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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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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又急又猛:“阮哥,秦班長,我、我應該是考去檳城藝校了,我的高考分數夠,藝考校考的成績……他們也很滿意。”他的臉上帶着笑意,可是眼眶卻是紅的:“你們三個,在首都要好好的,我放假了,去找你們玩兒。”阮輕暮默默無言地端着酒杯,心裏悵然難受。

檳城距離本地很近,那裏的藝校也頗有名氣,算是那些全國一的藝校之外最好的選擇之一。可是檳城並沒有什麼全國知名的本科名校,傅松華的高考志願,不可能考去那裏。

傅松華怔怔地坐在那裏,忽然一咬牙:“我看過了,檳城工業大學也好的,也是全國211之一,有好幾個專業,我都……”方離猛地打斷了他,聲音帶了哭音:“這個問題我們説過無數次了,你要是瞎報志願,我們倆這就分手,我説到做到!”秦淵輕輕地舉起酒杯,和傅松華碰了一下:“松華,別這樣。戀愛是為了讓彼此更好,而不是為了走向更糟。”非名校當然也可以走出很好的路,可是能上更好的學校,遇到的導師、學術人脈、還有將來看到的高度和風景,都可能完全不同。

因為要在一起戀愛,所以選擇去更差的學校,別説方離絕不可能同意,就算是他,也想衝着傅松華的腦袋狠狠敲上一記。

傅松華終於不説話了,他也端起酒杯,狠狠地一口灌了下去,轉身衝着服務生吼:“不要這種花裏胡哨的雞尾酒了,上一箱子啤酒!”拿起一瓶啤酒,他自己打開了,衝着幾個人舉了舉:“行,不説混賬話了。我好好地報志願,一起走向更好。”他伸手摟過身邊的方離,死死瞪着他:“我們都開開心心的,都不準哭。你這樣哭,我才放心不下你。”方離點點頭,強忍住眼中的淚水,笑了起來:“嗯,誰再哭,誰就罰酒一瓶!”阮輕暮靜靜地看着他倆,又看了看身邊的秦淵。秦淵沒看他,可是手卻在桌子下輕輕伸了過來,兩個人無聲地握在了一起。

忽然,酒吧正中間的舞池裏,彈奏着藍調爵士的一隻小樂隊停下了,有人開始擺放和調試台上的樂器設備。

他們身邊不少人都微微騷動起來:“哎呦,壓軸的要上了,厲哥有陣子沒來這兒演出了吧?”

“現在來這兒少啦,各地音樂節連軸轉呢,邀請可多。”

“難怪,我説怎麼來了幾次都沒碰上,以後是不是都要花錢買票才能聽到了?”幾個少年來了神,全都好奇地衝着台上看去。龔校醫的老公嗎?還是個有名氣的樂手啦?

酒吧的面積大,中央有個圓形池子,平時可以用作舞蹈表演,有樂隊的時候,就能騰出來做表演場地。現在那隊爵士樂手下去了,池子中央光線變暗,只能看見影影綽綽的人走動着,在做準備。

一片嘈雜中,忽然,池子頂部的燈亮了,齊齊在幾個方向,照亮了鼓手、鍵盤手、貝斯手的身形,各自慵懶地站在了那裏,亮出了手中的樂器。

鍵盤手首先發力,手中的鍵盤發出了一串彩的彈奏;接着是長頭髮的貝斯手,抱着貝斯瘋狂地來了一段華彩的lo,再後面接着是後方渾身腱子的鼓手,手臂上帶着紋身,氣勢如虎地打了一通架子鼓,酒吧裏的氣氛瞬間被點燃,有人開始嘶吼:“燎原!燎原!”阮輕暮看着舞池後面打出的“燎原樂隊”燈牌,衝着秦淵小聲笑:“原來叫燎原樂隊啊。”秦淵“嗯”了一聲,悄悄把手機亮給他們看:“應該是去年參加了一個樂隊的綜藝節目,在半決賽才被淘汰,現在火的,有不少歌。本地的歌説,他們有陣子沒回這裏演出了。”阮輕暮“嘖”了一聲:“那龔校醫豈不是很寂寞?”

“誰寂寞了,你倒是給我説清楚?”他們身後,一道無機質般的聲音響起來,像是手術間裏的手術刀在盤子裏碰撞,聲音清冷。

幾個人同時跳起來,扭頭往身後一看,傅松華的聲音都劈了:“龔、龔醫生?”龔思年穿着一身帶着黑亮片的緊身短t恤,一截子勁瘦的隱約出來,頭髮也打理得刻意凌亂不羈,和平時他們認識的那個清冷斯文形象判若倆人。

他冷笑着拽了把椅子,在幾個人身後坐下,打量着他們:“可以啊,還沒報志願呢,這心就野了?來見識見識?”方離和他更些,紅着臉怯生生地説:“沒、沒有……就是來看一眼……”阮輕暮忽然冒出來一句:“我們就是想來看看龔醫生喜歡的人。”龔思年啼笑皆非,伸手打了一下他的頭:“就是個王八蛋,有什麼好看的?這兒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你們給我……”正説着,台上最後一束追光燈就亮了,一個又酷又帥的王八蛋高高舉起手中的電吉他,往下一揮,手指迅疾如風,撥出了一段急速高亢的絃音。

一段吉他lo,華彩又烈,技巧滿分。那個男人不像一般地搖滾樂手一樣留着長髮,板寸短得近乎光頭,忘情地彈奏着音樂的時候,別有一種囂張和放肆。

lo結束,下面的叫喊和喝彩亂成一片:“厲哥牛批!燎原牛批!”中間夾雜着小艾尖鋭又動的哭音:“厲哥厲哥我愛你!~~~~”台上的男人得意揚揚地舉着吉他,衝下面彎致意,雖然是極小的演出場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