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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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推過去,從他碗裏分出一筷面,挪到辛荷面前:“再吃這麼多。”辛荷很為難地看了一會兒,但沒説什麼,很聽話地吃掉了。
霍瞿庭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多分一點。
吃完飯,他們又去了旺角,無所事事地在商場閒逛,兩個人都沒什麼話講。
經過一個櫃枱,霍瞿庭突然説:“要不要買塊表給你。”辛荷頭都不回地説不要,霍瞿庭就説:“你不是很喜歡錢?鑽石表要不要?”辛荷回頭看了他一眼,想起了自己貪財的人設,説:“那就要吧。”霍瞿庭刷了幾次卡,辛荷手裏就多了幾個小袋子。
他把其中一塊最閃的戴在手腕上,舉到霍瞿庭面前給他看,鬆鬆垮垮的,幾乎要出來,霍瞿庭説:“
好看的。”辛荷低頭觀察了一會,肯定道:“就是。”他們還路過很多的鑽戒櫃枱,辛荷笑嘻嘻地看了看,咂舌:“真漂亮。”商場裏開着空調,人又多,比較悶,辛荷只待了一會就想出去,霍瞿庭就帶着他往外走。
新年夜的香港街頭人頭攢動,沒走幾步,辛荷突然被拖着行李箱的遊客撞了一下。
拉桿頂到他的肋骨,痛得他講不出話,只擺了擺手,對道歉的遊客表示沒關係。
霍瞿庭站在他旁邊,手伸出去好幾次又收回來,怕疼他,還是讓他自己捂着。
“怎麼樣?”霍瞿庭很緊張地問,“要不要去醫院?去醫院吧。”辛荷簡短地説:“不用。”他身上沒有多少,那一下又撞到實處,所以痛
更強烈,但還不至於就去醫院。
兩個人在原地站了很久,在節裏,最不缺的是街頭賣花的商販,而停住腳步的行人則是他們不可放過的目標。
幾分鐘內,霍瞿庭就遭遇了不下三次推銷,終於等辛荷的臉沒那麼緊繃的時候,又有人問他:“先生,玫瑰花要不要。”他遲疑的一瞬間,手裏就被進幾支簡單包裝過的玫瑰:“買來送朋友送親屬送同事,很暖心的,先生。”他沒再多説,掏錢包付了錢,轉而將花隨手
給辛荷。
辛荷很認真地低頭看,然後從後面拉了拉他的手,笑眯眯道:“多謝你的花。”
“不謝。”霍瞿庭道,“強買強賣來的。”
“你還沒送過我花。”辛荷很珍惜地看了一會,説。
霍瞿庭沉默了一會,才冷聲説:“剛認識多久,當然沒送過。”辛荷也不反駁他,説:“那你今天在跟我約會嗎?”走在他前面的霍瞿庭的脊背好像更加直了幾分,但沒有回答。
“吃飯、逛街、買禮物、送花。”辛荷道,“啊,好爛。”霍瞿庭回過頭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好爛。”辛荷道:“沒有為什麼啊,我不想讚美,就説好爛。”霍瞿庭很僵硬地轉了回去。
晚上回家,辛荷發現自己肋骨處暈出一片青,本來他以為霍瞿庭幫他上藥很好心,但沒想到,接着他就為他的“好爛”付出了代價。
維多利亞港的燈火比平常更加璀璨,窗簾拉開,就一點不落地全收眼底。
辛荷被温的
愛吊着神智,一會求饒,一會哭泣,這都取決於他身上的霍瞿庭。
開始放煙花的時候,辛荷反應過來是零點到了,幾神經亂搭,就在
覺會被
死的同時又想到一個絕妙的笑話。
他抓着霍瞿庭的頭髮拽了拽,嘴裏“嗯嗯”地叫,又着氣説:“等等,等等,我跟你,説句話。”霍瞿庭額頭上有層細汗,順着側臉滑下,甚至眉
也有些許濕潤,眼神狼一樣兇,肩背和手臂上的肌
賁張,被他拽着俯下身,暫時停了動作,辛荷説:“我發現一件事。”霍瞿庭啞着嗓音道:“説。”
“別人都在跨新年,你,你在跨辛荷。”他自己笑了好一會,覺得真是好笑,好久才看見霍瞿庭一言難盡的表情,磕磕絆絆道:“不好笑嗎?”霍瞿庭皺着眉往裏頂,注意自己的手不要碰到他被碰青的地方,整晚沒再聽他説話。
這終於讓辛荷認識到,在牀上是不可以講笑話的,而且霍瞿庭笑點太高,不存在笑軟的情況。
終於結束的時候,辛荷還在糊糊地跟霍瞿庭道歉,霍瞿庭把他從牀上撈起來,大概吃飽以後心情會比較好,耐心地宣佈:“好了,不做了。”辛荷立刻
恩:“你真是個大好人。”霍瞿庭發出一聲類似笑的聲音,不過很短,辛荷就想他真的很奇怪,該笑的時候,死活不笑,隨便講句話,他反而會笑。
等到回到牀上,霍瞿庭一臉不高興地捏他股的時候,他才發現霍瞿庭又在跟他説話。
“什麼?”辛荷想抬頭的動作失敗,只好很慫地説,“再説一次吧,我太累了,你不能怪我。”霍瞿庭把他抱在懷裏,一隻手按着他的後腦勺,讓他的臉貼近膛,幾乎悶死,哪裏看得到霍瞿庭的表情。
“要不要在一起?”他聽見霍瞿庭好像很隨意地説,“反正每天都在上牀。”辛荷想説我本來沒有要每天都上牀啊,但又不太敢,於是只好沉默。
霍瞿庭又捏了下他的股:“説話。”辛荷説:“説話。”
“要不要在一起?”霍瞿庭跟個要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