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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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看着一臉菜的六叔,嗤道:“真弱。”其他三個男人也是被打得躺在地上不住的叫喚。禾清的路子野,招式狠辣,毫不拖泥帶水,下手必抓痛處,讓人防不勝防。
禾清沒打算將他們解決乾淨,那樣後面處理太麻煩,給警察來做就好了。她一腳將踩着的男人踢到六叔面前,微抬下巴,語氣矜傲:“滾吧。”六叔也知道這次是丟了夫人折了兵,他也沒曾想過,不過一個半大的小丫頭片子,居然這麼能打,自己的場子只怕也保不住了。他咬碎一口銀牙,只得將滿腔的怨憤壓了下來,恨聲道:“撤。”等麪包車呼嘯而去後,禾清踢了踢腿,活泛了下筋骨,視線移向牆角後方,語氣微冷:“給我滾出來。”
“女孩子這麼兇幹嘛?可不招人喜歡。”懶洋洋的聲線從後方傳出,銀髮少年雙手兜,嘴角含笑,踱着步子走了出來。
禾清蹙眉,這人她認識。鬱氏財團的少爺,鬱至。平裏總跟在程子濯身後,原主見得多了也就認識了,不過這兩人之間沒啥際,只是知道身份姓名罷了。
禾清看過書裏的劇情,倒是對鬱至瞭解一二。容貌俊秀,外表懶散,在雲高還頗受歡,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好鳥,鬱父是個緻的利己主義者,從來都是把兒子當做獲取利益的工具。在鬱父的“培養”下,鬱至的格也有些自私,唯利是圖。
後來,鬱父要求鬱至去盜取程家的機密,但因為同程子濯過命的情,鬱至頭一次拒絕了父親的命令。不過最後程子濯還是發現了鬱父的計劃,同鬱至絕了。
鬱至的下場慘,被一場人為的車禍奪去了雙臂,雖然程子濯念在以往的情上,沒對他實施報復。可他的人生也徹底廢了。沒了雙臂,他沒法兒再彈自己鍾愛的鋼琴,這對於他來説,比死了都還難受。
嘖嘖嘖,又是一個給男主當墊腳石的炮灰。禾清內心嘆息,也暗罵鬱至是個憨憨,做壞人就做徹底點,這都做了一半的壞人,你臨時來點洗白有個用,只會把自己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鬱至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不然,他怎麼會從面前女生的眼裏捕捉到一絲憐憫。
憐憫?對他的?
鬱至:??
“原來,鬱大少爺也喜歡在背後聽牆角啊,聽得還開心嗎?看戲看的還高興嗎?”禾清雙手環,眉尾微挑,眼神轉間滿是冷嘲。
鬱至嘴角的微笑一滯,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他意味深長的看着禾清,語氣有些捉摸不透:“不看,我怎麼知道禾大小姐居然這麼厲害,還真是深藏不漏啊。”雖然他之前也認識禾清,不過只是把對方當做一個盲目喜歡程子濯,無腦的驕矜小姐。也是葉軟那次事件,他才意識到禾清的不同尋常之處,可沒想到,禾清又給他來了個大驚喜。
有意思,鬱至眯了眼,他這趟還不算白來。
“呵,你不知道的還多了去了。”禾清冷哼一聲,同情歸同情,可他現在畢竟是程子濯那邊,她照討厭不誤。
“那,我能有幸瞭解更多嗎?”鬱至笑的懶散風,一雙桃花眼瀲灩,泛着點點水紋,像能把人進去,沉溺在其中一樣。活一個蕩公子,也怪不得有那麼多女生喜歡他,還真是人要命。
不過,知道鬱至本的禾清,只是扯了扯嘴角,看都沒看鬱至一眼,冷颼颼吐出幾個字:“你不配。”説完這句,禾清抬起高傲的頭顱,施施然的離開。姿態還真有幾分大小姐的矜貴。
鬱至注視着女生纖細的背影,眼底一片幽深。良久,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好久,好久都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人了。
禾清去了葉軟家,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歡而散了,這兩天葉軟又變成最開始見到的那個樣子。表情冷冰冰的,眉眼間總是籠罩着一層陰鬱,像是怎麼也驅趕不了。
禾清也試着和葉軟溝通,但是葉軟總是迴避,要麼就是裝聽不見。禾清也是急了,她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可是決不能讓情況就這麼繼續惡化下去。
她知道,葉軟心中一定有個結,解鈴換需繫鈴人。雖然她依舊懵,可內心的潛意識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解鈴人。
葉軟家的緊鎖着的,禾清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翻窗的行為,禮貌的敲了三下門。
“誰?”屋內立即傳來一道聲音,嗓音甜糯,卻暗藏着戒備。
“是我,禾清。”屋內寂靜下來,禾清也不心急,只是安靜的等待着。半晌,門被打開,葉軟擋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了眼禾清:“什麼事?”禾清知道,她要是不説出個所以然,估計葉軟都不會讓她進屋。
“是那個賭場的老闆,他們剛剛堵我了。”她簡單説了下剛才的發生的事,一雙透亮的眸子巴巴的看着葉軟。
葉軟抿了下角,表情多少還是有些不樂意,但她到底側了身子:“進來吧。”禾清笑開了,立即鑽了進去。
不管怎麼説,葉軟都還是那麼心軟,那麼好説話。
禾清:多哄哄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説:媳婦生氣了怎麼辦?
禾清:一個字,哄!
第12章你好,我是禾清其實禾清猜錯了,葉軟並沒有生氣。
她只是害怕而已,害怕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