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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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之前,我聽見腳步聲,外面沒人説話。
我想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你們有過被掠奪被入侵的經歷嗎?
一般來説,對待入侵者,應該手持利刃一一解決了他們,但畢竟不能。
我爸説:“你可以把她當阿姨,但虞南虞北是你親弟弟。”我看着他握着門把手的那隻手,對他説:“好的。”我倒是想看看這兩個入侵了我領土的人長什麼樣。
他打開了門,我看見了他們。
那個女人跟我想象得一點都不一樣。
我以為,她應該是那種妖豔的,往那裏一站就會勾人的,是吃人心的妖怪,像紂王的妲己。
然而,她長得太普通了。
不是不好看,只是好看得很不起眼。
她一見了我爸,眼睛都亮了,明明四十來歲的女人,卻笑得像個二十歲的姑娘。
至於嗎?
她身後,站着兩個男生。
我冷眼望向他們,一點兒不客氣地打量着他們。
我爸説:“快進來。”我微微側身,眼神始終轉在那兩個人身上。
他們長得很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觸到雙胞胎。
我甚至懷疑,口口聲聲説他們身上有着他基因的我爸,能不能分辨出這兩兄弟的不同。
他們穿着一模一樣的衣服,從大衣,到出的襯衫領子,再到那兩條牛仔褲。
他們在門口換鞋,連襪子都一模一樣。
雙胞胎,沒有個,沒有選擇,他們是彼此的影子。
那個女人笑着跟我説話,我客客氣氣地和她打招呼。
她不是我的敵人,是我媽的敵人,但很可惜,我媽死得早,已經不能睜開眼來跟自己的這個敵人針鋒相對了。
她拉着那兩個男生過來,對他們説:“這是哥哥,叫柏林。”我的目光往返於他們倆的眼睛,一雙無畏地直視着我,像是愣頭愣腦的雛鳥,另一雙看不出任何情緒,卻先一步開了口。
他沒什麼表情,沒什麼情緒地叫了我一聲:“哥。”我發現,他耳朵紅了,只有耳朵尖,那麼一點點。
怕是被外面的冷風吹的,畢竟第一次來這麼北的北方。
我衝着他笑,並非示好,只是覺得有趣。
突然間,這個本來就不大的房子開始變得擁擠,本來有點兒冷清的家,有了聲音。
我爸和他們的媽在那裏不知道寒暄些什麼,睡都睡過了,到這個時候虛情假意地説客套話,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我們三個在這裏站着,我不説話,他們也不説。
我像是在看一齣戲,看他們誰先繃不住。
站在左邊那個先開了口。
“哥,我想上廁所。”他這句話不是跟我説的,是衝着他旁邊那個人。
被他叫哥的那個,顯然慌了神,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我們離彼此不過一步遠,我清楚地看見他額頭跟鼻尖滲出的汗珠。
他抿了抿幹到有些裂開的嘴,看向我,試探着問:“哥,洗手間在哪裏啊?”a2我真的有點怕他。
小時候別人就總説,我弟心大意,心眼兒都長到了我身上。
其實,只不過是格的不同。
我弟更聰明,但他的聰明不會用在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