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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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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洗澡呢。

即便在醉意惺忪中,她仍記得自己的女子身份不能叫別人知曉,因此搖搖晃晃地起身,又回過頭對景福道:“你,不許偷看。”倒真是酒壯慫人膽,醒着的時候,她可從不敢這樣對人説話。

跟誰稀奇一樣,景福往榻上一靠,隨手翻起了本書,懶得接她的話。

方芷闌這才心滿意足,往浴桶的位置走去。

身上沾着酒氣的衣服一件件被褪下,她舒舒服服地,鑽進了熱水裏,瞬間所有的孔都被熨開。

隔着屏風,方芷闌不由得舒服地低了聲。

景福合上手中的書,聽得心煩意亂,往牀榻上走去。

然後便被婚牀上的桂圓硌到。她氣得將這些東西全部掃開,本想叫丫鬟進來打掃,卻又想起方芷闌不能叫人看見,只得忍着脾氣,自己全部收拾好。

接着便要睡覺。

方芷闌洗完澡,酒便醒了大半,她換上睡覺的衣服往牀邊走去,卻看見牀上有另外一個人,才突然想起這是景福的房間。

於是她腳步一頓,就要往外走。

“去哪?”原本還告訴自己不要搭理她的景福,忍不住開口。

“我去隔壁睡覺。”方芷闌道。

在公主府,她就是睡在隔壁的。

“大婚之夜不呆在婚房,你存心叫人知道不成。”景福眉頭一挑,面不虞。

“可…可是…”方芷闌猶豫着,説不出話來。

府裏的下人不都是聽她吩咐嗎?又有誰敢外傳。

再説,自己不去隔壁,還能睡哪兒?

“我…”方芷闌躊躇道,“榻上太硬了,我怕睡不着。”

“誰叫你睡榻上的?”千縷玉都快要被她氣笑了,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的位置:“上來。”這意思,竟是要叫自己與她睡同一張牀?

方芷闌膽顫心驚,但見景福面越來越沉,最終還是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坐在牀邊。

“我再問你一次。”千縷玉到底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你跟戚揚那小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就…大概是朋友吧。”方芷闌酒意介於半醒半醉間,景福問什麼,她便下意識老老實實回答什麼。

“大概?”景福的聲音凌厲起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裏來的大概?”真的凶死了,方芷闌委屈巴巴地想。

比往還兇。

她委屈地嘟起嘴不説話,手腳同用,越過千縷玉就要往牀裏面爬。

“説話。”千縷玉一把拉住她的手,“啞巴了不成?”偏不,兔子急了也跳牆,方芷闌狠狠地,甩開她的手。

景福面上出幾分難以置信,伸手便輕輕將方芷闌按倒在枕頭上,二人一上一下,她壓低聲音:“誰給你的膽子,嗯?”方芷闌側過頭去,不看她。

景福偏要把她的臉扳正,與自己對視:“下次不許再跟戚揚説話,更不許讓他抱,也不許理他,聽見了沒有?”這人怎麼這麼討厭,方芷闌不耐煩地想,有些固執道:“偏不,戚揚是我的朋友,憑什麼連這都要聽你的,您不覺得您管得太寬了嗎…”她一張被酒浸過的小嘴煞是紅潤,偏偏還要一張一合喋喋不休,景福聽得不耐煩,低頭便狠狠堵上去。

“唔…”方芷闌呼不過來,撲騰着手要推開她,力氣卻只是軟綿綿的,本沒有任何作用。

千縷玉心底這才生出幾分滿足,她就喜歡這樣,看伶牙俐齒的方芷闌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任自己捏圓扁。

方芷闌眼角都被吻出淚花,她從一開始的反抗變成求饒:“唔…不理…”千縷玉又在她臉頰處啃了口:“抱,我叫你抱,還抱不抱?”方芷闌原本雙手下意識摟住她脖子,聞言,立馬鬆開手,眼裏透着無辜,她搖搖頭,有些茫:“不抱了,我不抱了…”見她會錯意,千縷玉摸上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極有耐心地:“是不許你抱戚揚。”

“戚揚?”方芷闌隨着她的話呢喃。

“也不許提他的名字。”千縷玉又追加道。

好吧,方芷闌一臉誠懇,裝作記住了的樣子:“好,不提。”反正她現在很困,只想睡覺。

隨千縷玉怎麼説,自己只要把她哄高興了就好。

受到似乎沒那麼生氣了,方芷闌轉過身,卷着被子,就要往角落裏滾去。

誰知剛滾了不到半圈,便被人一手撈回來,陰惻惻的:“你還記不記得今天是什麼子?”方芷闌回想了下,整個人都快要打盹兒:“是我成婚的子。”她乖巧軟糯的模樣極大的討好了千縷玉,她又在方芷闌的臉頰上啃了一口:“是我們成婚的子。”有什麼不同嗎?

方芷闌眨眨眼。

很快,她就認識到不同在哪裏了。……珠簾之外的紅燭無聲泣淚,時而迸裂出一簇火花,又轉瞬即逝,繼續燃燒。

滾燙的燭淚,一粒又一粒大顆泣下。

方芷闌今夜,註定是睡不好覺。

她就如同大之中的一條小魚,翻來覆去,着不了岸。

偶爾因無助落下幾顆淚,旋即又被大海沒。

千縷玉願意本是折磨她,到頭來折磨的卻是自己。

清晨,方芷闌還在帳中睡得天昏地暗,千縷玉便已然起身,一頭烏髮披散在肩後,身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