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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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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並不是不可能,如果有意研究的話,我想肯定可以開發出效率和成功率都更高的方法。”

“那為什麼沒有人做呢?”佐伯反問了一句,緊接着又自問自答道:“是了。本沒有人往這條路上想過——就像我,如果不是今天聽到你提到,也完全不會想到還有這樣的方式。”她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説:“也許我也應該選修一節麻瓜研究了。”

“不,麻瓜研究也不會教這個吧。”葉歷微笑了起來。

“讓我緩一緩——”佐伯扶住了額頭,“這實在是——天啊。我從來不知道——”

“——同戀曾經被麻瓜認為是一種罪惡,前輩,”葉歷直視着那對翠綠的眸子,“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為這一羣體發聲,越來越多的同戀者開始站出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支持他們獲得自己該有的權益——就在現在、此時此刻,曼徹斯特有一場浩大的遊行正在舉行,”她翻飛着手指,點出阿隆·沙克爾發給她的短信,“我們現在動身的話還趕得及,要去看看嗎?”※※※佐伯沙彌香帶着葉歷幻影顯形在曼徹斯特的巫師酒吧後,受到了阿隆·沙克爾的熱烈歡。這位憨厚的大個子給了兩位女士一個禮貌的擁抱,然後咧開厚嘴道:“沒想到佐伯你也會對麻瓜的活動興趣!”佐伯自然不可能説出起自己興趣的部分是哪裏,只得含糊地點了點頭:“出來逛的人,閒着也是閒着,聽葉同學一説,倒也頗有些意思。”

“那你可是來對了,”阿隆熱情地介紹,“曼徹斯特的麻瓜平權遊行是同類遊行裏歷史最長、也規模最大的,我前幾年還參加過呢,今年沒趕上他們的報名時間,就只看看了。”

“你經常參與這類遊行?”佐伯有些意外。

“啊,”阿隆摸了摸光滑的腦袋,笑得有些靦腆,“我是gay,所以對這方面的活動還有興趣的。”聞言,佐伯有些不知該如何言語。她竭力隱藏多年的事實,對於阿隆·沙克爾來説似乎微不足道、絲毫不值得掩飾——這份超然的勇氣,眼下的她連想都不敢想,更別提擁有了。

注意到她帶着驚詫的打量,阿隆善意地笑道:“純血統老有看不起麻瓜的壞病,可是要我説,曼徹斯特的麻瓜們是我見過最勇於表達自己的人——”説着,他推開了酒吧的大門。鼎沸的人聲霎時間灌入耳中,一幅全新的畫卷在佐伯沙彌香的眼前陡然展開:街道的兩旁擠滿了人,彩旗和彩標語在空中揮舞,有人在臉上塗着彩虹小旗,有人身披彩旗,更有甚者將的上半身都塗成了彩虹的顏——“雨過天晴的顏——很美對不對?”阿隆在她身邊嘆,“彩虹旗是麻瓜少數人羣的象徵。”葉歷盯着街道中央:“居然連警車都來參與遊行?”

“一直都有參與的吧,曼徹斯特警局還有專人攝影記錄呢。”

“誒,這樣啊……”身邊的兩人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談,佐伯沙彌香卻已經沒有心思去聽了。她的身心都被這幅場景所震撼,踩着歡呼聲一步一步升上了雲霄——她聽得見,這些人並非全都是與她一樣,但卻依然為像她這樣的人吶喊着、歡呼着,這是她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光景——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見到,還是在麻瓜的世界裏。

這些人明明不會魔法,卻好似對她施了勇氣的咒語。她想起很多事,想起自己在家人面前的謹言慎行,想起自己在聽到相關討論時的緘口不言,也想起七海燈子——想起她的拒絕——想起她甚至沒有勇氣表述心意。

她不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假若她早些看到這幅光景——假若她知道世界上還有人會為她喝彩——她一定會説出口,哪怕得不到想要的回應。

覺如何?”在她身邊,葉歷小小聲地問道。

“很好。”她盯着遊行的人羣,以微弱的音量回答道。

“那就好,”葉歷出了一個笑容,“那麼——這本書,就送給佐伯前輩了。”她從隨身的包裏掏出了那本《囚鳥》。

“我祝願前輩的戀情終有一能開花結果,哪怕歷經艱險磨難——也能像這個故事一樣,得到圓滿的結局。”佐伯沙彌香盯着書面上燙金的金絲雀,恍恍然笑了:“謝謝你,葉同學。”

“可是——它已經不可能實現了——她有愛人了。”亞麻頭髮的女人將那本書推了回去。

“我的父母需要我,而我也不可能再對另一個人產生這樣的情了。”葉歷的手僵住了。

“即使——看過了所有這些,你還是覺得……?”

“我明白你的意思,葉同學,”佐伯背過手,“我很你今天帶我看過的所有景,但是……我別無選擇。”cagedbird(3)眉筆輕柔地劃過,帶來微癢的觸紅的顏潤澤明豔,不多不少、恰當得過分。手的温度從臉頰上離開,佐伯沙彌香微微睜開眼,看到了鏡中的自己,以及一旁笑容可掬的母親。

“完美,”佐伯夫人兩手搭着她的肩,“我的女兒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兒——西奧多一定會為你神魂顛倒的。”

“謝謝您。”佐伯努力想要扯出一個微笑,嘴角卻僵硬得近乎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