一大鍋沒有煮的紅燒。
27花狐發騷瘋狂引誘一羣小妖三妖正在假惺惺客套着,花狐扭着風騷的肢走了過來,「大王,現在請夫人出來嗎?」黑羆大煞一看到花狐,眼睛都直了,直接推開了身邊的母豬,眼睛直盯盯看着花狐兩條半的大腿,以及兩腿間那一道被遮擋住的靡溝壑。
金蟒王不動聲,嘴角勾起了一道不為人知的詭笑。
黑羆大煞毫不掩飾的神態被驢妖看在眼裏,他淡淡對花狐説道:「你去伺候夫人,讓她出來吧。」黑羆大煞急不可耐,叫道:「還等什麼,我等這就直接覲見好了!」説着,不顧驢妖的反,就要直接闖進去。
驢妖直接攔住道:「黑羆大哥,急什麼,讓內人換件衣服。」説着,擺擺手,讓花狐趕緊進去。
黑羆大煞怏怏不樂,「那就好吧,驢弟,你真是婆婆媽媽!」金蟒王看了一眼驢妖,忙道:「黑大哥,就等等,你急什麼,萬一嫂子沒穿衣服那可怎麼辦呢,豈不是被你什麼都看光了,到時候驢二哥豈不是要跟你急!再説了,驢二哥可跟我們倆不一樣,人家是謙謙君子温潤如玉,頂着一顆人間美男頭領,哪像我們倆的腦袋,一看就是妖!你這樣進去,豈不是嚇壞了嫂子?現在呢人家可是才子佳人,我們倆是外來客,我們就靜靜等着吧。」黑羆大煞聽了哈哈大笑,他本來就是這個意思,想借機直接闖進去,説不定還能飽覽驢妖夫人的美妙體,結果被金蟒王挑明説了出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大笑起來。
驢妖冷笑幾聲,他素來和這兩妖不和,雖然也是拜了把子,稱兄道弟,但是心裏厭惡得很,只不過攝於黑羆大煞法力高強,他自己不是對手,所以才不得不一直隱忍。至於金蟒王,論實力倒是比不上驢妖,但是金蟒王跟黑羆大煞走得很近,而且之前驢妖仗着自己實力巧取豪奪,硬從金蟒王手中得到了那一方純白無纖毫雜質的雪銀貂王皮,也是這個緣故,金蟒王一直懷恨在心。
驢妖吩咐狼大帶領各妖小頭領安排二妖的隨從,而他自己則陪着二妖在另外一個內就席。花狐心喜,忙道:「那我現在就去伺候夫人馬上過去。」程羽衣雖在內,可是她的丹田封印因為這七天的努力已經鬆弛了許多,也恢復了不少真氣法力,因此外的對話,她也聽了個七七八八。她天生聰慧,悟極高,短短几句,就對三人的關係猜測個八九不離十。
正在思考對策,花狐笑嘻嘻走了進來,看向程羽衣的神態充滿了懷疑和奇怪。
程羽衣立刻就知道其中的緣由,張開白皙的玉腿,跨坐在了枕頭上,摩擦着腿間隱秘的粉,口中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