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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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主婦女的胳膊被兩個男人強行拽開,她拼命開始掙扎起來,仇恨的目光在這一刻顯現的淋漓盡致,她幾乎是嘶聲力竭般喊道:“你們一定要害死我嗎?為什麼你們只救他不救我?”那兩人突然愣住,似乎在家庭婦女説完這些話後,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之前從未想到的事。
他們這樣做,雖然是在救那個人,但同時也在害死這個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接下來,就要被大家投票死了。
兩人下意識鬆開了家庭婦女,而家庭婦女也立刻拿起倒在地上的噴火器,試圖再次砸那個男人。
有人面不忍,但卻清楚自己本沒有資格去同情她因為他們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選擇救那個家庭婦女。
砸了幾下後,家庭婦女很快就沒有力氣了,但這還不夠,因為她必須要讓這個男人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她神情發狠,將滅火器栓頭打開,然後sai進對方口腔中,大量磷酸氨鹽直接湧入其中。
沒多久,對方立刻呈現出窒息狀態。
家庭婦女着氣,不顧身上噴濺的血跡,只看着所有人,“他快要死了,你們不投票給他嗎。”所有人心驚跳,心裏竟然湧出些許寒意。
似乎在這一刻,他們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將家庭婦女作為替死鬼的行為,有多麼的冷血殘忍。
但家庭婦女現在所做的一切,又何嘗不是被他們所迫的?
所有人不敢再直視家庭婦女的臉,急忙忙低頭將票投給了那個倒黴的男人。
剩下的幾個玩家心有不忍,他們從最開始到現在,就未曾投票給任何人,這一次仍舊一樣。
夏樂天沒有選擇投票,老實説,他有想過去阻止這些人的自相殘殺,但卻清楚明白在這種密室環境下,人心惡劣的一面會尤其放大。
他若是去救人,那麼極有可能會讓其他玩家把票投給自己,遊戲雖然沒有明確要求可以搶走其他玩家手機,但夏樂天不願意賭這個可能。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找出遊戲生路。
在家庭婦女痛下殺手後。
這個倒黴的男人拼命氣,卻怎麼也無法呼,幾十秒的窒息讓他意識漸漸模糊,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似乎像是皮鞋的聲音踩在公車地板上。
“踏——”
“踏踏——”他眼睛瞪大,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可偏偏窒息讓他再也沒有辦法站起來,只能無力的等待死亡。
所有玩家大氣都不敢一聲,滿臉煞白的聽着腳步聲漸漸近,恐懼讓每一個人生不出想要逃離的心思。
腳步聲停止的聲音比起上一次要少些許,突然,躺在地上原本快要窒息而死的男人突然奮力掙扎起來。
他發出斷斷續續的荷荷聲,似乎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痛苦。
緊接着,他的肋骨突然塌陷,嘴角瞬間溢出鮮血,徹底沒了呼聲。
所有人噤若寒蟬,眼底滿是恐懼。
那個看不見的鬼又一次轉身離開,發出踏踏踏的腳步聲,所有人看不到那個鬼,卻只能聽到腳步聲響在耳邊。
甚至可以通過腳步聲的遠近,判斷出了那個鬼的位置。
九名玩家當中的一位女,更是難掩心中的恐懼,她渾身發冷雙腿不受控制的發抖,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
最後她猛地瞪大眼,尖叫聲幾乎快要從喉嚨中喊出來。
因為那個鬼的腳步聲,就在她身邊響起,陰冷的氣息卷席着她的身體,雞皮疙瘩帶來一陣顫慄。
極致的恐懼讓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好在腳步聲很快又漸漸遠去。
然後消失了。
所有人驚魂未定,仍舊沒能從剛才的恐懼場景回過神來。
那個女雙腿一軟噗通跪坐在了地板上。
恐懼,害怕,以及惶恐的情緒瀰漫在這輛車上,車上已經死了兩個玩家,死相及其恐怖,更可以看出他們死前有多麼的恐怖。
第二個玩家幾乎是被壓碎了肋骨而死亡,這更是讓他們心中湧現出無限的寒意。
不知道,誰會是下一個死者呢。
曹冠霖臉上滿是化不開的陰沉,他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看不見摸不着只能聽見腳步聲的鬼,“都打起神,還有三個站點,我們就能抵達終點站了。”所有人勉強收拾好情緒,本能的聚集在曹冠霖身邊。
家庭婦女渾然不在意身上的血,慢慢走過來,一聲不吭的坐下來。
所有玩家瞬間緊繃着後背,本能的遠離了她。
家庭婦女見狀,臉上的恨意毫不掩飾的顯現出來。
所有人心中滿是警惕,生怕下一個死者就是自己,同時也有幾個玩家,悄悄後退了幾步,似乎對其他玩家也產生了防備,似乎是害怕有人會效仿那個家庭婦女,對其他玩家痛下殺手。
曹冠霖見狀,冷冷瞥了眼那個家庭婦女,心中有了決定。
在死了一個玩家後,車門嘎吱嘎吱打開,外面仍舊是一望無盡的懸崖,深不見底。
夏樂天的目光聚集在這輛車門,心中疑竇叢生。
如果説離開公車就會立刻墜崖,那麼公車開啓十秒鐘的時間,豈不是有點多此一舉?
可是外面的確是深不見底的懸崖,車門打開又能有什麼意義?
夏樂天上一次已經檢查過外面,很可惜的是一無所獲。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通過之前投票為平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