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代表着怎樣重要的意義。
陳鼎此刻也顧不上被打臉,立刻問陳可曼,“你知不知道後面內容是什麼?”大家立刻壓制着動看向陳可曼。
陳可曼臉蒼白,道:“我、我第一次寫小説,本沒寫大綱和細綱,我本不知道後面要怎麼寫,都是硬擠出來的更新。”也就是説。
陳可曼作為小説作者,竟然也不知道這次遊戲的生路。
她的優勢,在接下來的遊戲裏完全消失殆盡!
玩家們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也就是説,在接下來的遊戲裏,玩家們所需要面對的,仍舊可能是未知的一切。
一時之間,玩家們變得無比沉默。
陳可曼知道自己無論哪方面,都不值得老玩家去保護,甚至表現的還沒有另一個新人王秋麗好。
如果真的出現危機,自己極有可能會是繼許川之後的下一個犧牲者。
想到這,陳可曼驚恐又害怕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啊。
她當初為什麼要寫這個該死的小説,否則就不會被選入這個遊戲裏成為玩家了。
後悔和絕望的情緒,讓陳可曼忍不住情緒崩潰低聲痛哭起來。
裴櫻輕輕拍打着陳可曼的後背,表情憂愁的思考着接下來的生路。
任明亮不甘心的問陳可曼,“那你在寫的時候,對後面的劇情就沒有任何的想法嗎?比如小説裏的主角會選擇什麼遊戲項目,以及那個遊戲項目應該會有怎樣的殺人規則。”陳可曼哭着搖頭,“我真的沒想過,我也是第一次寫小説,我怎麼會想到那麼遠的地方啊。”玩家們再次沉默,心情卻變得及其煩躁不安起來。
任明亮甚至忍不住想要責罵陳可曼,卻又明白這件事本怪不得陳可曼,罵了也沒有用,只能恨恨的捶着桌子,低聲罵着:“碼的,這可怎麼辦,這遊戲分明是要我們死。”陳鼎着有些疼的太陽,聲音變得沙啞,“罵這些有什麼用,還不如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其他新人話也都不敢説,全都小心翼翼聽着老玩家的對話。
包括許川,也是如此。
氣氛變得比之前更加凝重,陳鼎環視眾人表情各異的臉,道:“現在必須要開始討論第三個遊戲項目,應該選擇哪個。”裴櫻表情更加憂慮起來,輕聲道:“第二個遊戲項目差點讓我們全滅,第三個豈不是……”裴櫻經歷過幾次遊戲,但從未像現在這樣到無力。
每一次遊戲不管情況多麼危急,但至少玩家們可以通過線索尋找生路。
而這一次的遊戲,玩家們幾乎是等於摸着石頭過河,極有可能稍有不慎就導致全滅。
“別這麼喪氣,不管怎麼樣,我們只要再撐過最後一個遊戲就可以活着離開了。”任明亮突然説道。
他這些狀似安的話,依舊沒能讓玩家心情好起來。
夏樂天同樣心情格外沉重。
這次的遊戲,完全沒有線索可言,而唯一看起來是突破口的陳可曼,卻在兩次遊戲過後,失去了作為小説作者的優勢。
陳可曼本沒來得及寫後面的劇情,也就是説,玩家們接下來要面對的第三個遊戲項目,極有可能會非常的恐怖和危險。
因為通過前兩次遊戲,就可以看出遊戲生路和線索幾乎完全無法聯繫到一起。
比如第一個遊戲項目,旋轉木馬。
那個售票員鬼説需要按照號碼牌選擇座位,數字都對應,但是誰能知道殺機竟然和號碼牌和座位數沒多大關係,真正的殺機,是拿着六號票坐在六號座位上。
這是觸發厲鬼殺機的第一個條件。
緊接着,第二個觸發厲鬼殺人條件的,是拿着六號票坐在六號座位的玩家聽到小螺號後。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明明全程聽完了小螺號這首童謠後,卻並沒有被厲鬼襲擊的原因,因為他只滿足了一個條件。
這種莫名其妙的觸發條件,任憑哪個老玩家也都很難猜出來。
尤其是第一個條件,沒有任何線索提示六號座位是有問題的,也恰好唯一知道生路的陳可曼,拿到了六號座位,她立刻換座位避免了厲鬼殺人條件。
自然而然的,也讓陳鼎等老玩家猜錯了生路。
陳可曼並不是老玩家,她只是個純新人,哪怕看過幾本類似的小説後,依然很難無法寫出邏輯和設定都合理的小説內容。
小火車遊戲項目也是如此、鬼司機並沒有告知玩家關於遊戲生路的線索,除了陳可曼之外,沒有任何玩家知道遊戲規則是什麼,更不知道“真正的鬼”,竟然指的不是在三個遊客當中找出真正的鬼,而是指導致殺死所有遊客,並且將遊客變成鬼的那個“鬼”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提醒玩家,哪怕是盲猜也無法找對答案,同樣的,這一次依然靠着陳可曼找到了“真正的鬼”。
——也就是那個紅衣女。
雖然陳可曼小説裏並沒有寫到這個劇情,但好在陳可曼這個小説作者腦子裏有關於這個小火車的大概設定。
這才讓夏樂天指認出了鬼,遊戲結束。
整個遊戲的基礎都立在陳可曼的小説裏,所以才會充滿了不合理和邏輯上的錯誤,讓玩家們所需要面對的危機更是提高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只可惜,陳可曼的小説,沒有再寫後面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