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母親的精力】(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0年2月5一、我的父親母親我家在華北s市,母親林君(化名)是過去天津著名紡織界富商的小女兒,她60年代畢業於天津大學建築系,是某設計院副總工程師,市政協委員。父親餘華真(化名)是母親的中學同學,是s市某中學化學老師。

我從小就覺得父母不夠相配,母親高大漂亮,父親矮小普通;母親活潑熱情,父親木訥內斂;母親多才多藝,通工筆畫和攝影藝術;父親除了氧、氮等化學元素以外什麼都不關心。真不知道父親當年是怎麼把母親追到手的。我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兩歲,她繼承了母親的全部優點,被保送到航空公司做空姐。

在外人看來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實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關係不好,經常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倆為啥在雞蒜皮之類的小事上就能吵起來,直到大二放暑假時才從消息靈通的妹妹那裏得知真情。

我早就知道父親體弱多病,多年一直在吃中藥,我後來才知道那是補腎的。

原來,父親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農村“學大寨”,在一年季他泡在仍很刺骨的河水裏搶修水利,本來就有嚴重腎虛症的父親病倒了,病癒後他不再能夠履行作丈夫的職責,幸好那時我們兄妹倆都已出生。

在國際航班上已經混了一年多的妹妹變得十分前衞,似乎什麼都懂,什麼臉紅的話都敢説出口,她神秘地對我説:“可以想像在過夫生活方面,曾經是校籃球女將的媽媽力充沛、身體健康,她可能處在一定程度的飢渴狀態裏,爸媽吵架的源就在這裏,夫不和諧最容易鬧矛盾了,但他們那一代人很保守,不會把那種秘事掛在嘴上,心裏不痛快就找別的岔吵。”

“小丫頭,你怎麼什麼都敢説?也不害臊!”妹妹辯駁:“人家國外管這叫科學,你白上大學了,也太土了!”我雖然嘴上不説,但心裏同意妹妹的看法。事實果然像妹妹所講的那樣,母親後來也對我承認了。母親學生時代的偶像是許多蘇聯的男女英雄,她努力把自己鍛鍊得像游擊隊員卓婭和近衞軍女戰士柳芭那樣開朗堅強,聰明能幹,但她心中的“保爾”被打成了右派,她只好嫁給死追她的我父親。

我母親心高氣傲,不管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對丈夫都充滿着期待,可惜我父親身體病弱,打不起神,那方面能力也有點缺陷,母親有時到失落,對婚後夫生活不十分滿意,但在那個年代不能對此有要求,否則就是資產階級腐化思想。

父親那次受寒犯病之後已經完全不能對母親進行恩愛了,母親得不到愛撫難以入眠時也吃起了父親的安眠藥,後來母親把全部力投放到鑽研業務、撫養兒女上,以此來壓抑生理上的痛苦,可她當着父親還不能表現出來,還要盡力安父親,怕他思想有負擔。

二、母親的羅曼蒂克母親後來給我講了她的那些風韻事。

1975年鄧小平主持國務院工作要恢復生產,單位派母親隨省冶金局的黨委書記去搞建廠規劃論證,在各地跑了近大半年,書記是個40多歲的轉業軍人,辦事果敢利落,有大將風度,正是母親嚮往的那種類型。

書記對這個30多歲的青年女技術員也十分欽佩,兩人在工作中配合得很好,工作之餘也很投緣,書記的老婆是農村的,兩人沒有共同語言,自然那位書記就願意接近我母親,年青女無法釋放的青活力使母親忘了身份,她被書記的軍人氣質和男魅力打動,才半年就被書記在情上俘虜了。

從外地回來後,書記就約母親在冶金局專門分給書記的單身宿舍幽會,母親騙父親説去開會,就打扮好赴約了。寒暄後書記拿出雷厲風行的作風,二話不説就把母親扔到牀上,騎上去用大手一把拽開母親的短袖翻領女襯衫,襯衫紐扣全被拽掉,兩隻白兔跳了出來,他興奮了,用力地攥着母親的兩個房。

母親疼得叫了起來,但心裏卻到幸福:這幾年連疼都盼不到。

書記又手忙腳亂地解母親的帶,女徵全部出來後他像進攻敵人陣地那樣發起了衝鋒,母親象小姑娘似的聽任他擺佈,他的180斤體重壓得母親不過來氣,他的鹵莽動作使母親並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親覺得這畢竟像個好男人呀。

母親從此成了冶金局第一書記的情人,每個月兩人都幽會一兩次,這種關係斷斷續續一直到1982年書記調到中央工作才結束,這期間母親捱過書記夫人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內疚,但她看到書記夫人那俗傲慢的言行後覺得沒有必要同情這種人。這期間母親也由青年不知不覺中步入中年。

三、母親的忘年之戀1984年已過不惑的母親升任副總工程師,單位委派一名剛參加工作不久的26歲大學生秦某來給母親作助手,這是一個英俊瀟灑,身材瘦削的哈爾濱小夥子。小秦對母親非常崇敬,他勤勤懇懇地為母親做助手,給工作繁忙的母親帶來了很大便利。

那時候剛剛開放的中國誼舞盛行,母親年輕時是文藝骨幹,華爾茲跳得好極了,但多年不跳了。元旦單位發了舞票,母親拿着兩張票要父親同往,父親太不理解女,他自己不去就是,竟還譏諷母親是老來俏,母親很傷心,她決定把舞票送給小秦,讓他領女伴去可小秦説:“我哪來的舞伴?林總您能否臨時作我的舞伴?”母親為了和丈夫賭氣,就帶着小秦去了文化宮,小秦在大學裏也是舞場高手,母親和他配合得很默契,兩人跳得盡興忘了時間,母親回家時都是凌晨一點了,父親還沒睡,他很惱火母親的晚歸,夫倆大吵了一架。

自打舞會之後小秦和我母親的關係更密切了,一天小秦沒來上班,母親下班後去了他的宿舍,他因發高燒無力地躺在牀上,母親象照顧我那樣給他抓藥,為他送飯,夜深了才離去,第二天母親又去看望他,還給他做了可口的麪條。

小秦動極了,他從小沒媽,又沒談過戀愛,從來沒有一個女如此周到地伺候過他,他了淚,母親給他拿巾擦去淚花,小秦又一次近距離地受到女的異樣呼和温柔動作,和舞場上的覺一樣。

他失控了,一下子把母親抱住,把熱乎乎的嘴巴貼在母親上,母親太意外了,她當時並沒有對小秦有非分之想,兩人的年齡不可能使兩人發展情人關係,她掙開小秦的臂膀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匆匆離去。

母親更怕單位裏的輿論,那可是八十年代,婚外情就是很大的罪名了,更何況是兩輩人?小秦走火入魔了,他對母親有了異樣的情。母親開始躲着小秦,但哪裏躲得過?很快兩人就一起出差去了杭州,母親本不想帶小秦去,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助手。

兩人在西湖切磋攝影技藝後到海鮮城吃飯,小秦是東北人能喝酒,母親酒量不算大,那天也喝了不少。小秦把搖搖晃晃的母親扶回了酒店的房間,小秦剛要走,母親吐了一地,小秦急忙把母親扶到衞生間吐盡,然後沏茶為她醒酒,又為躺在牀上的母親擦臉擦腳,母親酣然睡去,小秦在沙發上守着,隨時準備照料她。

已是夜深人靜時母親的酒徹底醒了,落地燈光線很暗,她沒看見小秦在沙發上躺着以為他回自己房間了,就把衣服了,摘罩時打瞌睡的小秦也醒了,他問:“林總您沒事了吧?”這一聲把母親嚇了一跳,一哆嗦罩掉在牀邊的地上,她下意識地低頭伸手去撿,正好小秦也過來幫着撿,兩人的肌膚碰到了一起,都是一楞。母親房正好就在小秦面前,他再也無法控制,一下子抱住母親的,狂吻着母親的雙,酒的確能夠使人頭腦不清。

母親到身上燥熱難捱,她放棄了抵抗仰身躺倒,小秦笨拙地褪去她的白三角褲後不知所措,他從沒碰過女人,又不敢對威嚴的女上級胡亂試探,母親笑了,決定接納他。

她示意小秦衣和自己並排躺下,把小秦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房上,小秦領會了,在房上輕輕着,母親隨後又引領着他的手從上摸到下,摸到女三角地時小秦的手顫抖起來,自己的男也高高地昂起來了。

母親瞥見了,明白時機成了,就將一個枕頭顛在下,然後大方地分開雙腿準備接,但小秦還是不得要領,母親也顧不得女的矜持,她右手伸出扶住男,左手在身下啓開陰門,陰陽結合在一起了。然後母親把持着小秦運動起來。

慌亂中小秦很快瀉了,母親輕輕地責怪他。

小秦臉紅了。

過了一會,母親再次導引他行動,兩人像是在協力登山,終於共同攀上了頂峯。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母親把小秦輕輕地推下身,小秦拿過枕巾為這個把自己引向仙境的女士擦汗揩身,他不願自己的污物玷污了心中的女神。母親動不已,自己丈夫、還有情人書記都沒有過這樣對待自己,總是自己為男人服務,他們只知道完事後倒頭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