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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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牙疼一樣“嘶嘶”着冷氣:“卧槽,震撼我全家。”平時只知道1班大佬秦淵是大學霸,每次月考、期末考總分拉開年紀第二名起碼五十分,各項省競賽獎項拿到手軟,號稱“雙斷層頂”——顏值斷層頂,考分斷層頂,現在什麼情況?
武力值也斷層頂了?
這畫風不對啊!
“好酷啊……”有女生小聲嘆了一句。
“他們班女生太幸福了吧,羨慕了啊。”説話的女生個子高大,長得又壯實,立刻有男生嬉皮笑臉的:“你不用我們保護吧,我們被打的話還指望你呢。”女生從座位上跳起來,伸手去打他:“去死吧你,老孃有這閒工夫,去保護狗也不會保護你!”
“哈哈哈哈……”教室裏一片大笑。
終於有人又問:“那後來呢?”
“後來你看不見嗎?”白競慨,“聽説那天在場的女生全都哭得稀里嘩啦,然後他們全班男生也都心服口服了。傅松華就更放了話,以後他誰都不服,只服他們班班長。”
“這麼牛的事蹟,怎麼都沒聽説過?”白競搖頭:“畢竟是打架見血,以後還要評三好生呢!他們班的人事後商量了,都不往外説。這不,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嘛。”説完,他又深沉地補了一句:“騷年們,所以説,考高分固然牛,拿獎項固然拉風,可是能打,才是終極奧義啊!
…
…”他正説得吐沫星子飛濺,忽然,背後就有東西頂了頂他。
一回頭,他嚇了一跳。
什麼玩意?
一隻白到近乎透明的手伸着,握着黑乎乎的鋼枴杖,隔了兩排座位,慢悠悠地,正在戳他呢。
“阮、阮輕暮,你幹啥?”一向陰鬱寡言的男生看着他,出了一個極不友好的冷笑來。
桃花眼彎起來的時候,像是一彎沒有温度的冷月牙兒。
他歪着頭:“喂,少吹點牛。”白競:“……”這是哪位啊!為什麼忽然這麼有存在??
清瘦漂亮的男生舉起手,比畫了一個吹氣球的口型,然後,嘴裏發出了“砰”的一聲。
“牛皮快吹破了,嚇死人啦。”教室裏一片寂靜。
一羣男生狐疑不定地看着他,尼瑪……這是那個一直窩在後牆角、很少説話、就跟個自閉症兒童似的阮輕暮嗎?
白競結結巴巴地嚥了口唾,乾笑:“呵呵,沒吹牛,秦大佬是真牛。”阮輕暮聲音不大,偏偏教室裏安靜,就聽見他嗤笑一聲,自言自語似的:“秦淵啊……好名字。不過,不是人人都配得上叫秦淵吧。”沒人説話了,一羣同學都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説啥。
這什麼邏輯啊,人家不配叫秦淵,誰配?他嗎?
阮輕暮拿出手機,無聊地點開羣,瞧了幾眼。
羣名叫“琅琊閣”,羣主“高二百曉生”,羣公告裏寫着“實驗三中琅琊閣,各班消息盡掌握”。
老是有個刺眼的名字冒出來。
秦淵秦淵的,什麼阿貓阿狗也能叫這個名字,好煩。
他隨便往前翻了幾眼聊天記錄,隨口就發了一句。
“這麼牛啊?你們這麼吹,當事人知道嗎?羞愧嗎?會不好意思嗎?”他也沒匿名,直接頂着“9班-阮輕暮”的id呢。
走廊另一頭的培優1班教室裏,不知道誰迅速喊了一嗓子:“快看琅琊閣,剛剛那個匿名的賤人現身了!”’好不容易平息的大羣立馬又炸了鍋,一大堆實名的1班同學開始瘋狂輸出。
“呵呵,終於面了啊。剛剛沒被罵夠,又來討打?”
“真小人,不解釋。”
“怕不是自己的女神喜歡人家秦學霸,心裏正在滴血吧?呵呵,你女神看到你的嘴臉,會更加討厭你噠~~~~”緊接着,得到消息的某學霸弟怒氣衝衝跳了出來。
1班體委-傅松華:“終於出來了是吧?有膽子説怪話,有膽子出來不?一分鐘後,走廊不見不散。”那一邊,阮輕暮望着手機:“……”什麼玩意,他這是捅了什麼沾滿蜂的馬蜂窩嗎?
傅松華長得高大英朗,人也豪熱情,身邊時刻都圍着幾個好朋友,他轉頭問身邊:“這個阮輕暮是什麼東西,誰認識?”
“沒聽過啊。”旁邊的同學也糊塗,“這是哪大頭葱在裝蒜?”有人悄悄努了努嘴:“要不要和班長説一下?”傅松華瞥了某人一眼,看着那冰山一樣的側臉和拔的身姿,悄悄豎起手指,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別,賤人我們來打。別打擾老大做題,老大不該沾染這些紅塵煙火!”説完,他又在大羣裏氣勢洶洶地發了個“四十米大刀”的表情:“出來出來,我就是想看看口吐芬芳的龜孫子長啥樣。”阮輕暮看着手機界面,慢悠悠地打着字:“不去。”傅松華在那邊秒回:“哎呦,龜孫子慫了啊?別怕,身高低於175的我不打。”阮輕暮懨懨地回了一句:“我怕自己忍不住打你啊。”9班的羣眾:“……”有種本班賤人挑釁1班全體學霸的覺怎麼破?
教室門口,9班的學委和幾個男生抱着新教材走進來,一個男生衝着最後叫了一聲:“阮輕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