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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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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幾個男人跑過來往劉鬱的絲襪裏鈔票,而她在接受男人饋贈的時候,順勢倒在了舞台的地板上。這一次,劉鬱呈俯卧姿勢,兩腿分得很開,她的股正好在舞台的邊緣。男人們看着她的股慢慢翹起,越來越高。最後,劉鬱下小丁丁,學着莉莉的樣子在手裏繞來繞去,最後拋到了空中,一隻只大手拼命拼搶那濕漉漉的布條,最後被幸運的男人高高躍起,搶到手中,接着轉身跑進人羣。

再也沒有任何阻攔,男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到劉鬱兩腿之間的一切,濕潤的縫、突起的陰蒂、腫脹的陰和深邃的。當然,他們也能看見她豐滿白皙的房,在她的前歡快地跳蕩着。劉鬱彎下,她的下巴幾乎貼在舞台的地板上了,她的股高高地翹起,向男人們展示着她那粉紅皺褶的漂亮門。

看到莉莉竟然隔空對她舉杯致意,劉鬱再次怒火中燒,莉莉那態度似乎是在表示自己並沒有讓她放在心上,彷佛自己的表演對她來説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於是劉鬱用更加蕩的動作挑逗着台下的男人,她下蹲着,股轉磨一般地慢慢旋動着,彷佛她的身下躺着一個男人,他的陰莖向上在她的裏。接着,她將自己的手指在自己下身的縫裏,上下拉動着,來回着自己的陰蒂。然後,她把沾滿水的手指放進嘴裏,貪婪地着。這樣彷佛了幾次,她甚至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門。水已經把她的整個陰部打濕,她的手指上也沾着滑熘的體,所以,她的手指也容易地就進入了她的直腸。她來回動着手指,做着被人的動作,引起台下男人們的一片叫好聲。

就在這個時候,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把自己指到了高,她的身體突然緊繃,腳尖伸直,骨盆劇烈地晃動着。在亂的慾中,劉鬱伸手扯掉了短裙,就像弗蘭克説的那樣,現在她身上只剩下吊襪帶和絲襪,以及那的高跟鞋了。劉鬱高的樣子讓男人們開始大把大把的開始撒錢,在台上躺了半分鐘,漸漸回過神的她慢慢退回到舞台中央,再次躺倒在地板上,舉起雙腿,分開,向男人們展示她的陰部,接着,她把自己的腿拉到前,讓股向上完全暴出來,她的門收縮放鬆,讓男人們欣賞菊花的開放與閉合。台下的男人們都湧到舞台邊緣,瘋狂地叫喊着,有的甚至想去觸摸劉鬱的身體,只是這時劉鬱已經遠離舞台邊緣,沒有人可以碰到她。

當劉鬱起身跳最後一波告別舞蹈的時候,男人們都為她的表演所折服,他們把更多的鈔票進她的絲襪裏,劉鬱這場表演賺到的錢足足有莉莉的五倍,估計可能達到上萬美元。這讓劉鬱高興的在舞台上跳着,旋轉着,她要走遍舞台的每一邊,讓所有的男人都能再次近距離地欣賞她的體。而她自己也沉慾的高中,一聲聲呻既訴説着自己體內的情,也挑動着台下每一個男人的神經。雷鳴般的掌聲從四下裏響起,劉鬱低下頭,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迅速離開舞台,轉到後台去了。就在她的身影剛剛消失,男人們便大聲叫喊起來,要劉鬱出來再表演一次,這樣的叫聲持續了好幾分鐘……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劉鬱依舊沒有返回卡座,就在馬修斯準備讓愛德華去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一個之前表演的夜店衣舞娘來到他們的座位旁邊,手裏端了兩杯酒,放到了兩個男人跟前。

“請問,你們是剛剛表演的那個中國女孩的朋友嗎?”馬修斯點了點頭,明知故問的説着“你是?”

“你確定你不認識我嗎?我記得你還給我的內褲裏過鈔票!”衣舞娘毫無羞恥的説着。

“剛剛那個女孩是誰?她實在太騷了,簡直難以置信。她以前跳過衣舞嗎?弗蘭克想要僱傭她!並且你們今晚所有的消費都免單!”馬修斯笑着舉起了酒杯“她是我們的朋友,這是她的第一次跳衣舞。我也非常詫異她竟然這麼有天分!”

“她竟然在台上達到高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高了嗎?我能看出來,她不是裝的!”衣舞娘繼續評論着劉鬱,毫不避諱的説道。

“哈哈,我當然能看出來。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沒等馬修斯説話,愛德華就搶答道。

詫異道愛德華的搶答,瞟了這幾個人一眼,那舞娘笑了起來,“親愛的,我也是個女人,當然知道女人的事情。就在那個黑傢伙她陰户的時候,這個小騷貨就達到了第一次暢快淋漓的高。”馬修斯看了看手錶,問她道:“那現在她在哪裏?她下台有一個小時了吧?”

“舞台上那麼多燈光,是非常熱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説她了。更衣間有浴室,現在她一定在淋浴呢。女孩子們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衣舞娘解釋道。

“嗯?洗澡也不用一個小時吧,她怎麼還沒有過來?她在哪裏?”馬修斯瞟了一眼衣舞娘,看起來不像是很着急的説着。

衣舞娘笑了,“在做完那樣的表演以後,你想她現在能在哪裏?”湊到馬修斯的耳邊輕輕地説道:“她正在被輪姦,親愛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馬修斯説着,“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説完,馬修斯自己都樂了,旁邊的愛德華和莉莉也都在偷笑。

“你看不出來嗎?她離開舞台的時候已經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慾了。她幾乎全身赤,她的陰户暴在外,她的水到處着,她還沉浸在她的慾高之中。她剛剛下台,就被佛蘭克、哈默還有另外兩個男人攔住了,他們本沒有問可不可以她,他們直接就幹了她。”衣舞娘繼續説着。

“這些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這次輪到了愛德華髮問。

“好吧,其實是佛蘭克讓我來告訴你的,他讓我儘量安撫住你們,以免造成混亂。那個中國女孩回到後台的時候,他們已經掉了褲子,佛蘭克跟在她的後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雞巴。中國女孩的股一捱到那又硬的雞巴,立刻呻起來,並晃動着接它。哈默的在她身前,雙手抓着她的兩腿向兩邊分開,使勁着她的陰户。他的雞巴非常大,直接就頂在那水的陰上。其他兩個男人站在她的的兩邊,玩着她的房和股。”衣舞娘繼續説着“好了,親愛的,不論你們是什麼關係,我覺得都沒必要生氣,更不要做過的事,佛蘭克可不好惹,那個中國女孩也已經沒有辦法控制局勢了,她那麼動,那麼興奮,她本無法拒絕四個赤的男人對她的侵犯。她一個人的兩隻手,怎麼可能阻止四個男人的八隻手對她的玩呢?她所能做的,只有在男人們的玩和姦中不斷地呻。”

“好吧,準確的説,我沒有生氣。”馬修斯攤開了手,示意自己沒事,“接下來又發生了什麼?”他不但沒生氣,甚至雞巴還有些硬了,一旁的愛德華也一樣,衣舞娘和莉莉兩個人分別把兩個男人起的雞巴隔着褲子握在了手裏。

“她彎下,讓佛蘭克從後面了進去。他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他剛一開始,中國女孩就開始大聲呻。在佛蘭克姦她的時候,哈默在着她的陰蒂。她好象馬上就到高了,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甚至噴了!噢天吶!我第一次看到這麼騷的女孩!後來,他們把她帶到了佛蘭克的辦公室。佛蘭克就讓我來找你,讓我纏住你,好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你她。我就是為這個來你這裏的。你們確定不會作出過舉動的吧,我可不想因此而失去工作,你們也看到了,這裏賺的比其他地方都多!”

“但是,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她還好嗎?”馬修斯被衣舞娘抓住了雞巴,有些尷尬的説着。

“呵呵,那有四個男人呢。我瞭解那些傢伙,他們不把那個黃皮哇哇個通透是不會甘休的,我知道他們最少要在她身體裏兩次。哈默肯定會她三次,他平時玩女人時總是這樣。其實,他的真名叫傑克,但我們都叫他『鐵錘』你應該能明白他的外號是什麼意思吧?”衣舞娘一邊擼着馬修斯越來越硬的雞巴,一邊説着……

大約兩個小時以後,等到夜店都快散場了,劉鬱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卡座。衣舞娘、愛德華和莉莉都已經離開,只剩下馬修斯獨自一人坐在桌邊,無聊地喝着酒。劉鬱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內力完全真空,就連絲襪也不翼而飛,她頭髮蓬亂,臉上的妝也亂七八糟,但嘴卻剛剛塗上鮮豔的口紅。

“寶貝?怎麼這麼久?”看着劉鬱走過來,馬修斯裝作一臉茫然與疑問。

劉鬱低着頭,輕聲説道“沒什麼……馬修……他們想要僱傭我……就……就談了一些細節……我沒同意……”

“我想聽你的實話!”馬修斯當然知道劉鬱做了些什麼,忽然站了起來狠狠的説道。

“親愛的!你別生氣!我説實話!但求求你別生氣好嗎!”劉鬱急得都快哭了,苦苦哀求道。

“只要你説實話,我就不生氣!”馬修斯坐了回去,語氣依舊嚴厲。

“我被了……親愛的馬修……”劉鬱顫抖的説着。

“是強姦嗎?”馬修斯語氣有些平復。

劉鬱的一下子臉紅了,“不……不能説是強姦……我是説,當時我情不自……我在舞台上就高了……”

“恩,我知道。我看到了你高的樣子。”馬修斯説道。

“但怎麼會這麼久?只要你説實話,我就不會怪你的!但是我要聽得事全部的事情!不能矇混過關。”

“他們,他們有四個人……跳完衣舞……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情不自了起來,簡直就像個毫無廉恥的婊子一樣。其實,就在那個黑人我陰户的時候,我就達到高了。”劉鬱開始説的時候還有些結結巴巴,但是看到馬修斯瞪了她一眼,立刻變的利起來“我,我……噢,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高非常,非常非常……就像你和愛德華我的時候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當着那麼多看跳舞的男人們興奮了起來!我真的忍不住了,趕快就離開了舞台。到了後台,我的還在烈地搐着,就在這時,佛蘭克從身後抓住了我,把他的雞巴在我兩腿之間,另一個男人……是個叫哈默的傢伙,從前面着我的陰户,還有兩個男人在兩邊玩我的房。我本沒辦法阻止他們。他們摸遍了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那在我兩腿之間的雞巴讓我更加瘋狂。那幾個男人當然知道我的受,所以佛蘭克不由分説就把我按在那裏,本來在我兩腿之間的雞巴一下子就捅進了我的身體裏。佛蘭克就站在那裏了我,他只戳了幾下,就讓我又一次達到了高的我直接噴了……親愛的,我對不起你,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法控制自己,我就像個騷一樣,任憑几個陌生的男人肆意姦我,但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也無法控制他們。”劉鬱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喝了一口桌上的酒,她繼續説道“然後我竟然順從的跟着佛蘭克進了他的辦公室。他辦公室裏有個大沙發,打開後是一張大牀。佛蘭克要我躺到牀上,他把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股下麵,四個男人都圍在我的身邊。我的陰道還在收縮着,剛剛過去的高仍然讓我非常興奮,所以我情不自地打開兩腿。我就這樣,像個騷一樣,四仰八叉地躺在那裏,等待男人來我。佛蘭克趴到我身上,我覺他的雞巴一下就深深進了我的身體裏,接着就使勁起來。我把兩腿纏繞在他的股上,受着他的股像打夯一樣在我身上起伏着。時間不長他就了,但我也被到了好幾次高,噴了好多水。尤其是那個叫哈默的男人,我的天吶,他的雞巴竟然比愛德華的還要大,我不停的高,不停的高,也不知道高了多少次,我已經無法控制了,一邊被,一邊還幫其他人吹喇叭。後來,他們就輪我,全部都沒有帶套,不停地把灌進我的陰道和眼裏。”

“沒關係,寶貝!就當是個遊戲吧!我們常玩的那種!有誰了你兩次嗎?”馬修斯抱起劉鬱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劉鬱用很詫異的眼神看着馬修斯,似乎奇怪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你不是在取笑我吧?我不比莉莉差吧!幾個男人在那裏了我兩個多小時,嘴、眼都被了個遍,難道你認為他們每個人就我一次,一次兩小時?他們每個人當然都了我不止一次啊!”聽到馬修斯説這可以只當作是一個遊戲,劉鬱提着的心放了下來,又喝了一口酒“一個傢伙,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了我兩次。漢克,是這裏的調酒師,也了我兩次。佛蘭克和哈默各了我三次。大概是這麼多次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多少次,我都幾乎被他們煳塗了。我沉醉在中,顧不得其他了。我覺一直有雞巴在我身體裏,一開始只是一個男人在我,後來看到我那麼配合,幾個男人就一起上了,他們雙我的時候,還説我怎麼這麼適應,我已經煳塗了,就説我經常和你們玩雙的遊戲,這下他們就的更狠了,我覺道雞巴的長短細在不停地變換,我的眼,還有嘴都不停的被,不停地被。”

“哈哈!能看出來!你路都走不穩了!”馬修斯拍了一下劉鬱的股,笑着説道。

“討厭!人家現在腿都是軟的!”看到馬修斯久違的笑容,劉鬱徹底放鬆了。

“你覺得這樣刺嗎?”馬修斯繼續追問。

“討厭!”劉鬱嗲嗲的説道。

“親愛的!其實,其實吧!真的的!我都有點想來當這裏的衣舞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