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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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個一板一眼令人頭疼的教導主任。
“老師您好,”虞惟笙搶在對方開口前,主動問道:“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們岑星不可能去故意招惹別人的,更不可能主動跟人動手。”
“誰先動手各執一詞,我們不在現場沒法判斷。但另一邊那孩子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是事實,”教導主任黑着臉説道,“他沒動手,人家怎麼會受傷?”虞惟笙沉默地轉過頭,看向了坐在一邊的霍行之。
這個年輕氣盛的alpha臉上掛了彩,已經在醫務室裏處理過,貼着創可貼和紗布,模樣有點滑稽,倒是沒什麼大礙。
他看着窗外,抖着腿,一臉不屑:“是啊,是我動的手。因為他就是欠揍。”虞惟笙一時間竟有些想笑。
他低頭掩飾了一下,接着問教導主任:“老師,你問過他們到底為什麼會起衝突嗎?”
“不管是什麼原因,打人,把人打傷,都是不對的!”對方嚴厲地説道,“問他們,哪個不説是自己有道理?”
“現場那麼多其他人,你也可以問啊!不是他先打岑星我會揍他嗎?”霍行之大聲説道。
虞惟笙聞言,立刻重新把視線投注到了岑星身上。
“那人打你?”他説話的同時伸手抬起了岑星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遍岑星的面孔。小傢伙皮膚光潔細,毫無瑕疵,看不出任何傷口,此刻連眼淚都沒了,就是面頰紅潤。
“是打在你身上了?”他又問,“不嚴重吧?”他説着又退了半步往岑星身上看過去。
岑星僵着脖子對他擺手,表示自己無礙。
施文打在他臉上的那一下,只是聲音響,並不重。不巧的是他當時張着嘴,被到下巴時閉合得太用力,牙齦出血了。
霍行之原本都快被兩邊拉架的同學攔住了,一回頭看見岑星滿嘴血,頓時來火,抬腿就是一腳。
那幾個勸阻的同學裏有些人暗着拉偏架,施文動彈不得頓時中招。
霍行之在班級里人緣不好不賴。受不了他的人不少,卻沒什麼人真的討厭他。相較之下,大多數人更不喜歡打小報告的傢伙。
施文被踹得往後跌,砸在了幾個拉架的人身上,倒成一片。混亂中他率先爬了起來,隨手抄起旁邊一張椅子就要往霍行之頭上砸。
走道狹窄,眼看霍行之無處躲避,岑星情急之下抬起腳,拌了施文一下。
施文摔下去的瞬間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當同學們手忙腳亂把他扶起來,發現他的手臂扭轉成了奇怪的角度。
此時,姚老師風風火火趕到了教室。
和施文打得驚天動地的是霍行之,給出致命一擊的是卻是岑星。
這一點,好像除了施文外其他人都沒發現。當時兵荒馬亂,離得近的大多受到波及無暇他顧,離得遠的視線被課桌椅阻擋看不清底下的情況。
包括霍行之在內,全都默認施文是自己跌倒的。
岑星心虛得很,一直想要告訴霍行之,奈何之後立刻就被帶到了辦公室,找不到機會。
“你要是去問當時在場的人,都會告訴你,是他先沒事找事針對岑星,是他先動手,最後也是他自己摔跤,”霍行之説,“怎麼了,就因為他受傷嚴重所以我們的過錯更大?他弱他有理?”岑星低着頭,不敢表態。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要是不理他,也不至於鬧成這樣。”教導主任説。
他這句話語氣並不強硬,倒有點像在狡辯了。
“老師,我記得上次説,教室裏都是有監控的,”虞惟笙提議,“看一下不就知道他説的是不是真的了麼?”他心裏篤定岑星只是被無辜波及的小可憐,卻不知岑星聽到這句話嚇得臉都白了。
教導主任搖頭:“我們為了保證學生隱私,只有考試的時候會開。”岑星偷偷鬆了口氣。
虞惟笙想了想,轉頭看向霍行之:“那個人為什麼會和你們起衝突?”
“還不是上次的事,”霍行之沒好氣,“他先告發我,現在倒反過來恨我告發他了。”虞惟笙頓時瞭然。
“但他一口咬定是岑星絆了他,他才會跌倒摔傷,”教導主任説,“我再重申一次,無論如何,他受傷是事實,受傷原因是和你們起衝突,你們全班都可以作證你有毆打他的行為。別那麼理直氣壯!”
“如果他説的是事實,那不應該叫毆打吧,”虞惟笙説,“這位同學看到我們家岑星被欺負,路見不平罷了。”
“他當然幫着自己對象!”教導主任一臉不悦,“對於校園早戀學校不明令止但也絕對不支持,就是因為不想看到這種事。”虞惟笙遲疑了半秒,看了岑星一眼。
岑星瘋狂搖頭。
“放,”霍行之喊,“這些烏七八糟的謠言十有**就是施文那個**編出來的,你也相信岑星懷孕把孩子生在廁所了嗎?”虞惟笙明顯察覺到岑星原本拽着他衣袖的手瞬間用力了許多。
“你看看你,你像什麼樣子?”教導主任來火了,“説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有這種傳言?”虞惟笙問霍行之。
霍行之對待他時態度要好上許多,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視線遊移,點了點頭又聳了一下肩膀。
“老師,”虞惟笙向着教導主任説道,“你今天叫我來的時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