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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博士的泰拉之旅(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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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温蒂頭上的吊索以及刻刀腳下的刷統統停止了運轉,兩人總算得到了一絲息的時間。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刻刀小姐,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温蒂小姐而甘願讓自己遭受折磨,是我太低估你了。」説着,博士扯下了刻刀嘴裏的口球,「那接下來要加一點難度了。」椅子的後背伸出了機械手,兩個抵在刻刀光潔的腋窩下,剩下的兩個抵在肋骨間,刻刀的喉頭動了一下。

「不要!離我遠點!」博士看着地板再次合攏,隨後拖過來兩個拴着輕型啞鈴的腳銬,緊握住温蒂的小腿,毫不猶豫地拴在了她的腳踝上,強烈的痛讓温蒂咬着牙呻起來,腳趾也如同痙攣一般張開,合攏。

「老規矩,祝你們好運。」

「呀啊——!!」地板再次分開後,温蒂覺自己的雙足要被槓鈴硬拽向深淵,腿骨上傳來的劇痛讓阿戈爾少女發出了最為悽慘的嚎叫。

足骨被強制拉扯的疼痛,雙臂被拉伸的劇痛,兩種痛苦融入她的血,伴隨着一點腎上腺素,一併湧入她的大腦,可憐的温蒂之前哪裏遭受過如此酷刑,她的手指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瘋狂抓撓着,佈滿血絲的眼球彷彿要從眼眶裏崩出來,汗水夾雜着淚水滴入冒着泡泡的泥沼裏。

「哈哈哈…不行…因為槓鈴哈哈的緣故,現在提呀哈嘻嘻升…提升的力度…

嗚哈哈哈…遠不如之前哈哈了!」刻刀夾雜着笑聲的話讓温蒂從痛苦中恢復了些許意識,她思索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不用太管我了…博士他……一定是鐵了心讓我被泥沼沒的…嗯啊!」温蒂大口息着帶着泥沼臭味的空氣,四肢傳來的疼痛還是讓她叫出了聲,她略帶疲憊的目光看着正準備用中指按下按鈕的刻刀,搖了搖頭。

而後者並沒有聽她的話,刻刀的手指再次有規律地敲擊着按鈕。隨後沃爾珀少女無助的大笑聲再次迴盪在室內,她掙扎着,躲避着機械手和刷的恐怖攻勢。

「呃啊…刻刀!你快停下!不然你會癢死的!不用為了我而犧牲自己啊!!

刻刀——!!」然而鐵了心要保護温蒂不被泥沼沒的刻刀絲毫聽不進阿戈爾少女的勸告,她的雙眸不經意地出了一股殺氣。

在哥倫比亞廝殺的歲月,不僅在她身上留下了疤痕,也在她的心靈上刻下了濃重的一筆,而現在的緊急情況,對於刻刀而言,不亞於自己在傭兵生涯期間執行過的如同自殺般的委託:儘管過程異常艱險,但最後無一例外地死裏逃生。

「嗯啊!好髒!走開啊!」即便刻刀拼命地敲打着按鈕,槓鈴的重量依然加快了吊索下降的速度,温蒂的腳趾碰到了濕乎乎的臭泥,她立刻高聲尖叫起來,拼命地抬高雙腿。

「該死的!輕型槓鈴就這樣了…」刻刀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正當她敲下按鈕時,她才發現,自己不慎敲在了另外一個按鈕上。

也就意味着…

「呀啊!不要啊!好髒,走開啊!救命啊——!!」温蒂現在的情況一點也不妙,泥沼舐着她的玉足,一路上她的小腿,大有沒大腿的氣勢。温蒂掙扎着,拼命發力想從泥沼中拔出雙腳,但在麻醉劑和濕滑污泥的作用下,她只能讓腳微微晃動一下,本拔不出來。

「撐住…我馬上就來哈哈…救你!」刻刀如同瘋子一般拼命敲擊着按鈕,而温蒂也在拼盡全力從泥沼中拔出自己的雙足。這幅互相幫助的場景,在博士的眼中如同小孩子的玩鬧一般,不值得他留戀。但博士心裏很清楚,第二輪是時候結束了。

「非常好,忘了提醒你們了,之前的遊戲我可是一直在錄像,謝你們兩人的參與,這個錄像帶我可要好好地保存下來呢。」説着,博士解下了温蒂腳踝上的鐐銬。「看來負重鐐銬還是有用的,是不是?」

「好惡心……好髒…」温蒂在半空拼命晃動着雙足,即使是污泥也遮不住腳踝的大片青紫淤血,她輕輕着氣,疲憊的目光緊盯着博士。

「這一次我決定放寬限制,不再撓刻刀的癢癢了,小狐狸已經很累了,但是,我們還有別的好玩的。」博士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真空榨器,不顧刻刀的掙扎將兩個透明的盤貼在了刻刀略有幅度的部上,隨後捏起一枚跳蛋進她的後,隨後將遙控器綁在大腿上。緊接着,椅子底部也伸出了一子,直接抵在了少女粉的下體,尖端不斷摩擦着陰邊。

處理好刻刀後,博士將目光投向温蒂,還沒等温蒂晃動雙腳,他直接拿起鐵球拴在了少女的腳踝上,這一次温蒂痛苦的叫喊聲讓刻刀以為她的腿骨被鐵球給拉斷了。「這次比上次重多了,好好享受吧温蒂,如果這次你還能活下來,算你走運…」一切處理妥當後,他推門離開,所有機器再次開始了運轉。

「呀啊啊——!!!救命呀!好痛!」

「嗯嗚嗚嗚…哈啊!停下啊嗯啊…嗚啊——!!」温蒂痛苦的叫聲和刻刀被機械調教的聲音織在一起。刻刀不停地晃動着腦袋,部榨器的真空壓榨,宛如一條鞭子準地打着她的房,而抵在邊的子正瘋狂着她的子上凹凸不平的花紋刺着刻刀的腔,好幾次子的蠻力直接頂到了她的g點,強烈的快幾乎要讓刻刀翻着白眼暈過去,但刻刀憑藉自己的意志力還是咬咬牙了過去,她知道有一個阿戈爾人正等着她按下按鈕。

「嗚啊…好疼!」鐵球用力拽住温蒂的腳踝,不斷嘗試將少女拉入漆黑的地獄,而可憐的温蒂幾乎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祈禱着,等待着被污泥沒的那一刻。

「…停了?」温蒂的上臂肌傳來一陣痠痛,她睜開眼向上瞄了一眼,喉頭動了一下。

「呀啊…快停下嗚啊!」機械的力度突然加劇,藉助刻刀裏分泌出的體,子更加順利地進出少女的下體,緊緻的處女小包裹着那冰冷的電動,腔温柔地舐掉上面的體。而此時的刻刀臉紅,口嗡嗡運轉的榨器對意識瀕臨模糊的她而言,如同一隻温柔的手輕輕捏着頭的同時,也在用指甲挑逗着少女的尖。

「嗚哈…哈啊…嗯…」理智的聲音離她愈來愈遠,現在她的腦海裏只剩下了無盡且強烈的快,儘管嘴被下意識地咬出了血痕,但面對無窮無盡的快樂,自己的善良和掌握在自己手裏的阿戈爾少女的命運,又怎麼能比得上呢?

「嗚嗚…」温蒂從刻刀靡的息聲中,察覺到她理智的潰散,心裏最後的一點信念也逐漸崩塌,她低頭哭着,深知自己難以迴轉的命運。

她的雙腳再一次被泥沼沒了,彷彿漆黑的地獄上有一隻手正拼命拽着她的小腿,温蒂不敢掙扎,只能任由泥漿如同舌頭一樣上她的大腿,她的肚臍。

滑膩到難以名狀的不適,讓少女情不自地摩擦着雙腿,儘管温蒂內心早已喪失了一切希望,出於本能,她還是微微掙扎着。

的泥漿淹沒了她的部,臭不可聞的沼澤味道一窩蜂地湧向鼻孔,她閉上了眼睛,淚水在眼皮合上前滴落,輕聲唱起了伊利比亞的童謠。

到了窒息,泥漿正舐着她的下巴,沒了她的嘴,正要灌進她的鼻孔裏。温蒂絕望地在心裏默默祈禱,直至泥漿將她徹底沒。

苦澀,窒息。

聽母親説,大洋是所有阿戈爾人最後的歸宿,阿戈爾生於海洋,也應葬于海洋。

温蒂內心苦澀地動了一下,母親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寵愛的女兒死法是如此地憋屈:被羅德島的惡魔丟進了一個臭泥水潭活活窒息而死。

這是她失去意識前,腦海裏迴盪的最後聲音。

「温蒂?」菲林研究員拍了拍正伏案睡的阿戈爾少女,而後者尖叫一聲,直接從座位上彈起飛,差點撞到身後的書櫃。

「温蒂小姐?你沒事吧?」

「我…嗯啊,沒事。」強烈的瘙癢部,下體和雙足傳來,温蒂掩蓋住自己的臉頰,「有事嗎?」

「報告書給你放在桌上了,温蒂小姐有空就翻閲一下吧。上次跟你提及的實驗做得很成功,我認為是能載入教科書作為範例的。」

「嗯呢…有時間我……哈啊…詳細閲讀一下你的報告…,你先出去吧,嗯…

我胃有點不舒服…」

「温蒂小姐要注意身體啊。」菲林研究員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間的門,但隨後她快步走到一個陰暗的角落,確認無人後拿起通訊器按下了一個按鈕。

「實驗體觀測良好,看來觸手靴和觸手內衣已經十分適應實驗體的身體了。」

「非常好,萊茵生命還真是有一套啊~」博士的笑聲讓菲林研究員嘴角一揚,「那是自然咯,萊茵生命還有很多新奇的小東西等着博士去發掘呢?順便一提,狐狸和家燕最近的情況還好吧?」

「那是自然的了~它們非常喜歡自己的小窩,你們提供的源石抑制劑用在它們身上非常有效果,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會讓它們總打瞌睡。」

謝博士的反饋意見,之後我會告訴萊茵生命的前輩繼續研發的,相信後能製作出毫無副作用的源石抑制藥劑。」菲林研究員掛斷了通訊,看着門上的『weedy』字樣,擺出了詭異的笑臉,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