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病的催眠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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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請把手伸過來。」服務生説完嘆了口氣似是在嘆少年的這份決心。
年輕人趕忙照做,對方將兩手叉壓於其上,同時嘴中唸唸有詞道:「偉大的催眠魔導師呀,請賜予這個凡人控心之力吧……偉大的催眠魔導師呀,請賜予這個凡人控心之力吧……請讓他的神離體的束縛,來到最崇高的靈幻之境吧!」伴隨着服務生的話語,年輕人到一股暖從對方手中源源不斷地淌到自己體內,這種覺就好像寒冬臘月痛飲烈酒一般温暖暢快,自己的心靈也像被填滿了一樣。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過了幾分鐘後服務生拿開了手,這種奇妙的覺也隨之消失了。
「好了,現在你已經擁有了催眠能力了,而且能力的使用方法也灌輸進了你的大腦。祝未來你能玩的愉快,不過要記住一點小夥子,肆意控他人,玩他人的思維的覺確實快,但千萬要注意有度啊!」服務生最後意味深長的補充道。
不過最後這句補充年輕人聽沒聽得進去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還沒等聽完對方的話,他就忍不住高聲歡呼一聲,然後急不可耐的衝出了俱樂部,引得在場眾人紛紛投去詫異的目光。
第二天,一棟居民樓的樓梯上,高中少女阿綠正拾級而上,她上身穿一件印着卡通圖案的粉短袖t恤,前一對同齡人中並不常見的飽滿大球額外引人眼球,下身則是一條淺藍緊身長牛仔褲,凸顯出修長優美的腿部線條。一頭烏髮披散在肩頭,整個人都散發出青少女的氣息。此時她正一邊上樓,嘴裏一邊輕聲哼着歌,青澀但又不失秀美的面孔上充滿了愉悦。
阿綠這麼開心不是毫無緣由,就在昨天,在經過一陣仔細的斟酌考慮之後,她向前男友鍾貳提出了分手,並接受了一直在熱情追求自己的好朋友付帥的告白。
誠然鍾貳是個十分有趣的男生,剛開始往的那段時間裏,阿綠總是能夠被他為自己而做出的那些情四的討好舉動逗得發笑,但在短暫的情與新鮮消退過後,她逐漸發現這位男朋友總是像個愣頭青一樣,完全靠不住,簡直中二到髮指。即使不説什麼將來要廝守一生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就算只考慮短期之內找個情依靠都算是最差的選擇了。而付帥就不一樣了,他長相帥氣,學習優秀,並且家境優渥,光是昨天確定關係之後送給她的手提包就比鍾貳天天送的菊花不知道值錢了多少倍,而且話説回來,哪有給女朋友送菊花的男朋友啊!所以阿綠為自己最後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開心無比。
阿綠一邊想着一邊來到了家門口,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媽,我回來了!」出乎阿綠的意料,平此時基本上都在廚房準備晚飯的母親若涵此時卻不見了人影,她困惑地環視了一圈客廳,沙發上幾件換下來的衣物都表明媽媽已經回來了,但是她在哪裏呢?
隨後阿綠聽到緊閉着房門的主卧室裏隱隱約約傳出了一陣響動,她走過去推開門,然後愣在了門口。
「唔啊~唔啊~啊哈!好大的!主人好猛啊!繼續!快繼續!狠狠死騷母狗吧!」
「哼哼哼哼,虧你還有丈夫和女兒呢,你就是這麼做子和母親的嗎?真不知道你的家人看到你現在這幅下賤樣會怎麼想呢,哈哈哈哈!」
「啊~哦~哦~哦~再來、再來啊!用力幹主人!還管他們幹什麼?!人家現在已經是隻屬於主人您的亂母狗奴隸了啊!家人什麼的,只會妨礙母狗享受主人的,完全不需要!就是這樣!好!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阿綠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卧室之中,原本温柔賢淑的母親此時卻全身上下只穿着一雙黑吊帶絲襪,趴在牀上像像狗爬一般被一個臉上帶着駭人骷髏面具的男人在身後使勁着,男體與肥相撞,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顯得格外靡,只見她嬌軀劇顫,烏絲亂擺,香汗淋漓,櫻大張,忘情地肆意叫着,從臉上只能看出兩個字,那就是「快樂」。
這……這是怎麼回事?媽!?」若涵恰好這時抬了下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阿綠笑了起來:「小綠啊……啊呃呃!你……你回來了呀……呼……繼續繼續!回來的正好……媽現在……好舒服、好啊!主人的大實在太美味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阿綠看着眼前宛如發情雌獸一般的母親,臉上的表情很快就從震驚變為了驚恐,她驚叫一聲,轉身想要跑開,但才剛邁開腳步,正在若涵身上大力耕耘的男人「啪」地打了個響指,此時阿綠的手剛好抓在了門把手上,隨後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明明是要拉開門的手卻反而向前推去,關上了原本半開的房門。
阿綠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完成了這一切,親手把自己關進了這個魔窟之中。一雙明亮的眼眸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極力想要挪動自己的身子逃離出這個怪異的房間,但兩條腿卻好像在地板上生了一般,移動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心控三十六式第一式,體控制,怎麼樣,主人我起得這個招式名字帥不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伴隨着莖在小內噗呲噗呲的前後之聲,骷髏面具後面傳來了一陣得意的大笑。
「啊……帥……哦哦哦哦……主人您最太帥了……嗯啊……呼啊……主人好厲害……得母狗奴隸死了……魂都要被你給乾沒了啊……快繼續……使勁地呀……使勁地!呃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哈哈哈!」
「哼哼,還真是個蕩賤貨呢,就這麼想要嗎?之前那幅假正經的勁都到哪裏去了!?」面具人説着用力拍打了兩下若涵翹的,下婦肥微顫,泛起層層。
「啊呀呀,打得好好舒服啊……再使勁嘛主人……再來呀!呼呼呼呼!我就是條慾求不滿的騷蕩母狗……咿呀呀!之前的樣子那都是……裝出來的……是假正經……其實就是缺人幹……想要被幹!現在我只想好好服侍主人兇猛的大雞巴呀啊呀呀呀!頂到子宮口了啊啊啊!」若涵不顧女兒就在面前,一邊高聲呻着,一邊忘情扭動着身子,拼死逢着身後之人。
「騙人的吧?怎麼可能?媽媽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的!還有為什麼我動不了了?這不會是在做夢吧!」被未知力量束縛地動彈不得的阿綠別無選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眼前這場戲,看着心裏温柔知的媽媽被除了爸爸以外的其他人壓在身下大力,像個豪不知羞恥的女一樣拼命逢合。阿綠雖然平時在學校里耳語目染之下方面的知識也已懂得不少,但終究還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現在第一次目睹這種烈的愛場面,直把她看得面紅心跳,櫻桃小口中微微動,兩腿打着顫,下面也開始泌出了絲絲水,沾濕了內褲。
終於,再經過了近十分鐘的烈戲之後,面具人低吼一聲,下身猛一下,把華盡數傾瀉進了若涵的小之中,而身下美婦受到一股滾燙熱澆灌花心,仰起已如發情母豬一樣崩壞的臉,忘情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話音剛落,若涵聳立起的身體便好像緊繃的那弦砰然斷裂一般垮了下去,趴在牀上昏了過去。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復仇的滋味了嗎,真是痛快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見了嗎阿綠,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呢,你這個騷婊子一樣的媽媽起來和你一比,果然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你説是不是啊,嗯?你這個噁心的賤人!底下都濕透了吧,你這個欠乾的賤人!」與仙死的若涵不同,面具骷髏男卻絲毫不像剛經歷過一場盤腸大戰的模樣,反而很有神地跳下牀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早已震駭地像個木頭人一樣呆立着的阿綠眼前,一邊説着一邊伸出手去,得意得拍了拍阿綠早已紅的像個透的蘋果一樣的俊俏臉蛋。
「啊!」受着臉上傳來的衝擊,阿綠這次回過神來,然後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驚恐地看着對面。
「你……你對我媽做了什麼?!不要……不要過來啊!」
「做了什麼?呵呵呵呵,不過是略施小計,然後把她給變成了一隻沒有我的大就活不小去的母狗奴隸罷了,而你馬上就會是下一個了!」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求你了!我們都不認識你,更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哼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給我裝純嗎!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聽不出我的聲音來了?我美麗可愛的阿綠同學?!」阿綠聞言不由一愣,眼神裏多出了幾分困惑。
「還給我裝!這麼快就認不出我來了嗎?這變心變得還真是夠徹底啊!」阿綠聽着面具下這道低沉沙啞的嗓音,努力回憶着自己是否在哪裏聽過類似的聲音。而後她隱隱約約地覺得竟有些像一個自己十分悉的人,雖然那個人的聲音要比這個要有尖亮活力的多,難道是……
「哈哈哈哈,看樣子你差不多察覺出來了啊。不錯,我就是你前天還情意綿綿,説要永遠長相廝守的』好老公』啊!」面具人説着一把扯下臉上的骷髏面具,將其狠狠地摔在地上,顯出來的正是那張阿綠再悉不過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