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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精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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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赫來一把拽住母親,央求着:“林君,給我個面子,留下吧!”母親左右為難猶豫起來,朱赫來見母親動搖,就發動攻勢了,他一下子把我母親夾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樓,我母親有着172公分的運動員體型,比一般婦女高大許多,普通男人見我母親的外形都會到敬畏,更別説能不能扛動她了,可我母親在朱赫來腋下就像非洲獅獵獲的小鹿一樣動彈不得,她連聲大叫:“放我下來,我留下,我留下。”朱赫來放下了她,母親抻了抻衣襟自己抬腳上樓,朱赫來跟在後面,看見牛仔褲裏緊繃着的渾圓的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親對他的輕佻有些不悦,但很快忘了。

母親知道朱赫來叫自己留下來幹什麼,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過一會親熱時要方便太尷尬,就預先去了衞生間。她先卸了妝,解手時突然想到兩天沒洗澡了,畢竟是頭一次和朱赫來親熱,會不會下體殘留有味?別讓他小看自己。

朱赫來等不及闖進來問:“我説林君,你磨蹭什麼?”母親提出要先洗澡,朱赫來説:“人有點汗味怕什麼,我喜歡聞你的汗味,我覺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嗆死人呢。”朱赫來鋪好牀,建議兩人衣就寢,母親遲疑地着,朱赫來乾淨了,見母親還磨蹭,二話不説過來幾下就幫母親把衣服都了。冬季房間好冷,母親和朱赫來哆嗦着進了大號雙人羽絨被。母親的心跳得很厲害,好像一個要過初夜的女孩子。

朱赫來靠過來把茸茸的膛貼近母親,他對付女人很有經驗,用那隻大手抱住母親的,開始由輕到重地熱吻母親,母親被她吻得神魂顛倒,他吻女人簡直比法國人還有經驗,接下來朱赫來一面用嘴叼着母親的頭,一面把大手在母親的內褲上,意圖挑撥母親的慾。

母親這才發現,自己還並不瞭解朱赫來,朱赫來不像原來想像的那樣穩重厚道,他簡直是個撥女人的老手,母親對未來有些擔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

朱赫來手上覺到母親的內褲上已經略有些濕,就順手拉下了它,把自己壯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練地佔領了女的私地。朱赫來能夠準確無誤地判斷母親的覺,並隨時調整歡的力度與幅度。兩人的節奏基本同步,母親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悦。

這一夜中只進行了一次,但卻是母親所經歷時間最長效果最好的一次,兩人都盡興了。都是中年人,體力都不如年輕時了,兩人很累,很快就都進入了夢鄉。母親幾個月頭一次睡的這麼香甜。

六、母親的地獄噩夢聖誕過後1988年元旦來臨,元旦這天母親坐車又來到朱赫來家,他倆約好今天4點見面在一起商量結婚的事。可下午4點鐘到了他家一看,朱赫來不在,只有三個男孩子在家,三個人把母親讓進客廳,他們自我介紹是朱赫來的孩子。

朱赫來有兩個親生兒子,長子小名大娃,20出頭,是海軍潛艇部隊的復員兵,現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聽朱赫來説想把兒子入中國銀行幹。次子小名小娃,16歲,不想念書,正準備參加部隊內招。另外那個男孩子叫東東,17歲,是朱赫來的養子,他從小沒母親。他生父是朱赫來的老部下,在中越邊境戰鬥中犧牲了,朱赫來就收養了他。

大娃和父親一樣,大眼高鼻顯得十分英俊,但母親發現他的眼光中時而閃現出隱約的賊氣,小娃和東東嘴巴上還沒開始長鬍須,還像兩個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説:“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讓你等一會。”,然後就和另外兩人上樓去了。

母親等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朱赫來的蹤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她有些着急,打算回去。

那三人從樓上下來,大娃説:“阿姨您好容易來一趟,別忙着走,爸爸肯定快回來了,我這兒有盤新到的香港言情錄像帶,內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們一起邊看邊等吧。”我母親打算再等半個小時,大娃在當時很時髦的本東芝錄像機裏放了帶子,哪是什麼言情片,全是極其噁心的男女鏡頭,原來這是情電影。

母親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説:“我不等了,我勸你們也別看這種東西了。”母親邁腿就走,大娃慌忙攔住:“阿姨別走呀,多彩的片子,你不喜歡嗎?這是專門給你看的。我們哥幾個早都看膩了。”母親覺得不對勁,推開他打算快點離去。

大娃一使眼,三個人圍住了母親,大娃咪咪的目光看着母親:“阿姨,老實告訴您吧,老爺子不回來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飛機去北京了,來不及通知你,給你留了個便條。過節我們哥仨太寂寞了,想讓你陪我們玩一會,所以騙了你。”母親説:“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打麻將,怎麼和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了。”大娃繼續糾纏:“聖誕你陪老爺子玩了一夜,當我不知道?我們在老爺子的牀頭的吊燈裏偷着安裝了監視器,只要房間裏一有動靜,錄像就活,我們回來看了個夠,沒想到阿姨你這麼大歲數牀上功夫還那麼好,老爺子樂着呢!你也陪我們哥仨玩玩!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母親被高幹子弟的墮落深深震驚了,她罵道:“小小年紀這樣無恥下!”大娃喝道:“想玩騷娘們的趕緊動手!”説罷撲過來母親簡直氣瘋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記耳光,喜歡運動的母親人高馬大,對付一個惡沒什麼問題,但實在難以抵擋三個惡少的進攻。

他們把我母親按到沙發上,母親一看事態不好大叫:“你們趕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們的後媽了,看你們的父親回來怎麼收拾你們!”大娃哈哈大笑:“後媽?我們的後媽多着呢!北京軍區那兒有個通信連的女連長也算是我們的後媽,和老爺子都好兩年了,人家才30多歲,你哪比得了?

就在s市還有好幾個呢!”母親驚愕:“你胡説!”大娃笑着:“當我後媽競爭很烈啊!阿姨你讓我玩了,我一定給老爺子保舉你當後媽。”母親怒火滿腔:“呸!禽獸!快放了我!”大娃聲尖叫着:“還楞着幹什麼?好容易送上門的!先摸摸女人什麼樣。”三惡少爭先恐後地把手伸進我母親的褲裏好奇地摸起來,母親奮力掙扎,小娃驚呼:“哥,這阿姨和片子裏一樣,褲襠裏全是!”

“廢話!摸夠了抬樓上去玩,這不方便。”我母親被惡少綁架到了樓上的卧室。

三惡少很快扒光了我母親的所有衣物,將我母親赤條條壓在牀上,母親絕望地慘叫着,死命掙扎着,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緊捂着下體。一人按住我母親的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拉,母親無法再保衞自己了,女器官暴在大娃面前。

大娃第一個頂進來肆意地蹂躪着我母親,他閉着眼象發瘧疾一樣動着身體,最後像解大便似的緊促眉頭使足勁釋放出去,隨後一個接着一個,還不夠成年的兩個孩子也照貓畫虎學着大哥的舉動跨騎到我母親身上。

我母親就這樣被惡少輪番強暴,殘暴的輪暴持續到深夜,母親的嗓子喊啞了,淚水哭幹了,下身逐漸失去知覺,體內充滿了骯髒的男。三個惡少玩夠了,再也無力繼續他們的醜行。

大虎下地説:“好舒服!我原以為小姑娘才帶勁,沒想到玩一個老孃們也這麼過癮。難怪老爺子那麼痴。”他接着對我母親説:“阿姨,你走吧,我們鑽鑽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們玩玩,不過你聽好了,你要敢報案,我就把你光股的錄像帶翻拍成照片到處散發,讓你見不得人。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處女,誰不是。”我母親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裏大開籠頭拚命沖刷着罪惡的痕跡,一遍又一遍。她這輩子有過許多不痛快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凌辱,她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

天亮了,外陰還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牀上呆坐着一動不動。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驚呆了,從來不生病的母親病倒不起,她趕緊張羅着求醫問藥,心照料母親,還在設計院為母親請了長假。

很快我就放寒假回來了,才知道母親正在病中。

我問母親是什麼病,母親不語。

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帶着哭腔對我説:“媽媽讓幾個小氓給輪暴了。”我聽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給我講述了母親的遭遇,還講了前兩天朱赫來來過,他給母親道了歉,把那盤錄像帶當面毀壞,朱赫來説了大半天軟話,母親只説了一個字“滾”。

我聽到這差點氣瘋了,對妹妹説:“為什麼不告他們?”妹妹説:“還用你説嗎。要告早告了,還用等你回來,錄像帶是可以複製的,誰知道那幾個混蛋會不會這樣呢。”我説:“不能白便宜了他們,我去殺了他們。這幫高幹子弟仗着父輩權勢什麼都敢幹,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妹妹慌忙説:“媽就怕你急紅了眼動刀殺人,所以沒敢告訴你。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我想到了黑社會,可以用錢買打手去報復。我沒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來家採好點,然後帶着十萬元錢偷偷去了天津,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那裏開夜總會,我對他有過恩,他果然答應幫我找人,我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別出人命,正月十五前辦完。

節時母親的身體還沒恢復,神狀態也不好,我家毫無過節氣氛。為了給她倆寬心,我無意中説出了請打手的事,母親着急了,命令我收回黑買賣,我撒謊説無法收回了。

兩天後母親思來想去拿出了出事那天穿的內褲,那上面有惡少的斑,她親自到公安局報了案,沒想到惡少們已經被抓捕歸案了,原來大虎等人糟蹋我母親後膽更大了,竟然又輪暴了鄰居家的女孩。我急忙打電話告訴我的同學,計劃取消!但2萬元現金收不回來了。母親在家養了三個月,神和身體都完全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