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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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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摸了摸她的頭頂。

母女倆又説了會兒話,方芷闌才走出卧室,發現樓下白南柔已不在,還以為她等不及離開了,也沒有心情再喝茶,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打開卧室門,卻又看見窩在沙發上看書的白南柔,連方芷闌自己都沒有察覺,她一顆如氣球般輕飄飄不安定的心,像是霎時被人牽住,牢牢系在尾指。

只是當看見白南柔身上已經換了自己新買的睡衣時,她還是沒忍住眉頭跳了跳。

白南柔起身朝方芷闌走過來,在看見她紅彤彤的眼眶時不皺眉:“怎麼哭了?”又聯想到方芷闌剛才幹什麼去了,她語氣更加涼了幾分:“你媽她…”

“沒事。”方芷闌當即打斷她的話,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今晚要在這裏歇嗎?”不然呢?白南柔好氣又好笑。

她睡衣都換上了。

她拉過方芷闌的手,將人攬進懷裏,指腹擦過她眼尾的淚痕:“怎麼,伯母醒了,你就不要我了?”當然不是!

方芷闌頭搖得像撥鼓,瞪大眼證明自己的清白:“要的。”

“那不就行了。”白南柔輕輕在她瓣上啄了一口,“怕什麼?”方芷闌眼尾的淡紅暈染到兩頰,角卻不自覺抿起弧度:“我今天…”

“嗯?”白南柔漫不經心地把玩着她烏黑的髮尾。

算了,方芷闌想了想,還是沒有説出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吧。

偏偏白南柔卻突然開口:“我和伯母的話,你都聽見了?”方芷闌頓時有了一種從上到下都被人看穿的覺,她頭頂的雜發都跟着驚詫地翹起來:“你怎麼知道?”從拿酒回到包廂後,她就一直坐立不安,蓋彌彰,白南柔是瞎了才看不出來,她淡淡道:“猜的。”方芷闌癟嘴,隨她一同坐到牀邊,心有慼慼:“我媽她…想讓我去國外讀書。”

“嗯。”白南柔應道。

這就是她的反應?方芷闌氣鼓鼓的,抬起頭來:“你就不怕以後再也看不到我了嗎?”

“既然如此。”白南柔伸手,輕輕將纖軟少女推倒在天鵝絨牀被間,趁機一親芳澤,“趁着現在還能見不到你,不如我們…”説着,她修長的手指已經隔着衣物在方芷闌的間緩緩摩挲。

自己都擔心成這樣了,她還有心思想別的,方芷闌氣惱,一把拍掉在間作亂的手:“不要!”還順勢將頭側過去,埋進厚重的被子裏。

白南柔不失笑,靠過去緊緊攬住她的,下巴擱在方芷闌肩頭:“真生氣了?”方芷闌打定主意不理她,抿緊瓣不説話。

“放心。”白南柔又親親她白皙的耳廓,“不是還有我嗎?”方芷闌一顆心稍微放鬆了些:“真的?”話一口而出,她才想起自己明明還在賭氣,當即又閉上嘴。

“嗯。”白南柔道,“你別忘了,協議裏可是説好了是讓你來經營集團,我不同意,誰都別想放你走。”對啊,白南柔不説,方芷闌都快忘了自己還跟她簽過對賭協議。

她仰起頭,眼底被燈光照耀得星光閃爍,小聲嘟囔:“你早就想到了?還故意害我白擔心。”白南柔耳邊聽不見她的話,只將目光落到方芷闌仰起時纖細白皙的脖頸上,在柔軟的被褥之間,宛如一隻姿態純然的天鵝。

她眸光略暗,一口輕輕咬上去。

“唔…”方芷闌不由自主想要掙開,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手腕都早已被她緊緊握住,本掙不得,只得任人為所為。

或輕或重的吻,由上而下,逐漸變得熾熱…

————————————————方芷闌以協議為由,推辭了方母讓自己出國唸書的要求。

好在李華並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執着,而是默了一會兒,答應下來。

葉茵發現,自己老闆最近似乎心情大好,就連在公司裏對着策劃書時,都是哼着小曲兒的。

方芷闌當然開心了,現在方母也可以逐漸恢復身體,能在家裏辦公,幫着她處理不少棘手的問題。

白南柔那頭對於項目資金的投入,從來沒有吝嗇過,現在方氏的股價可謂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市值也蒸蒸上。

啊,這躺贏的人生!

轉眼距離協議到期還只剩一個多月,按照她與白南柔的約定,現在方氏的市值早早就翻了一倍,因此未來十年,公司的經營權,依舊會在方芷闌手上。

不過以後她已經不打算以後親力親為,逐漸將不少事務都漸回到巔峯女強人狀態的方母打理,當起快快樂樂的甩手掌櫃。

很快,子就到了方芷闌十九週歲的生

方芷闌倒不在乎怎麼過生,只是方母此前錯過了她的十八週歲生,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補回來,為她辦一場浩大的生晚宴,本市與方家有集的權貴富人,都收到了晚宴的請柬。

白南柔自是也不例外。

只不過她的請柬,是方芷闌在牀上有氣無力地遞給她的,水汪汪的眸子還氤氲着被欺負過後的霧氣。

“十九歲?”白南柔低眸看了眼卡片上燙金的字,居高臨下地,手指劃過方芷闌的臉頰,眼底的深意讓人看不清,“阿闌想要什麼生禮物?”哪有直接問別人想要什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