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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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匆忙退下。
李狄又轉臉瞧着沈初,那眼神就像帶着冰稜一樣,大有沈初敢將他身邊的女子留着,他就能立馬當場發作給他看。
沈初心裏一緊,他也不敢惹這尊大佛,忙對身邊的女子道,“你也退下吧。”他身邊的還不能説是個女子,只是個十三四歲正值豆蔻年華的小姑娘而已,但已經能明顯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這小姑娘立馬一副泫然泣的模樣,帶着些微哭音嬌滴滴道,“是奴家哪裏不好麼,讓公子不滿意。”沈初只覺頭皮發麻,部分來自於李狄的死亡視線,部分來自於這小姑娘的難纏,明顯年紀雖小但一點也不缺對付男人的手段。沈初雖然對她不敢興趣,可也完全沒法對個小姑娘冷下臉來,尤其看着她都快哭了的模樣,更是沒法開口説出讓她退下的話。
李狄看着沈初猶豫不決、甚至還頗為憐香惜玉的模樣,臉更黑了。
這一切落在眾人眼裏,有腦袋靈光的鹽商立馬道,“秦王殿下既然不喜歡這些姑娘,我們這還有更特別的。”不一會,又十來個少年魚貫而入,各個不過十五六歲,都生得清秀俊朗,身着或素或彩的紗衣,描眉抹脂,或濃或淡。
沈初心道這些鹽商真是葷素不忌啊,這些男孩子女孩子這麼小,也忍心下手。
在座眾人大多都不好這一口,對這些男孩子也沒什麼興趣。
李狄臉黑沉如水,眾人心裏越發忐忑不安,覺得好像這馬拍到了馬腿上,不僅沒討到好,反倒把這五皇子給得罪得越發慘了。
朱陸忙用袖子擦擦額頭冒出來的汗,惶恐道,“讓這些小倌都下去吧。”突然李狄呵止道,“慢着,”説着指了指邊上一位身着素紗、頭上只了一隻木簪的小倌,“你,過來給孤斟酒。”眾人一看,心道成了,不暗喜。再仔細瞧瞧,發現這小倌一雙杏眼,白淨清秀,怎麼和五皇子旁邊的沈初有些相似,只是沈初要生得更加俊美。當然,就憑沈初的身份和才學,也是這小倌不能相提並論的。
眾人覺得心裏那絲怪異的覺和大膽的猜測越發落到了實處。
再説沈初,看到李狄喚了個小倌到身邊斟酒,心裏説不清是啥滋味,酸酸澀澀的,覺得自己沒有拒絕這小姑娘在旁邊伺候,難怪李狄臉那麼難看,但是心裏還是不痛快的很。
團在他腦海裏道,“你瞧瞧你,對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優柔寡斷,實際上不就是渣男行為嘛,明擺着往大反派心口上戳刀子吖。”沈初不服氣反駁,“可這小姑娘也不是我點名要的,我也對她沒有興趣,只是看她可憐罷了。可這小男生長得明顯就很對李狄的胃口,我看他就是起了心思!”團:“這小男生不就長得像你嗎,你在給自己貼金嗎?”
“哎呀,原來不僅戀愛中的女人會無理取鬧,戀愛中的男人也會無理取鬧啊。”沈初:“呸!誰戀愛了?!就是任務而已,誰當真誰完蛋!”他越想越氣,索當李狄不存在一樣,壓瞧都不瞧他一眼,對身邊的小姑娘道,“你叫什麼名字?給我倒酒。”小姑娘自小被賣與牙人,因模樣出挑才被選出來心培養,年紀雖小,見過的經歷過的卻不少,對自己的命運有着清醒的認知。如今瞧見沈初這麼一個年少俊美、大有前途的貴人,偏子還這麼好,早就起了心思,覺得能給這樣的貴人當個妾,都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了,因而越發柔順乖覺,微低着頭,出白淨秀美的脖頸,微紅着臉嬌滴滴道,“奴家名喚淨荷。”説着便姿態優美地伸手給沈初倒酒,出宛如脂玉般的手腕。
在座眾人莫不偷偷覷着這邊的情況,一個個的聽到淨荷嬌滴滴的聲音都快酥透了半邊身子,瞧着她這身段、風的姿態和如脂玉般的肌膚,心裏更是跟螞蟻爬過一般心癢難耐,忍不住盼着到時候等沈初離開揚州後,將這淨荷收為己用。
李狄在一旁臉也沒好到哪去,他叫這小倌過來伺候本就是想氣氣沈初,結果沒想到這人不僅沒接招,反倒還問起了這女伎的名字,真是一幅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讓他怒從心起,彷彿一股子火噬烤着他的心臟,整個人籠罩着一層陰森森的氣息,彷彿如地獄裏爬出來的羅剎,直駭得身邊的小倌瑟瑟發抖,更別説看清他的樣子了。
沈初對着一切都不甚明瞭,只一杯又一杯地接過淨荷小姑娘給他遞過來的酒,很快就飄飄然起來,沉浸在絲竹管絃之聲中,也不覺難受了,反倒興奮異常。
在座所有人跟人似的,一通下來也以為自己看明白了,覺得明顯就是五皇子心裏愛慕狀元郎沈初,但沈初對五皇子的愛慕不勝其擾,只是礙於五皇子的身份和威勢不好發作。一個個的不由得都有些同情沈初起來,暗道生得這麼俊美還這麼有才學,也不一定是好事啊,容易被人覬覦。
一席接風宴,看着觥籌錯、歌舞昇平,實際上在座之人都各懷心思,再加上李狄神就沒有好看過,其他人也只能噤若寒蟬,暗自叫苦不迭。
李狄與王知府説好了接下來的行程,又讓其將近年鹽業的賬簿和卷牘送到官驛。
好不容易曲終人散,眾人都暗自了口氣。
直到回到官驛,沈初和李狄都未再説一句話,他已經醉得暈乎乎了,但面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