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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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
我努力放鬆,努力想下他全部的手指,不光是手指,我在等着他用他的那東西來佔有我。
我想做他的唯一,他的南南。
哥説:“還是太緊了。”聽到這話,我有些自責,轉過去跟他説對不起。
他笑我:“為什麼要道歉?你不知道夾得緊才嗎?”他的話讓我不知道怎麼應對,還沒想好説什麼,他已經親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的南南是沒被別人摘過的水桃,所以不用道歉。”他突然放開我,親了一下我的,然後説,“雖然夾得緊很好,但太緊的話,哥會進不去。”他把我拉過去,讓我坐在他身上。
我們面對面相擁,我的雙腿纏住了他的。
哥親親我的鼻尖説:“接下來我會説一些讓你很害羞的話,但能讓你更放鬆。”他的手在我的縫來回摩挲,我點頭的時候,緊張得像個笨蛋。
哥看着我笑,然後嘴貼上來,跟我的嘴輕輕貼在一塊兒。
我聽見他輕飄飄地説:“你的身體真漂亮。”他的手指重新入,我下意識直身子,卻翹起了部。
他輕笑了一聲,接着用舌頭我的耳朵,把我的耳朵得濕噠噠的。
哥用力嘬了一下我的耳垂,手指加快了在我後面攪動的速度。
他説:“南南,你真緊,你知不知道我做夢的時候,夢到過好多次你在我身上求歡。”我心跳變得很快,總覺得哥不是在説自己,而是在説我。
明明是我夢到過好多次自己引誘他,在我的夢裏,我緊緊抱着他求他親我摸我。
他的舌頭順着我的耳朵往下,在我的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了一串濕噠噠的痕跡。
然後來到我的前,他了一下,含住了它。
哥只是了一下,然後對我説:“立起來了。”我驚慌地低頭看,看着我原本癟癟地黏在前的頭竟然立得像顆小櫻桃。
哥用舌尖撥了一下,然後一邊我的後面,一邊説:“南南你可真是……我意想不到的騷。”哥的這句話,瞬間切斷了我的神經。
我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不知所措。
哥突然出手,那一瞬間我不光是大腦空白,連身體都覺得空虛。
突然有什麼抵在了我的後面,那個張着嘴巴等待投餵的饕餮。
我抱着哥,突然有些委屈。
“怎麼了?”我輕輕地咬他的肩膀,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他:“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我聽見他問:“哪樣?”
“騷。”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哽咽,可是我沒辦法,就是很想哭,“我不單純,不可愛,我在引誘我的親哥哥跟我做那種事。”哥又在笑,然後吻我,摸我的背。
他的手有天神一樣的力量,能立刻撫我的情緒。
他説:“不單純不可愛的是我。”他説:“引誘你的也是我。”抵在我後面的那個東西突然間往我的身體裏鑽,我覺得痛,輕哼了一聲。
哥説:“忍一忍,讓我進去,你想要什麼,想讓我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都聽我的。
我直起身子來看他,然後反手握住他的那,猛地坐了下去。
大概做壞事的人都要被懲罰吧,所以我被懲罰了。
哥的那進入我的時候,我疼得幾乎失去了意識,可我又彷彿能聽見自己的聲音,我似乎一直在説:“哥,你來,我不疼,我騷給你看。”何為廉恥我已經絲毫不知道了。
在哥的面前,我不需要廉恥。
我只要他,只想讓他搗碎我十七歲的生命,然後把我的三魂七魄都送入他的口中。
如果他願意的話。
=======b21我不知道虞南這些都是在哪裏學來的,但是那種青澀的勾引反倒很要命。
像是用草莓點綴了的酸,看起來清新可愛,嘗在嘴裏酸酸甜甜罷不能。
我知道他疼,當他發出隱忍的哼聲卻不想被我發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他疼得無法忍受。
他的那個地方像個從未被探索過的秘密隧道,我手持火焰,小心前行,走出三步,停下打探,再走出三步,再停下。
我像是童話裏那個沿路撒下面包屑的小姑娘,不同的是,我走過的地方留下的不是麪包屑,而是我炙熱的愛。
我把對他的渴望化作彼此體的摩擦,用疼痛來表達。
那秘密隧道第一次來探險家,新鮮的血突然注入,讓這隧道一時間也無法適應。
我被夾得很疼,大概和他一樣卻又不一樣的疼。
我慢慢深入,他努力接納。
我在他身後看着他揚起了頭,用力地呼着。
這時候的虞南像一個在垂死掙扎的溺水者,他在奮力游上來,渴望充沛的氧氣。
而我就是海底死死地纏住他腳踝的水草,非要他葬身於此,永遠在不見天的海底陪伴我。
我們做愛,像是一場意義重大的祭奠儀式。
祭奠我們從小就被教導的仁義道德倫理綱常,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叛徒,在享樂中慢慢下沉,然後總有一天會被驅逐出人界。
明知道這樣,我們卻沒人喊停。
相反的,他轉過來問我:“哥,都進去了嗎?”他不問倒好,我還能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