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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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狐一臉狐疑,以為程羽衣發現了什麼,心裏反而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自己做得很隱秘,又定了定心神,諂媚道:「夫人笑起來真像鳳凰一樣。」程羽衣懶洋洋躺下,用手支住臉頰,將一具美麗的體曲線展無遺,她決定好好敲打一下,怒道:「你敢説本夫人笑起來瘋狂!」
「哪裏哪裏,花狐沒有那樣説,夫人耳朵不好使,聽錯了,我是説像鳳凰!」程羽衣猛然坐起來,上前就給了花狐重重一巴掌,「放肆,竟敢説我耳朵不好使!我分明聽到的就是瘋狂!敢説本夫人笑起來瘋狂?」説着,又噼啪了一掌。
花狐騷媚的臉頰上立刻多了兩面五指印。她怒不可遏,本想要發作,可是又擔心驢妖知道了再次狠狠重罰她,只好忍下,強顏歡笑:「夫人教訓的是,花狐錯了,請夫人原諒。」這句話説得一點也不像認錯的樣子。程羽衣拿起青羽劍,喝道:「趴下!」花狐以為要殺她,頓時嚇壞了,她雖然詭詐狡黠,可是突然遇到程羽衣這種對待,一時也慌了,急忙求饒:「夫人饒命,花狐錯了,請看在大王的面上,請饒了花狐吧。」説着,眼珠還溜溜的偷偷觀察程羽衣的反應。
程羽衣握着劍鞘,拍了拍花狐的股,俯下身子微笑:「你這麼騷賤,大王捨不得你,我可不敢殺你。但是你竟敢冒犯本夫人,就是目無大王,我得重重罰你!」花狐一聽,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碗翡翠湯,心裏倒是舒了一口氣,她暫時按捺住心裏的憤恨,嘴上先求了饒。
程羽衣知道要想逃離這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壓服花狐十分有必要。否則花狐就是第一個時時刻刻監視她的人。
她掀起了花狐的紅華服,出了裏面兩瓣又圓又滑的股,在一道股溝的上方,是一條雜尾巴,茸茸的。如果不是看花狐那一副騷賤樣子,僅僅從後面看,倒反而有些可愛。
一棵尾巴的下面,就是一個緊緊閉鎖的尻門,尻門的下方,就是一道已經淌着騷水的縫,縫兩側稀稀疏疏長着一些陰。
這些陰並不是黑,而是和她的尾一樣,澤淡而雜,似棕似紅,還有幾灰的。
「騷貨!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新來的夫人!」
「啪啪啪!」程羽衣用劍鞘狠狠拍在了花狐的股上,頓時一道紅痕,十分鮮豔。
一股火辣辣的麻痛從花狐的股上產生,她的股因為拍打而晃動着,顯得一身媚更加騷,一口小已經滲出了水。
她的尾巴因為緊張而繃得直直的,程羽衣直接抓住,擼了幾下,花狐隨即「哼唧」了一聲。
「好騷貨!」程羽衣拽住花狐的尾巴,將劍鞘進了她的裏,狠狠攪了攪。
沾上了水的劍鞘開始發出光芒,變得温熱起來。
花狐扭頭,看到程羽衣把劍鞘進了自己的裏,十分恐懼,急忙求饒。程羽衣冷笑一聲,「騷的水還不少?説,平時勾引了多少小妖!」劍鞘了水,一股氣息傳到了程羽衣的手中,連劍柄也變得有些温暖,她努力運轉雲水訣,只可惜無法調動真氣。
程羽衣此時確定,只有她自己的水氣息才可能引動。於是她把手指伸進了她的下面,收集了一掌心的,抹在了劍柄上,頓時劍鞘上的陣法更加明亮。
花狐撅着股,不敢妄動,生怕程羽衣會拔出劍誤傷了她的雙,劍身並不長,而且陣法紋路主要集中在劍鞘末端,因此花狐並沒有看到陣法的光芒。
程羽衣暗中凝氣運功,丹田中的氣息開始略微起伏起來。接着劍鞘就開始變大,將花狐的小撐得更大了。
花狐的騷吃過的雞巴中最大的也不過是驢妖的具,可是這劍鞘扁平,變大之後,寬度更甚於驢妖陽具,她只覺得自己的小被撐開的兩端之處火辣辣的,腿乏力,中開始顫抖起來。
程羽衣又狠狠戳了兩下,「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騷嗎,這小被捅兩下可就不行了?哎呀呀,怎麼這麼不耐呢?」説着,轉動劍柄,劍鞘就在花狐的裏打了幾個圈,刮下了一灘騷水。
受到這麼強烈的刺,花狐的腿一緊,裏忽的一下了出來,濕了地下一片,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伏在地上息。
雖然驢妖早就把她的騷幹得鬆弛,可是這扁平的劍鞘旋轉起來,擠壓得裏面的一緊一鬆,受到這前所未有的刺,花狐的水全都被榨了出來。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她受不住,雙腿縮着,要護着她那股溝裏面的一口,將程羽衣的劍鞘都勾得低低的。
真是不……程羽衣見狀有些心軟,想了想,多少於心不忍,就拔了出來,想着花狐從此應該就會對自已服服帖帖了。
不過被花狐這一,她自已的中倒又開始癢了起來,只可惜沒有,於是坐在純白貂皮榻上,張開雙腿,讓花狐過來給自已。
花狐慢慢轉身,爬了過去,埋頭在程羽衣的潔白上起來。
不同於驢妖的寬大,花狐的小舌頭柔堅,又又戳,把程羽衣得十分舒坦。
花狐顫顫巍巍站起來,捧起翡翠湯,一臉狐媚,「夫人,這碗翡翠湯是大王特意囑託我做的,夫人喝了後肯定會更加明豔動人的。」程羽衣料着花狐不敢有什麼花招,再加上運轉雲水訣後確實覺得身子需要補充力,就接過喝了一口。
程羽衣咋了咂嘴,覺味道有些悉,看着眼前青亮的翡翠湯,頓時心裏一驚。
這翡翠湯有問題!25七葉狂草程羽衣假裝喝了一口,放下碗,拿過一塊填在口中,用眼角的餘光不經意掃過花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