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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舒了一口氣長氣,壓抑住內心的動跟慌張,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我早就汗浹背好在之前我們已經走了那麼遠每個人的體力都基本耗盡,大家都累的氣吁吁,正好掩飾了我的緊張。
但是我努力做到風輕雲淡,假裝欣喜道:“挖了幾顆?”一邊説着一邊興奮的盯着哨兵隊長手中的藥材走去,哨兵隊長還蹲在地上回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懷疑興奮道:“這裏連續有兩棵,你看我乾的怎麼樣?這次沒有傷到系吧!”説着繼續挖第二棵。
“我看看!”説着我已經來到了哨兵隊長的跟前:“果然很完美!”哨兵隊長內心一喜,突然我一把拽住哨兵隊長的頭髮,趁着他後仰慌張張嘴的時候手槍已經快速懟到他的口中:“別動!”説着我打開了保險!
剩下兩人都楞住了!
“你幹什麼!快放下槍!”剩下憤怒的喊道,説着就要掏槍!
“不許動!否則別怪我開槍,死前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説着我繼續道:“別我!我只是想活着,畢竟我是醫生不是殺手!而且你們也知道這裏距離集團軍中心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距離,槍聲一響哨崗就會聽到,大家都會玩完!”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內心糾結半天,我慢慢將槍從哨兵隊長口中出來,卻狠狠地拽着他的頭髮將他按在地上,使他沒有發力空間:“你的隊員好像不大關心你的安危,我可是沒受過訓練我不敢保證自己慌亂下會不會走火!”哨兵隊長猛地一驚:“你們兩個蠢貨別掏槍,他媽的一開槍咱們都完了!你們他媽的忘了咱們哨崗內一屋子上面要捉拿的要犯!”兩人也是嚇出一聲冷汗,連忙道:“別慌!我們不掏槍……”説着慢慢舉起雙手。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我還是不相信你們,一個一個來,你先來!”我用下巴示意一個士兵:“用兩手指夾住槍,慢慢丟到我跟前!別做刺我的舉動!”這個士兵看了看哨兵隊長的眼神,獲得肯定後慢慢的用兩手指夾住槍丟了過來,我一腳踹下山去:“另一個!”如法炮製收掉另一個的槍支。
“還有身上的匕首!”兩人無奈去掉身上的匕首被我踢下山去。
我看到兩人的眼神一直盯着滾下山的槍支和匕首落地的位置,我知道他們心中的算計,他們肯定一直以為我是一個醫生,所以尋思我肯定不敢開槍,去掉他們的武器後我一定會逃跑然後他們快速追過去撿起匕首跟槍支,三個經過訓練的戰士還能幹不死我?
不理會兩人的小心思:“面朝你倆面前的大樹跪下!雙手抱頭!”兩人已經丟掉了武器也沒有繼續抗拒我的意思。
我又卸掉了哨兵隊長的武器,丟掉槍支,將匕首握在手中,拽着他的頭髮:“起來你也過去!”我拉起哨兵隊長押着走向大樹下,同時眼神死死盯着哨兵隊長,眼睛的餘光注意兩個士兵,不敢有絲毫大意!
終於走到大樹跟前,我突然猛地一踹哨兵隊長的腿腕,趁他卸力的瞬間,拽着他的腦袋猛地砸下樹幹!力道之大,震得我的胳膊都一顫。
隨後立馬橫出匕首趁兩個士兵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猛地一刀在一人脖頸動脈劃過!
最後一士兵嚇得猛地竄出,直奔扇下而去,想要去取槍,來不及多想我猛地將手中的匕首擲出正中後心,但是這個士兵並沒有倒下,雖然一個趔趄但是依舊頑強的想要衝去撿槍,距離槍支跟匕首的位置只有幾步之遙了!
説時遲那時快!“啊!”我快步提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調動起來,風從耳畔劃過,汗水滴到了眼睛裏,但是我眼睛不眨一下,猛地加速追上一躍而起一腳從背後踹去。
“啊!”士兵沒有想到我竟然有如此的反應速度跟提速能力!
一下面朝地摔了個狗吃屎!
趁他摔得七暈八素之際我奮力一腳踩在刀柄上。
滋!我的腳心都被硌得生疼,身下的士兵更是劇烈的搐,我不放心繼續抬腳猛地踹向頸部,來不及理會原地搐屎齊出的士兵,我撿起地上的另一隻匕首,大着氣急速返回,頸部被切斷動脈的士兵已經休克,身體無規律的搐頸部如同噴泉一般噴着血,在心臟的血壓下不久就能自己把自己的血噴盡而亡。
哨兵隊長此刻滿臉是血攤在地上,一切發生的太快還沒有醒來。我按住他的腦袋如同按住一頭野狗的樣子,猛地一刀劃過瞭解最後一人。
呼……呼……呼……
我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着氣,無論是體力還是心力上都到達了極限,肌也因為過度緊張在搐。
血雨腥風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空氣中彌散的血腥味提醒自已,我還活着,他們死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我來到小溪邊清洗身上的血跡,緬甸雨水多伴山有河倒也方便,喝了幾口河水舒緩了一下略微痠痛的手臂和腿部肌,開始不急不慢的原路返回……
此時身上揣着一把槍一把匕首,剩餘的槍支匕首讓我另尋位置掩埋,帶多了反而是累贅。
調節呼、控制步速,當我趕回哨崗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往常早上六點多出發採藥最晚上午九點就回去了,現在都是中午了回來晚了難免引起懷疑,説不着急是不可能的,真怕剩下的兩個哨兵着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當我來到哨崗的時候大門依舊緊閉,敲門肯定是行不通的,我檢查了身上的裝備,緊了緊,防止翻牆掉下來,然後踩着失修的牆壁缺陷處爬了進來,趴在牆頭探出腦袋瞧了瞧,兩人並不在院內,應該在屋裏。
畢竟一個是還不能走路勉強坐起來的傷員,一個人得負責監視剩下的人,出來的可能本身就不高。
將繩子系在牆頭一角緩慢的趴下,然後悄無聲息的貼着牆壁邊緣慢慢走到窗户下,透過縫隙打探裏面的虛實。
只見此時兩人已經有了警惕意識,兩個人都掏出手槍,一個依靠在牀上槍口對着大門的位置,幸虧我是爬牆不是走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