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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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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7(二)在過去的一整天裏,身為魔法學院的優等生、又貴為富家千金的大小姐,在別人眼中孤僻高冷的希爾為了給枯燥的生活尋找些許刺,自願接受着由項圈中分化出的另一個自己,也就是身為主人的里人格所進行的調教,在經歷了一系列亂而又美好的事情後,因為項圈的作用而只剩下抖m人格的她漸漸習慣了百合奴的新身份,開始發自內心地享受起被待所帶來的快;不過,由於希爾在之前的調教中的表現讓主人並不滿意,她將不得不接受持續一整晚的懲罰——傍晚,在街上完成雌犬出調教的主人終於牽着四肢着地的希爾回到了家中;剛一進門,她為希爾施加的幻術就消散一空,少女的真容顯出來,一頭綺麗的銀髮由於長時間的爬行胡亂地披散着,原本如藍寶石般澄澈的眸子中盪漾着意,渾身不着寸縷,只穿着一雙長筒襪,原本b的雙被鞭子生生腫到c的尺寸,掛在兩隻硬頭上的銅鈴反着昏黃的燈光,平坦而光潔的小腹上那片子宮形狀的淡粉紋正閃着異樣的光芒,讓希爾持續保持發情狀態的同時將她所受的痛楚部分轉化成快,全身都是被調教後的痕跡,在外的皮膚上到處都是鞭痕,瓣和大腿上更是沾滿了已經乾涸的愛,陰被固定在大腿環上的木夾拉開到兩側,濕漉漉的粉一覽無遺——經過一天的調教,希爾原本清純的好學生形象蕩然無存,看起來已經完全是一個蕩的奴隸了。

「幫我掉鞋子。不準用手。」主人將套着高跟鞋的玉足伸到趴在地上的希爾面前,嘴角出玩味的笑容,「走了這麼久,腳有點酸呢……用你那對氣的子好好服侍我吧。」

「嗯嗯,母狗明白了!」希爾將頭埋得更低了,用嘴叼住高跟鞋的綁帶,面紅,吃力地將它們先後了下來,出那雙被黑絲包裹的纖細腳丫,時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瞄着主人,心中泛起一陣奇妙的不真實——該説不愧是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嗎,簡直像在照鏡子一樣呢……也正因為如此,平裏高傲的自己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變得徹底服從啊,畢竟有句老話,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奴隸,所以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這樣胡思亂想着,希爾的動作不自覺地慢了下來;馬上,主人就在她的臉上踹了一腳,聲音陰沉下來,「沒用的母狗,這種事都做不好嗎?」

「對,對不起!請主人原諒我……不不不,請主人原諒沒用的母狗……」希爾發出吃痛的哀鳴,嚇得匍匐成一團,用打顫的手捧起自己那兩團佈滿鞭痕的,小心翼翼地夾住主人的腳,然後生澀地按摩着,「母狗一定會讓主人滿意的!」用奴隸柔軟温潤的房來緩解疲勞顯然是一件相當愜意的事情,主人眯起眼睛,享受着希爾的服務——腳趾、腳掌、腳跟,每個痠痛的地方都在希爾全神貫注的按摩下舒展開來,嘴上卻毫不留情,「還算不錯。不過,之前説的懲罰並不會因此減少哦?誰允許你在外面擅自高的?竟然還不止一次,看來完全沒把我的話當真啊,你這下賤的母狗!」希爾大氣也不敢出,只能愈發認真地服侍着主人,而那對被調教到相當房在她不斷的擠壓下已經自發地脹起來,兩隻嫣紅的頭變得格外顯眼,彷彿在渴望蹂躪似的從暈中凸了出來,「對不起,請您懲罰……嗚嗚?!」

「切,無聊,雖然態度還算讓我滿意,可這按摩的手法也太差了,一點都不舒服啊,」主人苛刻地評價着,似乎對此到有些厭倦,毫無徵兆地將希爾踹翻在地,然後也不穿鞋,就那樣轉身走向希爾的房間,「我要去休息了,從現在到晚餐之前的時間裏,你要無條件服從她們,明白了嗎?」一邊説着,一邊打了個響指。

隨着光芒閃動,與項圈締結契約的魅魔姐妹先後現出身形,依舊穿着那身標準的女僕服,還有過膝絲襪與高跟,恭敬地對着她彎身行禮,「聽候主人吩咐。」

「嗯,在我睡醒之前,這條母狗的調教任務就給你們了,只要不留下傷痕,隨便你們怎麼玩都可以,」主人慵懶地打着呵欠,「不過,不要忘記準備晚飯哦?」

「瞭解,請您好好休息吧,這種事情我們最拿手了,」身為姐姐的千葉興奮地應承下來,打量着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希爾,身後如蝠翼般嬌小的翅膀撲扇着,末梢呈現心形的長尾無意識地晃個不停——姐妹二人作為魅魔,天生就對氣的事情有着異樣的喜好,「不過,要為這個傢伙也準備一份晚餐嗎?」

「隨便啦,看你們的心情好了。」主人已經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隨手帶上了卧室的門,然後便大搖大擺地佔據了原本屬於希爾的牀,呼呼大睡起來——因為她是在項圈的契約作用下分化出的里人格,原本並沒有實體,所以想要維持現界的狀態相當耗費魔力,而補充魔力的方法只有沉睡,或是依靠本體的供給;而她完全繼承了希爾原本高傲的那部分格,自然不會將這種事告訴已經成為自己奴隸的希爾,因此得不到本體幫助的她只好用睡眠的方式來緩解身體的疲勞。

「喂,站起來,」千葉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希爾,「剛剛主人的話你也聽到了吧?要無條件地服從我們哦?」

「我明白……嗚!」希爾吃力地爬起來,剛要抬起頭,就捱了個耳光,疼得發出短促的哀鳴,本能地捂住臉火辣辣的臉頰,驚惶地看着千葉,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稱謂啊,稱謂,你是沒腦子的母豬嗎?」千葉眯起眼睛看着她,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果然,要好好調教才行呢……」

「對不起,母狗知錯了……」希爾小聲怯懦着,盡力做出順從的樣子,心中卻多少有點不滿——被另一個自己欺負也就算了,區區項圈的使魔,也敢這樣欺辱她,真是可惡——「在想什麼不禮貌的事情吧?我們可不是使魔哦,是高貴的純血魅魔,」一直沉默着的千花突然開口了,掩嘴偷笑着,「從某種角度來説,我們和主人的地位是平等的,完全不是你這條蕩的母狗所能冒犯的啊。」希爾嚇得渾身一顫,沒想到她們還有讀心的能力,額角滲出不少冷汗,卻不知如何辯駁,「對不起,對不起……」

「那就用你的身體好好承認錯誤吧。嗯……」千葉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很快,她滿意地看着拐角處的樓梯,「二樓的台很不錯呢,就去那裏吧!」希爾雖然不明白千葉的用意,卻也只能老實地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二樓的台;四周除了簡易的木欄杆之外毫無遮掩,夜晚的涼風吹拂在希爾的體上,讓她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用手掩在前。

「穿上它,把腿打開,對着外面展示你那賤的騷!」千葉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雙跟部將近十釐米的高跟鞋,丟在希爾的面前,同時手中憑空浮現出那的長鞭,不容置疑地命令着,「在我們完成準備工作之前,保持這個姿勢!」希爾畏懼地打量着那把長鞭——之前她已經好好地領教過它的厲害,不敢不從,只好立即照做,先慌張地套上那雙綁帶高跟,再用雙手扒住縫拉向兩側,擺出千葉要求的姿勢;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從外面經過的行人只要抬起頭,就能將她赤的身體看得光,明白這件事的希爾臉上因為羞恥而燒紅起來,卻又摻雜着異樣的嬌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進行出調教了,習慣了這種事的希爾甚至有些期待被人發現自己的痴態似的,身體興奮地打着顫。

「這條母狗已經很興奮了哦?」千花從儲物空間中拿出兩個表面佈滿了螺旋狀花紋、底端帶有盤的假陽具,揶揄地笑着,將它們固定在地上;希爾用眼角餘光偷瞄着這邊,只見那兩玩具的細和長度幾乎堪比嬰孩的手臂。想到這種東西一會就要進自己的身體中,她不嚥了下口水,眼神愈發離起來。

千葉則找來三個掛鈎,兩個安在天花板上,剩下的那個裝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倒三角形,看了希爾一眼,「真是個賤種,放心,為了向主人代,我們會好好滿足你的……現在爬過來,蹲在那兩上!」希爾毫不猶豫地跪下來,挪動着膝蓋,重地息着,將自己已經濕潤不堪的對準它們的頂端,一咬牙,緩緩地蹲了下去;其中一假陽具頂開希爾壁中的層層褶皺,滿了她的陰道,而另一則順勢進了她的後庭,隔着腔着她那嬌的子宮;雖然希爾的下體已經接受了不少開發,可如此尺寸的異物還是帶給她不小的痛苦,她的雙無意識地收縮着,本能地想要阻止異物的侵犯,不過在那紋的作用下,抖m體質的希爾卻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了,渴求着更進一步的調教。

「就這麼喜歡被進你的騷嗎?下賤的東西!」千葉一邊用言語羞辱着希爾,一邊又了她幾個耳光,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音,「還不快點謝謝主人們?」

「哦嗚嗚——謝,謝謝主人玩下賤的母狗?」希爾直身子,絲毫不敢躲避,明明在被如此羞辱,可她卻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幾乎有些眼冒桃心,「謝謝主人!」

「嘖嘖,還算懂事嘛,」千花拿出三個拴着繩子的木夾,分別夾住希爾硬頭和陰蒂,然後將繩子的另一端緊緊拴在那三個掛鈎上,調整長度,讓它們繃得筆直——在這樣的束縛下,希爾的任何動作都會牽連到自已的三點,「現在自已動!」

「啊,哈啊——」希爾愣了一下,然後馬上一上一下地蹲起着,用那兩玩具滿足着自已的雙,眼神愈發離,無意識地發出一串甜美的嬌聲,「哦嗯嗯嗚——?」

「哼,真是蕩啊,明明昨天還是高貴的大小姐,今天就被主人調教成這樣了嗎?」千葉譏笑似的砸着嘴,「你現在的醜態可是隨時可能被路過的人發現哦?」

「嗯嗚嗚嗚——沒,沒關係,希爾是喜歡出的蕩母狗?」這句話卻讓希爾愈發興奮了,滿面紅,輕促地息着,抬起,讓那兩假陽具稍稍離自已的下體,然後一狠心,猛地蹲了下去,「哦啊啊啊嗚!!!」一瞬間,希爾只覺自已雙彷彿被貫穿似的,陽具表面那些糙的紋路狠狠刮過她的壁,硬的三點也被繃直的繩子暴地拉扯着,而帶傳來的痛楚在紋的作用下又轉換成奇妙的快,讓她的身體幾乎快要痙攣,無意識地仰起頭,用媚到骨子裏的聲音不住呻着。

「這麼舒服嗎?可是,只有你一個人也太不公平了吧?」千花嘟囔着,拿出兩附有傳術式的擬真,將其中一扔給千葉——這是魅魔們的得意之作,只要戴上它們,即使是女孩子也能體驗到極其真的,「好好服侍我和姐姐吧!」希爾還沒反應過來,戴好擬真陽具的女僕二人就分別站到了她的兩側,「用你那空着的手做些什麼吧?這種事不需要我來教吧!」希爾吃力地嚥着口水,舉起微微打顫的手,握住那兩滾燙的,生澀地擼動着,臉上愈發燒紅,眸子裏媚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磕磕絆絆地怯喏着,「主,主人,您還滿意嗎?」

「一般般啦。上的動作也不準停哦。」千花享受着她的侍奉,儘管臉上擺出一副温柔的笑容,説出的話卻毫不留情,「讓我們不滿意的話,小心你的騷爛哦?」希爾打了個寒顫,什麼也不敢多想,認真地服侍着那兩,同時被迫繼續在假陽具上做着蹲起;很快,她的大腿和間就痠痛不堪,腳上那雙過於苛刻的高跟讓她即使平穩地蹲着都有些吃力,何況是在做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沒一會,希爾就累得呻起來,而三點和雙中還在繩子的牽動下如水般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讓她的神智都有些模糊似的,只知道機械地活動着部和雙手,努力讓千葉和千花滿意。

「呼,呼嗚……」千葉舒服得眯起眼睛,看着希爾用那恍若無骨的軟白柔荑彷彿彈琴似的不斷撥着固定在自已陰阜上的,享受着那份與自截然不同的新奇快,發出陣陣甜美的呻聲;千花更是忍不住抓起希爾的手,主動索取着愛撫,神離。

糜的聲音迴盪在台上,沉浸在調教之中的希爾興奮地顫抖着,下體傳來的痛楚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愈發強烈的快,從未有過的刺體驗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地用渴求的目光緊盯着那兩正握在手中的,口中呢喃着,「嗚,唔姆……想,想要……」

「想要嗎?那好,滿足你吧,」千葉忽的拽住希爾的頭髮,迫她的頭扭向自已,然後將股間的毫無憐惜地捅入她的嘴中,幾乎頂到了喉嚨——在這連續不斷的刺下,她已經到達了高的邊緣,魅魔的水在魔力的作用下係數轉換成了滾燙粘稠的,猛地從的頂端噴湧出來,「要一點不剩地喝下去哦?」

「咕嗚嗚哦——」希爾毫不猶豫地大口嚥着那些散發着甜腥味道的體,身體輕輕痙攣着,被嗆得咳嗽連連,「咳,咳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