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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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願景,不覺就這麼做了,心底那點羞愧被她扔到了最角落,對於自己的改變她也説不清是好是壞,可能她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吧,想罷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靈越嘴角了
,把那一疊紙遞給曦月,靠在椅背上玩味笑道:“説説吧,你手裏的那張要賣多少。”刻意留一張,不用想都知道那才是重點。
憐曦月把紙放下,鳳眸裏閃過好奇,她也想知道那張紙上寫的是什麼。
安吉聞言收斂思緒自信一笑,張嘴就開始胡説:“這首詞不是我寫的,説實話我這水平也寫不來,這是我父生前曾經救過一位方外之人所贈,如今拿出來賣實屬不得已,值多少你們看着給吧。”先做個鋪墊,把這事推了省的以後麻煩不盡,這詞最後一句放在這個朝代只能用在當今女帝身上,所以這樣意境壯美氣勢恢宏襟豪邁的詞,不該是她一個最遠到過縣裏的村民能寫出來的。
安吉站起來一臉嚴肅朗誦:“北國風光…俱往矣,數風人物,還看今朝。”話落恭敬一禮在心裏向偉人致敬。
靈越和憐曦月互相看了眼,兩人心裏震撼的同時又充滿狂喜,在這地方窩了五年終於能回去了。
靈越眼眸深邃看着對面那人問了幾句,看問不出什麼,從袖口掏出一張銀票和一塊令牌,扔了過去笑道:“我也不佔你便宜,這塊令牌你拿着,以後有事只要不違背大梁律的,都可以拿着令牌到靈月閣找管事幫忙,咱們也打過兩次道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現在可否告知。”這詞對她的用處不能用銀子來衡量,雖然剛剛兩人互懟,但其實她心裏還蠻欣賞這位的,所以她才給出一塊身份令牌。
安吉伸手接過打開一看一百兩的銀票,那小牌子上刻着越字四周隱約刻着鳳凰圖騰,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她就是對這裏不也知道這鳳凰圖騰不是一般人能用的,這兩人到底啥身份,不會是啥大家族的小姐吧,因兩人戀情不被家族認同,所以被放逐到這小縣城,安吉發現思維發散的有點遠趕緊拉回來,想到剛剛自己的行為頓時腦門疼,不過既然給了令牌那就是不計較吧!
想罷安吉抬頭笑道:“我叫安吉,是大河村的一名女户,今年娶了一位很好很好的姑娘,這令牌我雖然不知代表什麼,但我會好好收着,嗯那個剛剛得罪之處請見諒。”這些她不説這兩人想知道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還不如坦白從寬顯得坦蕩。
憐曦月鳳眸中泛起笑意,聰明懂變通,這人還真有點意思。
靈越撲哧笑了出來,嘖嘖,這會到服軟了,好笑道:“行了,就沒打算跟你計較,既然覺的娶了個好姑娘,那就好好珍惜吧。”安吉一聽當即笑着謝過,留下手裏最後那張紙告辭離開。
靈越等人走了,把管事叫來輕聲吩咐了兩句,才繼續和曦月一起看那張紙上的詞。
安吉出來回頭看了眼,才往趙家賭坊的方向走。
安吉到趙家賭坊跟門口攬客的小哥説了聲,讓他幫着叫下安生。
説完等人進去了,才走到對面陰涼地方站着,看着賭坊大門等安生出來。
當看到門口出來一個人時,安吉凝神一看確定沒看錯,眉頭微蹙這王大郎賭博,想到安生跟她説過的話,眼睛一亮,我去,不會吧,安生讓人引誘王大郎染上賭癮,嘖嘖這招夠狠。
安生出來找到安吉,納悶的看着她問道:“你咋來了,我媳婦有啥事嗎?”他前天才從家裏出來,媳婦那時還好好的啊。
安吉搖頭説道:“你媳婦沒事,是我找你有事。”把村長的決定説了遍。
説完看着安生認真説道:“堂哥,你別忘了答應我啥,我把你媳婦治好你要從良記得不,村裏建酒坊是個機會,你入點股到時我向村長推薦你當賣酒這塊的管事。”安生就是妥妥的銷售經理人選,以安生在縣城的人脈,賣個酒多簡單,特別是那花街柳巷用酒多的地方,這傢伙肯定有不少人,這事村長要是不答應她就不入股了,人才都不用那不是賠定了。
安生聞言白了安吉一眼,你才從良呢,不過這對他來説也是好事,媳婦現在身體逐漸好轉,而且安吉本沒收他啥藥錢,這一個來月他也攢了些,能陪媳婦過安生
子誰願意這麼總分開啊。
安生想了下説道:“你給我報入十股,當管事可以,工錢得給多點。”總不能讓他做白工吧,他也要養家的。
安吉聽後點頭應道:“沒問題,肯定夠你養家的。”安生一聽頓時不報啥希望了,在村裏生活一個月能花啥錢,知道這事説不過安吉,讓她沒事回去吧,他裏面還有事呢。
安吉好奇心還沒滿足呢怎麼會放安生走,出聲詢問王大郎賭博的事,是不是他安排的。
安生聽後嗤笑道:“我倒是想,可惜人家不給機會,這王大郎在我安排前就是賭坊常客,只不過他去的是隔壁街那間,我知道後就不打算手了,這不最近又來這邊賭了。”他打聽了下,知道這王大郎每次都輸錢,也不知他家那點家底夠他輸到幾時。
安吉滿足了好奇心,跟安生告別,找了輛車往南城門去,安吉下了騾車,遠遠就看到王獵户一家人的身影,沒辦法這附近就沒有這麼顯眼的。
走過去後看王家人和大福二貴圍了一圈,安吉一臉好奇這是幹什麼呢,伸手把二貴扒拉開,入眼的是她媳婦正手足無措的抱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