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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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剛剛不是還爆出錄像,他寧可自己受傷,也要幫阮輕暮踢掉障礙物麼。”一大堆吵吵嚷嚷中,忽然有一條格外扎眼。
“我誰都不信,我信冷血校醫!他説了阮輕暮偷看的,在場那麼多人聽見,這都能洗?呵呵!”龔思年皺着眉看着,手指飛快地往下滑。
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道不太友善的聲音:“小哥,厲哥請你的牛排到了哦。”龔思年抬起頭,看着細眉杏眼的男招待,臉淡淡的:“什麼叫他請我?”小侍應嘴巴都快撇到天邊去了:這店有厲哥的股份,後廚就是厲哥家的廚房,八百元一塊的牛排,不是他請是什麼?
呸,也就是看上厲哥又a又有錢,不像自己,愛的是厲哥的音樂!
龔思年看着他,衝他招招手:“來,小孩,我教你個乖。”他掏出手機,點開一個獨立的海外電商app:“你説的這個108美金一塊的牛排吧,還真是我買單,請你家厲哥的。”小侍應看着頁面上“高級原切、神户和牛”的廣告詞,再看看一溜兒的空運發貨單,目瞪口呆。
“厲哥又不是沒錢……”龔思年皮笑不笑地咧開嘴:“是啊,所以他有錢,我也有錢,你瞧,我們多般配。”小侍應又羞又氣:“又不是有錢就般配的!”龔思年點點頭:“對,也許説不定過一陣子就不配了。你想追厲原不是不行,但是得等我厭煩他、甩了他,你再撿破爛兒,懂?”小侍應招架不住,氣呼呼地跑了。
厲原從吧枱後面掀簾子出來,笑嘻嘻過來坐下:“你幹嗎呢,又欺負人,瞧小艾那小臉,氣得都白了。”
“呵呵。”龔思年冷笑一聲,“白不是他自己塗的粉有三斤重?”
“別這麼容易炸,跟你説過多少次了,就是一小孩,愛聽我唱歌。這種醋也吃,待會兒你老公我上台,那鮮花和手絹兒鋪天蓋地的,你不得直接醋死過去啊?”厲原笑。
龔思年放下手機,點點頭:“真沒氣他,就是嚇唬了一下。”厲原抓起刀叉,開始切面前雪花紋理明顯的牛排:“怎麼嚇的?”龔思年拿起牛排刀,在骨瓷餐盤上敲了敲,發出幾聲清越的聲響:“我跟他説,要是被我抓到我老公和人揹着我鬼混,我不用手術刀,就用這把鈍刀子——”他優雅又細緻地,把面前的牛排切成幾等分,大小標準得宛如尺子量出來一樣:“我也能把你和姦夫的小兄弟給切成八片,血管、神經和淋巴管一條條剝開,懂嗎?”
“噗——”厲原看着盤子裏切開的牛排斷面,再看看那新鮮的血絲,直接把嘴裏的一口紅酒噴了出來。
現在才六七點,酒吧裏還沒什麼客人,外面的天更加昏暗。
眼看着,風就颳了起來,吹得街道兩邊樹葉亂響,打在“異”酒吧的雕花窗玻璃上。
幾個服務生在做準備工作,正中央的表演台上,厲原的樂隊哥們在調試音響,亂糟糟的,生動又熱鬧。
吃完了簡餐,厲原跑上台去,和鍵盤手貝斯手一起試音,龔思年自己坐在專屬小桌邊,酒足飯飽,他慢條斯理地打開論壇,開始回帖。
“誰説阮輕暮作弊了?誰説秦淵傳答案的?給我站出來看看。”他用的是匿名id,隨手起了一個名字doctor123,本沒人當回事,立刻有人跳出來:“你算老幾啊,要人站出來?我站出來了,我就懷疑他們狼狽為,怎麼了?”很快,doctor123回覆了:“你不信他倆可以,可是你説他們作弊,那就是羞辱我。”
“關你事啊!”doctor123:“我就在他們倆後面呢,我説他們沒作弊,自然就是真沒作弊。”學校現在已經是晚自習時間了,大部分學生都收了手機,只有幾個學渣還在糾纏不清:“哈哈哈,狂笑.jpg,他們坐最後一排,你坐他們後面,你是嵌在牆裏麼?笑掉大牙了都!”doctor123:“牙齒掉了,來我醫務室啊,我給你拔掉。不過要看是牙冠折斷還是牙折斷。如果只是單純的冠折斷,可以做全冠修復,但是如果折斷已經到達牙髓腔,神經暴,就得先做管治療了,像你這樣的小兔崽子,要是我來給你拔牙,我一定不打麻醉藥。”少數的現場圍觀者和那幾個學渣:“o((o﹏o))o.……”見鬼了嗎這是?
正在震驚又懷疑,doctor123又貼了幾張自己相冊裏的照片,校醫務室裏的鐵皮櫃裏,冷冰冰的醫療器械閃着光,整齊的藥物依次排列。
“給我聽清楚了,我是當天的監考老師,我叫阮輕暮看自己的卷子,是因為我手機當時響,我看手機,他看我,我才呵斥了一句。”龔思年一字字地打,“他從頭到尾,所有的題目都是自己做的,説他作弊,説秦淵傳紙條,真當我瞎?”圍觀的學生們:“o(╥﹏╥)o……龔醫生監考辛苦了!”媽呀,散了散了,都洗洗睡吧。
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四大名捕,阮輕暮的分數,百分百自己做出來的啊!
…
…
外面一道閃電,驚雷響起,雨點落了下來。
雖然是陰雨天,可是酒吧裏還是不斷有人推門進來,演出池裏,有跑場子的小歌手開始軟綿綿開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