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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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孤苦人家的孩子,只是迫於生計才被賣到那裏的,他自從第一眼見到她後,全部的心魂都放在她身上,他不去讀書,不去友,只想夜夜沉
那片不夜天,可如今,他們只能活一個,為什麼,他要遇到這種事,他只是一個文弱的書生啊。
他不想死,他也不希望凝夢死,他忍不住再求饒,恨不得把全部的家產都給對面的人,痛哭涕。
可對面人毫不在意,他只會冷冰冰地催促自己趕緊選,他想,就這樣吧,讓自己死,凝夢活下去,他話剛要説出口,就覺喉嚨裏面有什麼東西在阻止自己,他發出的聲音有些嘶啞,甚至手指都開始痙攣,他猛然間想起,如果自己死了,他父母會傷心麼,一定會的,他母親那麼愛他,如果自己死了,他母親會不會夜不成眠,而凝夢沒有家人了,如果她死了,沒人會傷心,除了他。
他抖動着説:“讓我活下去。”對面人忽然傳來嬉笑聲,“你什麼意思。”路二耳邊忽然傳來悉的、驚慌的女聲,凝夢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路二看着凝夢,凝夢眼角含着淚:“你不是説愛我麼,願意為我死。”路二反駁道:“我那只是不懂事。”凝夢嗚嗚哭泣了起來,對面人呵了一聲,然後一
羽箭再次過來,割斷了路二的繩子,路二掉下去時,只有四個字在腦海盤旋:我命休矣。
可他卻敦實地掉在了地上,因為和地不遠,連個擦傷都沒有,他腦子徹底成一團漿糊,可又因為害怕,趕緊逃跑了。
夙和和那人從樹後出來,將凝夢放了下來,此時凝夢臉上哪有淚痕,凝夢見到那人:“不知公子可還滿意。”那人勾起嘴角:“自然。”接着遞給凝夢一樣東西,凝夢接過來,墊墊分量,她笑得更温柔了。
那人説:“這次戲耍了路二,不會耽誤你以後的生意吧。”凝夢搖頭道:“原本就是金錢上的來往,如今路二公子的父母對他管制更嚴了,説句實話,要不是看在過去的情誼上,媽媽都不願意讓我接他的客,都賺不到幾個錢,其實説起來,我還是要謝二位公子,給我這個理由,要不人他不知道要糾纏我到什麼時候。”接着他們二人將凝夢送了回去,那人説:“多謝公子幫我這個忙。”夙和哂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我,你也可以這麼幹。”
“錯了,我這般文弱,一個人肯定幹不了這事,只能請別人來幹,而第一,他們不像我公子這般武藝高強、箭無虛發,第二,我更喜歡看戲,而公子亦如是,其他人只會拿着錢無聊的去完成,第三,公子生得這般俊美,和公子一起,倒更是賞心悦目。”月光灑下來,夙和徹底看清了他的容顏,瑰姿豔麗,一股肆意的氣四溢逶迤在他周身,而眼睛裏面全是壞水,翹起的嘴角也寫滿了玩
別人的心思。
有趣,可也麻煩。
夙和道:“這一夜確實很有趣,只是天太晚了,是睡覺的時辰了。”
“唉,我還是太失敗了。”那人看起來像是悲嘆,可語氣中那起伏並不明顯。
夙和大約猜出來他下一句要説什麼,但他沒興趣,這人他不認識,但這人身上透着的那種結的心思,夙和以前見多了,他毫不在意地走了。
那人望着夙和的背影,搖了搖頭,輕笑道:“真是沒耐心啊。”第二,他去和商容告別,崔曾不像昨
穿一身紅衣,而是換了一身淺白
的長衫,夙和恍惚間又覺得似曾相識,他不
問了出來:“我們是不是見過面。”崔曾道:“我聽夫人説過夙大人的戰績,想來可能是在軍中遇見過,只是當時沒曾在意,如今細看,卻覺得像是故人。”夙和卻不這樣想,但面上卻沒表
出來,只是説:“可能是吧。”接着對商容説:“多謝兩位招待,我這兩
就要走了。”商容説了兩句離別的話,夙和應對了過去,等他出了崔府,他越來越覺得崔曾
悉,他找到一個客棧,買了筆墨紙硯,開始回憶起崔曾的容貌,細細地畫了出來,很快,一個人形被劃了出來,紙上的人形越發的清晰,卻也越發的
悉,是誰,彷彿這個人遠在天邊,成了他一生無法觸碰的
忌。
筆落,人形成,他拿着手中的畫紙,紙上是悉的眉眼,可夙和的心卻忽然落了,他嘲笑自己,明明這般相像,自己卻沒有想起,那有朝一
,不知度奈何橋,嵇洐站在你面前,自己還能能認出來麼,這不過才過去三年而已啊。
他再次敲牆崔府的門,下人開了門後夙和就問:“我想見崔公子。”下人都已經見過他好幾次,知道他是夫人認識的人,趕緊領到了後花園。
此時崔曾正在看賬本,商容正在練劍,見到夙和前來,有些詫異,夙和卻拿出那商容給他的神像,遞給崔曾:“這是你弟弟的東西,我不能拿着。”崔曾腦子停了一刻,瞬間反應過來,宛若一朵無辜的睡蓮:“這是什麼?”夙和抬起眼:“你弟弟的護命神像。”崔曾:“我無父無母。”夙和道:“可我卻聽説,你並非這裏人,是之後來的,而你來的時間,正好是你從雲白山離開之後,不是麼,嵇檁。”崔曾:“你説的是誰,我
本不知道,我敬你是客人,才不想撕破臉。”夙和:“你信麼,他身體不好,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