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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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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是什麼鬼?”秦淵的眼睛,在月下無比得亮,映着星光月:“一生一世不懂?”

“我問少夫少!”秦淵看着他抓狂的臉,淡淡的表情終於繃不住,笑了。

他伸出手臂,輕輕攬住了阮輕暮的,在他耳邊低語:“我在我們的貼吧專帖樓了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喜歡的cp名字。什麼‘傾慕’、什麼‘輕軟’、都不好聽。”阮輕暮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男朋友同學,你有點無聊哎。”秦淵低低地道:“我忽然想起那你送我的那幅畫,你叫我少俠,自稱少主——我就覺得,少夫少不錯。”他的嘴距離阮輕暮的耳朵很近,温軟氣息噴在他耳後:“你喜歡不喜歡?”阮輕暮的身體有點軟,不動聲地拿手撐住了窗台,咬着牙:“喜歡的,只要我是夫,你是。”秦淵不説話了,好半晌才低聲道:“這種事……以後會搞清楚的,你不要急。”阮輕暮氣急敗壞地低聲叫:“誰他媽的急了!”

“你現在就很急,頭上青筋都爆了。”

阮輕暮狠狠盯着他,半晌忽然嘆了口氣。

月光下,他的男朋友眉目俊朗,邊有笑意,眸中有星辰,雖然已經活了兩輩子,可是卻怎麼也看不夠。

算了,和他爭什麼啊,看上去強勢又冰冷,可是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上輩子為他死了、這輩子又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身邊的小可憐兒。

他猛地捧起秦淵的臉,胡亂地在他鼻尖、臉頰、額頭親了好幾下,毫無章法:“行行,是我急。我急着給我的人蓋個戳呢。”秦淵站着不動,任由他亂七八糟的吻蓋下來,然後才捉住了他的下巴,姿勢標準地吻回去:“阮阮學習進步快,這個怎麼一直不行。”練習了這麼久了,還是一點都不長進,吻起來永遠像是考場上第一次作弊的壞學生,臉紅心虛,厲內荏。

“呸!誰不長進。唔……”他的男朋友同學在他身邊發出了一聲嗚咽,像是被老師捉到了的後進生,可恥地發出了一聲求饒般的輕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淵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快要熄燈了,得回去。”兩個人的身影剛分開,忽然窗外樹冠下面,就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兩個人往下一看,有個黑影沿着伸展縱橫的枝丫,正靈活地越爬越高。

“他們説,表白也是許願,掛得越高,許願也越靈。”秦淵在阮輕暮耳邊輕聲解釋。

阮輕暮斜了他一眼:“所以你跑到樓上來掛?那倒是沒人高得過你。”這下面,不知道是哪個高三戀愛中的大弱智,這大晚上的爬這麼高,也不怕摔下去!

一晚上來掛信的,絕大多數人都是直接粘在樹幹上,有的人帶了許願的心思,就會拿重物做個墜子,高高地扔在下面的枝條裏,卡在樹枝上就好,很少有人真的爬樹。

那個人影已經爬得足夠高了,可是一抬頭,竟然瞧見了頭頂上秦淵掛的那些,似乎一愣,又繼續往上爬。

一直爬到了附近,他才伸手摘了一個下來,湊到眼前看了看。

“艹……什麼少夫少?這垃圾玩意,敢掛得比我高?”他發了狠一樣,腳下踩了踩,踩準了一壯的主幹,又往上攀了小半米,終於把秦淵掛上去的那些踩在了腳下。

活動室的窗簾背後,秦淵和阮輕暮熄了燈,默默無語地看着某位大傻子舉起手,把手裏的塑封明信片掛在了更高的地方,然後愜意地拍了拍手,看了看。

屋裏,阮輕暮忍無可忍身子一動,想要大吼一聲,秦淵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別出聲。”阮輕暮小聲抱怨:“他説我們是垃圾!”秦淵心細得多:“不安全,萬一嚇到摔下去。”阮輕暮不動了。

枝丫搖曳,花香撲鼻,外面的傻大個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傑作,終於又順着樹幹“蹭蹭”爬了下去。

兩個人藏在窗簾後,看着那個身影撒丫子衝着寢室那邊跑遠了,才推開窗,看向了那封用紅絲線掛在樹冠上、高高飄搖着的表白信。

好半晌,阮輕暮才嘟囔了一句:“還是不行,不准他壓着我們。”秦淵輕輕笑了。隨手摘下自己做的一個銘牌,和那個明信片系在了一起,重新掛了上去。

“並排好了,一起。”夜安然,月光如水,粉紅地合歡花朵中,簇擁着兩對懵懂又漫的少年心事,温柔又靜謐。

“少夫少,一生一世。”

“傅松華永遠喜歡方離。”第99章秋遊高二升高三的暑假異常短暫,去年的時候還放了一個多月,這一年的暑假掐頭去尾,總共只有20多天。

大部分學生還在酷熱的教室裏埋頭做卷子時,實驗三中來了又一個重量級獎項。

今年三中總共有兩名理科生拿到了省賽獎項,在緊急集中培訓了十幾天,就奔赴滬市參加了國家級比賽。

一週後,即將升入高三的秦淵同學,拿到了計算機編程的國賽一等獎。

辦公室內,1班的懷老師喜氣洋洋,正在和最鍾愛的學生通電話:“今天就回本市了是吧,那明天來上課?學校這邊已經收到了幾所大學的預錄取意願,你可以看看。”旁邊2班的班主任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