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因為他還想自己在得到那一切的時候,心裏只有純粹的喜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慌慌張張,毫無底氣,甚至覺得愧疚。
作弊也是需要天賦的,他不行。若是靠這樣取得了好成績,他一定會在虞惟笙誇獎他的時候哭出來。
岑星把紙條牢牢握在手心裏,偷偷地。
可不可以回去以後跟虞惟笙商量一下呢。向他提出申請,到下次月考時還擁有同樣的獎勵條件,可以嗎。再努力一個月,他也許就能靠自己的能力及格了。
虞惟笙那麼好,會答應的吧。
岑星緊握着那張紙條,一直到鈴聲響起,都沒鬆開手。
老師一一收走試卷後,教室裏立刻變得嘈雜起來。身邊的人三三兩兩起答案,霍行之回過頭來得意洋洋衝他打手勢。
岑星低下頭,終於鬆開了手掌。
那張紙條上的字跡因為收了太多水分而被暈染開,變得模模糊糊的。他慢慢展開,看向霍行之所寫的答案。
很快,他又把紙條重新握成了一團,然後趴在了桌上。
“喂,你幹嘛呢,”霍行之走到他身旁,“快起來,回教室了。”考場是打亂的,考完先回教室吃飯,吃完再回來考下午那一門課。再不走,這個班級原本的學生就要回來了。
岑星用力了鼻子,卻沒有抬頭。
他怕被老師和其他同學看到自己正在哭。
霍行之的答案肯定是對的。那意味着他錯得一塌糊塗。
第17章後悔了吧?
第一天考兩門,上午數學,下午語文。
岑星的語文成績一般,不算優秀,但也不掉鏈子,及格肯定是沒問題的。這算是他唯一不用心的一門課。
他午休時躲在無人經過的樓道里哭了好一會兒。霍行之只當他是收到了答案沒找到機會看,怕成績出來以後被家長批評,不停安。
安之餘,也忍不住抱怨了幾句,覺得岑星的父母居然給他那麼大的壓力,未免太不通情達理。
岑星身邊沒有手機也沒有紙筆,解釋不了,只能不停地搖頭。
霍行之無奈,問他怎麼那麼大個人了,依舊淚腺發達程度同小學時沒半點區別。見岑星因為羞恥眼淚掉的更厲害了,又趕緊表示以後如果有不懂的都可以來問他,他保證耐心解答。
岑星心裏,與此同時還有些唏噓。身邊一個一個全是學霸,都對他如此照顧。只有他,渣得出奇,救不起來。
回教室時,出現了一點小曲。
岑星剛哭過,眼睛有點紅,眼皮也微微帶腫,模樣還明顯。兩人一起走進教室,很快就有人頭接耳起來。
餘思思皺着眉頭盯着他倆看了一會兒,之後趁着霍行之不在,偷偷跑來找岑星説話。
“那個神經病是不是欺負你了?”她問。
岑星連忙搖頭。
“霍行之這個人高分低能,整天整天只會討嫌,”餘思思並不信,“他的話都不能往心裏去,我建議你把他當成一個放掉。”岑星趕緊從課桌裏拿出紙來,為無辜的霍行之解釋:我沒考好難過,他剛才是在安我。
餘思思將信將疑。恰好霍行之重回教室,她回頭把霍行之上下打量了一遍,接着壓低了聲音對岑星説道:“反正,要是他欺負你你告訴我,你不方便我能替你罵他。”餘思思走回座位,霍行之邁着動地步伐向岑星走了過來,站在他身邊彎下也壓低了聲音,問道:“那個女的剛才是不是在打聽我?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語氣中暗藏興奮。
岑星為難極了。在為霍行之到悲哀之餘,他心裏隱約冒出了幾分不合時宜的動。
雖然並非出自本意,但霍行之身體力行地安到了他。
也不是隻有他的情之路不順利嘛!
考試的子放學時間較早。當虞惟笙推開家門,又聽到了悉的咚咚咚跑步聲。
岑星像往常那樣衝到玄關,接着突然慌張起來。他低着頭一臉焦急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什麼也沒掏出來,最後只能兩手空空抬起頭,對着虞惟笙傻笑。
“忘記拿手機啦?”虞惟笙當即笑着拆穿。
岑星低下頭,抓了抓頭髮。
虞惟笙有點想問,那你怎麼不像前些天那樣打個手語。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他這些天在網上搜索了一些手語課程。岑星那天做的手勢被歸類在常用手語中,很容易就能找到,是“我喜歡你”的意思。
若現在這麼問,豈不是着岑星立刻再表白一次。虞惟笙還巴望着這位小朋友能徹底把他和惱人的學習聯繫在一起,然後清醒過來。
他往裏走了幾步,岑星就如平那樣,乖乖讓開位置,站在原地看着他。
虞惟笙突然覺得不對勁。他又衝着岑星多看了幾眼,很快便發生了端倪。
岑星的眼睛隱約帶着些水腫,還泛紅。原因太好猜了。
他本想問岑星今天考完覺怎麼樣,見這模樣,決定還是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餐桌角落裏像往常一樣放着書本。岑星剛才在背單詞。
看來雖然今天的情況並不理想,但他依舊對明天的考試保持着積極態度。這是一件好事,只不過虞惟笙心裏並不看好。
他一直很確定,岑星這次考試英語和數學都及格不了。
數學那邊是來自嶽霄的反饋。嶽霄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