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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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棋,我們稍微等一下。”這麼一句話的功夫,昆塔低下頭,已經緩了過來,他飛快地眨了幾下眼睛,消去裏面的濕意,雖然看東西還帶着一點虛幻的光影,但是已經不影響視力了,昆塔跟在管家身後向前走去,轉過巨大的黑白墨山水玉石屏風,在屏風陰影下,圍棋桌案旁,坐着兩個人,一人執黑棋,一人執白棋,正專心致志地在下......
五子棋???
昆塔瞧着他們鄭重地走了兩步,其中一人連成五子,興奮地道,“我贏了!”對面那人將手中白棋一丟,樣子十分瀟灑風,撫着長髯呵呵一笑,“家主棋力越發湛,老夫十局中已經贏不了一局了!”昆塔一臉黑線,一個五子棋,還tm要什麼棋力!!他攏袖安靜地站着,低下頭去,眉目不動,心念平穩,腹誹如風來,不留一秒。
管家笑眯眯地道,“家主又贏了?頑主,您這個名號我看真該趕緊傳給您徒弟了,這下棋家主也贏,再贏下去家主又該覺得沒意思了!”長髯老者呵呵一笑,“是極是極!回去就給兔崽子們加課考試!挑幾個好苗子來陪家主耍,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落伍嘍!”幾人説笑幾句,管家才微微示意,“家主,昆先生來了。”長髯老者很是知機,“家主既然盡興,老朽便告辭了!”只聽嚴隋涼道,“您老自便。”又道,“我去洗個手,你先帶着昆先生去茶室坐一坐,我馬上就來。”管家輕應了一聲“是”,幾人目送嚴隋涼轉彎去了內室,昆塔便見自己身前過來一人,正是那“頑主”,老頭兒打量了少年一下,昆塔便問好,“老人家好。”不知道哪裏惹了他不高興,老頭一捋鬍子,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昆塔有點莫名,抬起的臉上全是茫然,還有一點委屈,管家趕緊過來安他,“別理他,嚴頑主就是個老不休,他是樂組的,專管家主玩樂休閒,子一貫的不着調,他自己説自己老行,別人提一提就要翻臉的!怪癖!你這個年紀難不成叫他哥哥嗎,不怪你。”......
管家帶了少年去了茶室,這裏也有屏風擋住熱烈的陽光,只不過屏風是竹製的,茶室內也有人,是一青衣男子,長髮束起,袖口也帶着束帶,正在煮水烹茶,見管家帶了人來,也不理,只專心瞧着水花翻滾。
管家給他介紹,“這是嚴梅江,他是食組的,專門負責家主飲茶。”然後又壓低聲音道,“是個茶痴,話很少的,説怕驚了茶魂,在茶室都不開口的,不是針對你。”昆塔已經被嚴家的這些隨侍得麻木了,茶室內的傢俱是仿古式的,他跟着管家跪坐於蒲團上,安靜地看着嚴梅江煮水。
沸水咕嘟嘟地響着,霧氣蒸騰的水汽被穿透竹屏風的破碎陽光照得夢幻又離,這水似乎要燒得沒有盡頭,茶室外傳來噠噠噠的木屐聲,剛才聽到的嚴隋涼的聲音響了起來,“久等了。”昆塔抬頭望過去,只見茶室另一側的珠簾碎玉的般被起又落下,説去洗個手卻換了一身衣服的嚴隋涼,裏面黑長款襯衫,下配黑灑褲,外面穿着同樣材質的黑長袍走了進來,手上的手套也換成了黑。
他這一身,本都是鄭重肅穆的黑,偏偏又是柔軟隨的軟綾羅面料,行走之間,又出長袍內裏一角大塊的絢爛熱烈紅黃彩圖案。
給人的覺十分矛盾,猶如這個人自身給昆塔的印象一般。
嚴隋涼手壓了壓,示意他們安坐不必起身,不過昆塔還是站起來抱拳行了個禮,“小子見過嚴家主。”嚴隋涼見到這個禮節就是一愣,隨即朗地笑道,“這種古禮倒是很少見了,想不到昆先生年紀小小,卻家學淵源。”這位正值盛年的家主,子過得似乎也未必那麼清閒,一笑起來,眼角便出現了細微的皺紋。
他了木屐,雪白的襪子踩在茶室內的竹蓆上,行走之間不聞一聲,“請坐!不必拘禮!”昆塔記得,方才這位嚴家主,明明穿得是皮質帶跟的室內鞋,如今換了木屐,便不叫客人單獨足了,這種不動聲的温柔與體貼,真的很難不叫人心生好。
昆塔道了句“不敢當,”等嚴隋涼坐下,和管家謙讓一下,便也坐了。
管家跟着他們起來坐下的折騰了一番,倒是那個青衣衫的青年,宛如木頭人一般,動也不動,視旁人於無物,包括他侍奉的家主。
端得傲骨錚錚,清白如許。
嚴隋涼也不以為意,從茶座下面拿出一把摺扇,搖了幾下,笑呵呵地道,“昆先生年少出眾,我去安保聯盟求取保鏢,昆先生是唯一一個報上來的5s等級,我這也算是求得寶中寶了。”昆塔此時想起那個安保聯盟給的安撫一般的5s等級,都忍不住羞愧,他真情實地面一紅,“慚愧,家大人抬舉,實則當不得!”嚴隋涼擺擺手,“切莫謙虛,謙虛不得,您要是謙虛了,我行走在外豈不是要提心吊膽。”少年鄭重地道,“真不是謙虛,嚴先生這兒,算是我第一次出任務,實不相瞞,您能選中我,我也很驚訝。雖我來了,便是有這個自信,不過嚴先生若是有什麼考核考驗要與我,那是再好不過了。”嚴隋涼笑着擺擺手,“就看昆先生的那些個兵刃,便勝過我身邊保鏢許多,我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