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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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串”熙熙攘攘的大堂裏,他和秦淵緊緊挨着,正相視着舉起杯來。
他盯着那張照片,有點發怔。
“放心吧。”身後,秦淵的聲音響起來。
阮輕暮手一抖,一抬頭看見秦淵站在廚房門口,慌忙把手機進口袋裏,嘟囔着:“放心什麼?”秦淵走進來,瞥了他一眼:“我昨晚就聯繫管理員刪了。”阮輕暮愕然:“啊?”秦淵伸手把微波爐裏熱好的菜端出來,語氣淡淡的:“看得這麼入神,不就是在擔心方離嗎?貼吧是我們學生會的人在管理,我請他們刪了。”很多學校的貼吧都有專人管理,基本上都是學生負責。
負面的新聞、三觀不正的討論,當然都會被刪除,但是大多數時候,刪帖的標準都比較寬泛,假如稍有不對就刪,那麼最後貼吧也只能淪為官網。
什麼校花評比、校草大賽、匿名錶白,不帶大名的罵戰,通常負責管理的學生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抓就死、一管就荒”嘛!
阮輕暮鬆了口氣:“厲害嘛,昨晚幹了那麼多事。”
“嗯,你負責踹門打人,我負責善後。”秦淵説,“不然怎麼辦?”他用最快的速度聯繫到了失竊的女生,求證了那些東西並不是她們丟的,再去值班室找了老師,路上順便聯繫貼吧的學生會管理員,這麼緊趕慢趕的,還是晚了一步。
這個人啊,都説了叫他不要衝動了,結果推門一看,依舊是打得紅的紅、白的白,就差沒把人給真打出傷殘了。
阮輕暮點點頭,深以為然:“好啊,以後就這麼定了。”秦淵瞪了他一眼:“還有以後?再有下次,沒人管你。”阮輕暮笑地看他,不説話。
見秦淵不理他,他又“嘖”了一聲:“真的啊?不管我了?”秦淵抬眸:“你下次再這麼亂來,總有一天要出事。處分什麼的就算了,萬一真不小心把人打壞了,難道去坐牢?”阮輕暮滿臉不以為然:“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想了想,他臉上又有了點殺氣:“再説了,就憑他們對方離做的那些事,我只恨還是打輕了。”秦淵淡淡垂下眼簾:“暫時沒事了,沒人敢再冤枉他。”阮輕暮嘆了口氣,心裏還是有點隱約的不安。
帖子雖然刪了,可是這麼勁爆的事,同學們又怎麼可能不私下瘋狂議論,到處傳播呢?
正説着,手機響了,微信的音頻電話界面在閃爍。
阮輕暮劃開一看,愣了一下。
秦淵在邊上也有點驚奇:傅松華?
阮輕暮接起來:“找我啊,傻大個兒?”傅松華罕見地沒對這個蔑稱表示憤慨,卻有點期期艾艾的:“喂,問你件事,你和方離要好對吧,你知道他家住哪兒不?”阮輕暮心裏有點不,冷笑一聲:“叫爸爸。”
“什麼?!”
“求人有你這麼求的嗎?”傅松華軟了,蔫巴巴地説:“行了行了,神勇無敵新王者,賽場體壇小健將,可以了嗎?”阮輕暮滿意地應了一聲:“嗯,這還差不多。”
“那你告訴我方離家在哪,拜託啦。”阮輕暮詫異地説:“那我哪知道啊。真不知道。”傅松華瞬間又炸了:“那你叫我求你!”
“誰告訴你求人就會有好結果了,幼稚。”秦淵微微搖頭,眼神示意一下,阮輕暮收起了調侃:“為什麼急着找他?”傅松華沉默了一會,才蔫蔫地説:“昨晚他不是換到你們寢室去了麼,一大早,我去寢室找,結果他不見了。白競他們説,他一大早就回家了。”阮輕暮皺眉:“有什麼問題?”傅松華説:“我打他電話,給他發短信,微信留言,他都不理我。”他心神不定地補充了一句:“白競説,他的牀鋪,收拾得好像太乾淨了,洗漱台上,連牙刷什麼的都沒剩下。”阮輕暮用的是免提,秦淵在一邊聽着,眉頭皺了起來,湊近話筒:“9班別人都聯繫不到他嗎?”傅松華有點焦躁:“是啊,百曉生他們全都聯繫不上,要不然我怎麼來問阮輕暮呢?。”忽然地,他後知後覺地叫了一聲:“老大?你、你在邊上?你們怎麼在一塊啊!”秦淵:“……”阮輕暮趕緊接過話:“你等着,我試試看打給他。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掛了傅松華的電話,他開始撥方離的手機號。
果然,響了一陣,沒人接。
阮輕暮的臉有點難看,點開方離的頭像,進去看了看朋友圈。
也沒有異常。昨天晚上到現在,沒有朋友圈的動態。
“方離啊,在嗎?我有急事找你,看到回話。”他打了行字過去。
等了一會了,他扭頭對秦淵説:“也不回我。”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都有點莫名的不安。
阮輕暮臉有點難看:“你説,方離會不會……”秦淵搖了搖頭:“不要想太多,牙刷什麼的沒了,或許只是舊了想換個新的。”可是一直到晚飯後,方離依舊沒有任何訊息。
沒一會,傅松華的電話又到了:“到底有消息沒啊?他連你也不理?”阮輕暮皺着眉:“你怎麼知道他故意不理人,沒準他就是平時不愛看微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