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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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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的眼呢。

“我有個問題。”韓云溪只覺這個忽然萌生的想法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到這兒的時候,這裏原本還好好的,怎麼就今天晚上全成了焦冥,青玉壇當真下手有這麼快?何況,我們白天也未發現這些村民有什麼異樣。”

“你別嚇唬人。”陵端這次反應超快,瞬間領悟韓云溪要表達啥了,一想到焦冥們升級了,他便雞皮疙瘩爬滿了一身,更別提白天他還和那羣焦冥們相處得跟個衣錦還鄉的狀元郎似的。

“是不是我今晚不出去解手,我們就永遠也發現不了。”陵端心有餘悸。

“是的。”韓云溪在桌前坐下,手指習慣地摩挲杯沿。

如果焦冥白天能擁有生前的意識,只有在晚上才會變成行屍走,他還真琢磨不準大反派歐陽少恭這是要幹嘛呢。

“為何焦冥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變化?”百里屠蘇許是想到同樣被製成了焦冥的孃親,此時的眼眶又微微泛紅,聲音亦是有些發抖。

陵端憤恨道:“那就要去問問青玉壇的丹芷長老了。天底下本該妙手仁心的大夫,卻助紂為!他想當天下共主不成?”誒,還真被二師兄一語擊中,韓云溪朝那大放厥詞的二師兄投去了讚許的眸光,歐陽少恭最後不就是想建造一個永恆的國度麼。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我罵得不對嗎?我見着他了,我還得往死裏削他。”陵端又接一句,不過這次莫名有些心虛。

韓云溪起身探出窗子,看那濃重的夜中幾點明明滅滅,心情不由跟着濃重了起來,“天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他轉過頭,只見陵端跟黏住了桌子似的,杵那兒雷打不動,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幹嘛。”韓云溪明知故問。

陵端彆扭道:“如果不知道他們有集體夜遊的愛好,我倒沒什麼,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打死我也不敢一個人睡了。”韓云溪:“.......”百里屠蘇:“......”

“那成吧。”韓云溪伸着懶,拽過百里屠蘇,直奔牀而去。結果方一躺下,陵端又杵牀邊了。

韓云溪:“.......二師兄,拜託你有點眼力見兒好不好?”這擺明了不適合觀看啊。

陵端:“.......我不能你們太遠,萬一夜裏出個什麼事,總得有個照應吧。”韓云溪心想,那你隨便吧。陵端便屈尊窩在了牀腳,將就一夜。

江都,擁吳楚而連中原,臨東海而納大川,商賈雲集,貨殖繁興。

韓云溪再次體會了一把比橫店更有意味的古代市集,好奇得東張西望。

然而事實是,他在確定昨晚的猜測,暗中觀察這裏的人們是否有異,活得像是fbi。

下了台階,踏上石橋,苔痕上青綠,橋下是一條深綠的河,彎彎曲曲,不似天墉城的水,清澈,冰涼。

這裏的水帶着温度,也帶着顏,一種象徵着生機的顏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吆喝聲、吵鬧聲,聲聲入耳,好久沒有見識過熱鬧的韓云溪恨不得成為其中的一分子,不管是賣仙草還是賣丹藥,都很值得湊一湊。

陵端緊隨其後,為了防止百里屠蘇的白眼警告嚇到人,他同韓云溪保持着恰當得體的距離。

他也在暗中觀察,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心內卻在琢磨昨晚是不是眼花了,或者只是做了一場骨悚然的惡夢。

畢竟他昨晚就縮在牀腳將就了一晚,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甚至因為半邊身子麻了,他還做了個夢裏被人劈了的夢,後來便渾身冒着冷汗驚醒過來。

一眼就瞧見了百里屠蘇和韓云溪摟摟抱抱的不健康睡姿,半夢半醒間的糊煙消雲散,酸得他死勁兒磨後槽牙。

賭坊門口轉出一名高大落拓的男子,黑髮披肩,寬袍的衣襟恣意地散開,布上淋淋瀝瀝的一片濕跡,延伸到褲腿。

陵端乍一看,不友好的字句就口而來:“這人褲子了?”韓云溪:“.......”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再看尹千觴,便覺得他不乾淨了。

尹千觴搖搖晃晃、半眯半睜着朝韓云溪等人走來。一手拄着一把寬逾兩尺的巨劍,一手持着酒壺,嘴裏還唸叨着:“詩萬卷,酒千觴....幾曾着眼看侯王.....”高大威武的漢子,懸酒壺、身有重劍、放形骸,端的是恣意瀟灑。

韓云溪矜持地攏着衣袖笑,江都可真是一個好地方,敢情是要大結局了,所有的角皆爭先恐後地出場,還別説,好。

在江都遇見尹千觴,意料之中,尹千觴此人,不拘泥於紅塵,時常放飛自我,醉生夢死地,除了江都這等繁華城,哪裏配得上他。

醉得看似找不着東南西北的尹千觴磨蹭到韓云溪等人跟前,為難了一陣。

方向用不着辨別,就是眼前這兩位俊俏小哥惹得他以為自己醉得稀裏糊塗,居然把一看成了二。

他甩甩腦袋,走近,眨眨眼,還是不夠清醒,他莫名有點煩躁,“想我尹千觴,什麼時候喝醉過。”他眯着眼盯韓云溪,然後再瞅瞅旁邊癱着臉的百里屠蘇,“這位小哥,我見到了兩個你,哪哪都不一樣,就是臉一樣,門吧。”韓云溪:“……”尹千觴摸着下巴,自我懷疑且復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