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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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都一定要帶走她的準備,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葉軟竟然出奇的配合。
程子濯:葉軟心底果然還是有我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淮山後,葉軟就不管不顧的開始掙扎,鬧着要回去。帶來的女伴一來就要回去,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來了再走自然是不可能的。
池遷為了不讓葉軟影響到比賽,就讓自己的一個兄弟將葉軟帶到服務區的房間裏關起來,直到比賽結束才能放出來。
區區一個女伴,池遷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去將就。
“嘖嘖,這麼急幹嘛。”池遷嘲笑道,但也戴上了頭盔,走向前面擺放的山地摩托車。
“池少加油哦~”看台處,池遷的女伴嬌滴滴的為他打氣,模樣甚是明豔。
“放心,會把你接回來的。”池遷勾起角,眼裏卻是深不見底的黑,但再深一點,卻是能看見一種病態的狂熱,那是對刺由衷的推崇。
程子濯冷哼一聲,也戴好了頭盔,可當他正騎上摩托車時,後背的領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住。緊接着一個用力,他整個人從摩托車上直接摔了下來,摔得他眼冒金星。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冷冰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葉軟呢。”禾清一下車就疾速飛奔起來,等鬱至匆匆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外表嬌弱的少女一把薅住程子濯的頭髮,腳下一個猛踢,男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姿勢極其狼狽。
膝蓋磕在地面上的聲音尤為清晰,鬱至聽了也不忍倒一口涼氣。
雖然知道禾清很強悍,但是每次看見她修理人都莫名有種害怕...還有點。
鬱至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招惹禾清,看看程子濯的樣子就知道了。説起來,禾清以前不是喜歡程子濯的嗎?
哎,真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鬱至在這頭嘆,那頭的程子濯只覺得膝蓋火辣辣的疼,頭皮也被扯得生疼。
“賤人!你他媽想死嗎!”他怒吼,眼睛一片猩紅,理智完全喪失。被一個冒牌貨壓着打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被罵賤人,禾清的反應平靜到有些詭異,她彎了彎,目光落在程子濯的臉上,淺褐的瞳孔裏瀰漫着望不到頭的霧靄,讓人心悸。
“誰讓你帶走葉軟的,嗯?”
“這位小姐,我們正在比賽呢。你跟他的私事比完賽怎麼解決我都不會手,但現在這裏是我的地盤,希望你能認清這點。”池遷走過來,語調算是温和,但眼裏卻是滿滿的不耐。
“池遷,我們只是想接回葉軟,你們比賽我們不會多管閒事。”鬱至上前幾步,帶着商量的口吻看着池遷。
“就程子濯那女伴?不行,我們的賭注可是女伴,誰贏了才能接走女伴。”池遷毫不猶豫的拒絕,他這人對比賽一向嚴苛,制定的什麼規則就該遵守什麼規則。
“你們把葉軟當成賭注?”禾清轉身看向了池遷,眼裏黑得如同潑了墨一般,深不見底。
她突然就想起了小説裏的一段劇情,也是像今天這樣,程子濯和人打賭,賭注同樣是葉軟,最後...程子濯輸了。
文裏用了很大的篇幅寫程子濯怎麼通宵達旦的調查葉軟的下落,怎樣的痛苦萬分,怎樣不辭辛苦長途跋涉去尋葉軟。
可是小説裏對葉軟在程子濯死對頭手裏的那幾天遭遇沒有絲毫描述,只是在程子濯找到葉軟的時候,寫了這麼一句。
葉軟眼裏原本微弱的光徹底湮滅了,絲毫不剩。
憑什麼?做錯了事的人明明是程子濯,可僅僅因為他後來愧疚了,想要彌補了。就因為這,葉軟就不能生他的氣?就得對他恩戴德?
他媽的什麼狗道理!
“我有把握會贏,就算輸了,接回葉軟也只是時間問題。”程子濯掙扎着,不耐的開口。在他的思維就是如此,不管贏或輸,只要葉軟沒事不就行了,何必在意那麼多。
然而話音剛落,他的頭就被猛地提起,隨即又狠狠的砸向地面。
“嘭!”額頭與地面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啊啊啊——!!!”看台上的女郎大驚失,尖叫聲響徹在賽車場內,似乎都能穿透雲霄。
鬱至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禾清面不改的,像掄白菜一樣掄着程子濯的頭往地上一下又一下狠狠的砸。
他也想要勸阻,萬一出了人命那就都得完蛋,連他也得受牽連。可是看着禾清的眼神,他覺得自己要是敢阻攔,下一個被砸腦袋的估計...就成他了。
程子濯剛開始還有力氣叫罵,但見禾清古井無波的眼神,突然想起那天宴會的事情,莫大的恐怖再一次完全裹住了他,將他包圍的嚴絲合縫。
“我錯了,饒了我,我錯了!”他終於受不了的求饒,連聲音都是微弱無力。鮮血糊了他一臉,看上去極為駭人。
禾清控制了力度,她知道,程子濯目前還不能死。她揍人揍慣了,已經很有經驗,知道怎麼做不會真的傷人命。
聽到程子濯的求饒,禾清停了動作,神情依舊很平靜。
“葉軟在哪兒?”
“是池遷把葉軟帶走的,我們的規則是互換女伴。”禾清鬆開了手,程子濯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她已經沒有耐心了,走到池遷面前,沒有再問一遍的打算,而是先把男生揍了一頓。揍到服氣了,自然就會説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