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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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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語氣生硬,“我的情況我自己清楚,我心裏有數。”

“……我想也是,”七海嘆了口氣,“你總是那麼有主見的一個人。”説罷,她站起身來:“那麼,我就不再多加打擾,龐弗雷夫人大概很快就會送第二服助眠藥劑來了。只是——”七海燈子將手伸進袖口,取出一張裝幀簡約的信函:“有個人託我將信帶給你。”佐伯盯了一會兒那張信函,才伸手接過來。翻到正面來後,函上的落款令她驚詫地挑起了眉。這是一個她並不陌生的名字,倒不如説兩人有過短暫且深刻的集——“晚安,沙彌香,願你有個好夢。”——帶來信件的人離開了。窗外的夜風吹動牀簾,除了那封信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她曾經來過。

佐伯沙彌香再次低頭,心情變得複雜無比。

那封信函上的落款是一個她未曾想過會與之有所集的人,也是一個鋭得過分、第一個察覺到她情的人——葉歷。

cagedbird(2)葉歷比約定的時間提早了四十分鐘來到咖啡店門口,卻發現一名身着水連衣裙的亞麻頭髮女人已經端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她周圍沒有旁的人,於是葉歷的接近就變得格外明顯。女人微微仰頭,亞麻的頭髮順着脖頸曲線瀉而下,被她纖細的指尖撥至肩後,金的單邊眼鏡鏈條隨動作左右搖擺,發出輕微的嘩啦聲響。

在她無聲的注視下,葉歷僵了一瞬,而後有些緊張地拉開對面的席位:“你好,佐伯前輩。”

“你好,”佐伯頷首,“到的真早呢。”

“佐伯前輩才是,”葉歷拘謹地在位子上坐下,“怎麼會這麼早就到了?”

“閒在家中也是無事,”佐伯淡淡地説,“索就提前出來了。”

“這樣啊。”葉歷在尷尬的氛圍中捏緊了手裏的書,佐伯的視線從她身上掃過:“要喝點什麼嗎?”

“誒?不、不用了,”葉歷慌忙擺手,“我喝水就好了。”

“我請你。”佐伯沙彌香頭也不抬地翻開了點單,一句話得葉歷漲紅了臉:“不是錢的問題……我不怎麼喜歡咖啡。”

“是嗎?”佐伯的動作頓了一頓,“那就算了。”説罷,她將點單回了透明底座內,托起下巴,靜靜地盯着黑髮女孩的臉。葉歷在她的凝視中手足無措地夾緊了肩,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後才侷促地開口道:“一直聽説佐伯前輩在巫師文學上很有涉獵,但是從來沒有機會過呢。”

“我這邊也是一樣,”佐伯翹起角,“在校報上拜讀過許多你的文章,也看過一兩本你推薦的麻瓜文學,很有趣。”

“是嗎?”葉歷的肩膀鬆了一下,“那前輩看過林煉磨老師的書嗎?”

“沒有,但我知道你很推崇她,”佐伯輕敲桌面,“接下來我們要去看的電影也是改編自她的小説,是嗎?”

“是——是的,”葉歷將手中拿着的書推上桌面,“就是這一本。”那是一本黑皮封面的書,以繁瑣的燙金線條繪着一隻籠中鳥,標題是鮮紅的“《囚鳥》”。

佐伯看了會兒書面上那半開半合的籠門,沒有去碰它,而是向後靠在了椅背上:“是一個怎樣的故事呢?”葉歷抿了抿,輕聲道:“是一個以維多利亞時期的英國為背景的愛情故事。”

“愛情……故事,”佐伯沙彌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兩個女人的愛情故事,嗯?”葉歷頓時被噎住了。

“我知道是燈子拜託你來的,”佐伯偏頭,玩起了白瓷杯的把手,“我也知道她拜託了你什麼——無非就是勸我聽從本心、不要與羅齊爾訂婚,對不對?”眼前的女人只是簡簡單單地坐着,周身就散發着一種無形的壓力。葉歷擦了擦額沿的汗,鼓起勇氣道:“既然前輩已經知道,為什麼還要赴約?”佐伯撫摸白瓷杯的手停下了。

“因為我覺得很有趣,”那雙翠綠的眸子從鏡片背後看過來,“我想知道你會怎麼説服我。”一切都被戳破,葉歷反倒沒那麼緊張了。她聳了聳肩:“我不會説服你,我只是想讓你看些東西。”

“一場電影?”佐伯慢條斯理地啜了口咖啡。

“如果你願意,我們也可以四處逛逛——”葉歷兩手握,“反正現在離電影開場還有一個小時。”※※※“説是隨便逛逛——但你好像很清楚我們要去哪裏。”佐伯沙彌香摘下別在左眼上的單片眼鏡,習慣地去口袋裏掏綢布,卻發現這件麻瓜的連衣裙不像長袍一樣有口袋——她皺了皺眉頭,壓抑住從衣袖內部拔出魔杖來清潔眼鏡的衝動,緩緩地將鏡片戴了回去。

世界重又變得清晰。葉歷帶路的背影在她左前方五米左右停下,佐伯抬頭去看招牌,發現是一家名為“贖光者”的眼鏡店。

“……”面對着轉過身的葉歷,她疑惑地挑高了左眉,“葉同學,你要配眼鏡麼?”葉歷眨了眨眼:“不,我説了,有東西想讓你看。”説罷,她領着佐伯走進了店裏。謝過店員的歡後,她們七拐八拐地走過一個個玻璃櫃台,最後在一個長櫃前停下。

“佐伯前輩為什麼會選擇佩戴單片眼鏡呢?”葉歷開口,“你應該知道普通的眼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