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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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7第29章:疫情來襲此恨長在無銷期,尤物惑人忘不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傾城。
——鑑嬖惑也。
夜裏,田塝某處,銀河似傾斜下來的舞台幕布,鄰近的矮樓縱橫錯,燈火影綽,一如畢莎羅筆下的《蒙馬特林蔭大道》。
男孩以星空為鑑,燈火作誓,一遍遍重複他快要溢出心頭的呢喃如囈語:」媽媽我愛你……」他面前的美婦那蠶蛾觸鬚般的細彎眉微微上簇,白皙的爾雅雍容上像有胭脂摻緋紅,隱匿着久曠的慾,她自持豔魅,她不坦聲,硃砂顏的紅輕啓,檀口中彷佛囤積着閨香,似雌雄高後的餘韻。
他着了,他看痴了。
像蠟燭燃燒掉下來的蠟油,眼中山河頃刻悄無,天地漸漸濁融,自成一片景深,依舊清晰映入瞳孔的,唯獨面前的絕美女人,獨攬他全部的心跳與驚悸。
「媽媽……」
「好了好了,媽媽聽到了……」美婦猝然出聲,遏制兒子不休不止的表白,嗔中帶怯,鶯聲燕語難掩其寵溺意味。
男孩懵懵的,用一雙不該用來看母親的火熱眼神死死緊盯着面前的女人,隨後便自覺形穢,默默地低下頭,卻撞見那曲線曼妙的黑絲美腿,即使裹着絲襪亦是珠潤珠潤的,層層香脂橫溢,因為穿着高跟鞋,腳面微微踮起一條優雅的坡度,上面沾了些田地裏的泥沙,似污穢褻了靜蓮。
他沒忍住,伸手輕輕拭去母親腳上的泥沙,動作清盈且小心。
「髒不髒啊?什麼都用手摸」美婦嗔怪着兒子,一邊輕甩開他的手,一邊變魔術似的取出一包濕紙巾,一張遞給兒子示意他擦乾淨自己的小手,一張用來抹去小腳丫上的泥沙。
她的姿態幹練而不失儒雅,躬,豐潤大腿叉壓住另一條大腿,肥撐着粉包裙鼓出一圈略扁的弧圓,渾身散發一種情的慾氣息。
他與母親相鄰毫米,嗅着母親身上的馥郁體香、看見母親豔的體態,喉嚨如同卡住一顆亂倫的藥丸子,就等他嚥下去。
但男孩忍住了,只用一個不知是情多一些,還是多一些的吻,在母親的美靨上淺啄了一下。
她短暫地憷然,然後雍容上勾起耐人尋味的狡黠淺笑,無奈的用一種幽怨眼神瞥了一眼兒子,繼續伏首擦拭腳部沾着的泥沙,她不知道兒子已經慾火攻心了,更不會想到兒子對她產生了覬覦。
男孩忍耐到了極限,猛的抓住母親的雙肩,揚頭用嘴巴蓋住她嬌的紅,不同於和倪舒欣的那次,這次男孩痴狂而自我失,即釋放又索取,將他的所有靈魂與力量都渡進了兩片瓣上,貼着母親的香繾綣,美婦猝不及防,「嗯唔~……嗚~~……」的嬌哼,那天籟的温御嗓音是亂倫者的旁白,亦是忌的罌粟藥。
她吐氣如蘭,她的鼻息變得急促,化作無數嬰兒小手直撓兒子的臉頰,她奮決地用嬌膩的柔荑抵住兒子逐漸壓過來的膛,但她半闔着眼眸,似也陶醉,紅似亦熾熱;她蛇不安的款擺搖曳,斥也半分,也半分。
男孩從未見過母親這逸的一面,舌頭化作泥鰍探入母親的口腔,與其香簧膩舌纏攪,想象着母子間那畫面,該是怎樣的赤亂情,可他終歸是會錯了意,美婦睜開如裹了一層薄紗的眼眸,揭開了這層薄紗,就只有錯愕與暴怒。
她用力的推開兒子,有些慌亂的擦去角難分彼此的唾,她酥劇烈的起伏,連帶吁吁混亂的呼,幾乎是咆哮的喊道:「林非同!!」隨之而來的,還有「啪」的一聲,摑在兒子臉上的巴掌聲。
她一定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因為除了男孩過分的強吻,她一定也看到了兒子褲襠中鼓起的大帳篷。
「媽媽……」他按住自己火辣辣生痛的側臉,無言以對。
「你……」美婦氣得咬牙切齒,連聲音也顫抖起來:「反了天了你……你居然敢……明天一早你就給我滾回去!明天再讓我看到你在這裏,呼……你看我不打斷你的腳!」美婦愈説愈動,瞪着男孩竟忘記了謾罵,最後將手中的濕紙巾狠狠扔到男孩臉上,轉身邁着躁躁的步伐離開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徒留方才在亂中半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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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遇傾城……不如不遇傾城……」華海市的別墅內,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嘴裏一直唸叨着詩句。
距離被媽媽攆回來已經過去兩天了,期間我有打過電話,但媽媽不接,讓姐姐幫忙打去的電話也不接,老爸的電話接是接了,卻是些平常的噓寒問暖,對於媽媽的歸期隻字未提,從老爸的反應來看,母上大人應該沒衝他撒氣,話説老父親心是真的寬,不問我為什麼一個人先回來了,天天加班加班加班,兩天下來父子見面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小時,我想,老父親估計是以為媽媽擔心影響我上課,才讓我提前回家的吧這兩天我反思了很多,媽媽始終是媽媽,這層血緣關係即割捨不掉也改變不了,是我鬼心竅了,等媽媽氣消了再給她認錯吧。
我腦補着各種媽媽回家時的情景,琢磨着媽媽怎麼樣才肯原諒我,這時,沙發腦袋邊的手機「嗡嗡嗡」的振動起來,我被嚇得耽驚耽驚的,好像有人在我腦門上呼了一巴掌一樣,搞得我脖子都縮了縮。
自從被欣欣姐間接吐槽我的手機鈴聲土,我也將手機調成了靜音振動模式。
拿起手機一看,還真是欣欣姐打來的:「喂,欣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