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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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不在酒,以她當前的修為,斷嶽劍本不算什麼。
方芷闌從她帶着氣息的輕中嗅到不對勁,整個人被蹭得渾身都開始發軟:“那、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謝慕凝瑩白指尖挑起她肩頭的一縷髮絲,“阿闌當真不知道嗎?”她眸深沉,罩着一層化不開的雲霧,眼尾微微上挑,一動也不動地打量着方芷闌。
還不等方芷闌反應過來,炙熱的吻便狠狠壓過來,初時兇殘得似要了她一般,到了後面齒相纏,卻帶着幾分委屈。
“阿闌。”她低聲問道,像是要哭出來般,“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等我?”方芷闌被人問得心虛,只得仰起頭加深這個吻,堵住謝慕凝的話。
似是懲罰,謝慕凝在她瓣上咬了一口,卻又捨不得太重,咬完之後,便安撫般即刻細細舐。
謝慕凝捨不得讓她痛,卻照樣有別的法子讓方芷闌哭出來。
方芷闌身上那件衣服,還是剛化成人形時謝慕凝所贈,刀槍不入,水火不沾,鮫紗永遠都乾淨潔白,一如她的肌膚。
作為裙子真正的主人,謝慕凝甚至不需要動手,只是意念稍動,這套長裙便自己消失得無影無蹤。
瞬間覺到涼意,方芷闌這才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當即瞪大眼看向衣着尚且完好的始作俑者謝慕凝。
“別怕。”謝慕凝指尖帶着涼意,一點一點劃過沒有遮蔽的肌膚,隨後又用熾熱的吻將方芷闌細碎的哭泣入腹中。
一別經年,方芷闌沒想到謝慕凝除了修為見長,別的本事也愈發狠練,整整一夜,她就像溺水之人被水草死死纏住般呼不得,只得任由那些冰涼的觸將自己侵襲沒。
最後竟是掙扎之際,疲乏得連哭都哭不出來,只得溺在無盡的波起伏中,徹底昏睡過去。
————————————————次,等到方芷闌睜眼時,陽光已從窗縫照進屋子裏。
謝慕凝早已起身,一派氣朗風清之態,正背對着牀上的她整理玉簪。
起身之際,方芷闌不由得倒了口涼氣,她的彷彿都不是自己的,雙腿還在發軟,就連眼皮都有些睜不開。
聽見動靜,謝慕凝走過來將方芷闌攬入懷中,心情大好的模樣:“阿闌不再多睡一會兒麼?”睡什麼睡?方芷闌沒好氣地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她還要去等無垠境開呢。
謝慕凝猜到方芷闌心中所想,卻並不計較,反而黏着她親了親眼尾:“你不就是想要斷嶽劍麼,我替你去取便是。”好大的口氣!
方芷闌不知謝慕凝何處來的自信,自顧自穿衣服:“無垠境中兇險無比,你別把自己搭進去就好。”誰知謝慕凝卻半分也不惱,反倒將她纏得更緊:“阿闌這是在關心我嗎?”
“……”方芷闌發覺現在的謝慕凝滿腦子似乎只想着怎麼欺負自己,本沒辦法溝通,她強撐着站起來拿好劍,“我也要去。”也罷,謝慕凝沒有勉強,反正無垠境中也只有她與阿闌二人。
片刻後,二人順利進入無垠境中。
顧名思義,整片幻境無邊無際,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卻永遠也無法靠近。
原文中那些修士自以為真氣盈足,皆是卯足了勁御劍向前,直到疲力盡被彈出境外,都沒有找着出路。
方芷闌驀地想起一件差點被自己遺忘的事:“宋星奕沒來?”按理而言,這不是他身為男主,大出風頭的好時候嗎?
謝慕凝原本還有幾分和悦的臉沉下來,似是咬牙道:“他,沒,空。”也對,掌門離開,他這個大弟子,自然是要留在門派鎮守一方的。
方芷闌這才發現,原本屬於男主的氣運值,已經不知不覺動到自己這一邊。
見她還若有所思地點頭,謝慕凝更是生出幾分惱意,當即一把扯住方芷闌的手腕:“阿闌,此處只有你我二人,我不想聽到你提別人。”謝慕凝怎麼如此暴躁,難道昨夜力氣還沒用夠麼?方芷闌暗自嘀咕,敷衍應下:“我們快走吧,若是到了天黑之前還未尋見斷嶽劍的蹤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説着,她拉住謝慕凝的手向海水中漫步而去。
正御劍的謝慕凝一頓:“你這是做什麼?”
“大道至簡。”方芷闌回頭看向她,“你願意相信我嗎?”謝慕凝自是不疑有他,任方芷闌拉着自己,湛藍的海水逐漸越過腳背,漫上膝蓋,直到脖頸處。
眼看着即將被漫過呼,謝慕凝抓着方芷闌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方芷闌指腹撓了撓她的掌心,以示回應。
純淨的海水浸透髮絲的瞬間,想象中的窒息,卻並未來臨。
周圍依舊是柔軟的海水,甚至還能受到暗湧擦過肌膚帶來的觸,腳底細沙輕漾,自海面落下的光細碎晃了一地。
“你忘了?”方芷闌衝謝慕凝眨眨眼,“這是幻境,一切幻象,皆是由心所生。”越是掙扎反抗,就越是受到束縛,只有沉心接受一切,才知道出路就在腳下。
“阿闌。”謝慕凝喚了她一聲,冰冷的陡然貼上來。
這是一個不帶任何情慾的吻,一片寂靜中,只有二人彼此依偎,髮絲在水波中飄蕩開,相互糾纏。
浸在海水中沒事,方芷闌卻差點被謝慕凝親得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