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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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別出去了。”嵇洐點了點頭:“我不出去,我等着你回來。”夙和一愣,他總覺得這話意有所指,時間彷彿靜止了片刻,他聲音有點抖:“你説什麼?”
“夙捕頭讓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了,畢竟你更有經驗啊,我可不喜歡找死啊。”嵇洐彎起眉眼。
夙和高懸的心落了回去,低笑一聲:“行吧。”他走了,商容表情糾結,她對嵇洐説:“公子介不介意聽一段話。”
“他對我圖謀不軌。”嵇洐低聲説了出來。商容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着嵇洐。此時嵇洐盯着商容,他目光温和:“我又不是石頭,哪能什麼都察覺不到呢。”
“那……”商容不知該怎麼説,她知道,嵇洐是個有溝壑的人。
“如今的我,不過是牢籠裏掙不開的弱者,等我上京,考出功名,我必定訴説自己的心意。”商容漸漸平靜,她不知為何,心裏有些失落,畢竟她自從來了嵇府,待她最好的就是嵇洐。
少女心思,還未結出花,就折在淒寒的冬。
商容面上卻未表現出來,她也不想打擊嵇洐,默默道:“無論公子做什麼決定,我永遠都是支持的。”
“謝謝你。”嵇洐道,他接着説:“那你能幫我去皙泉寺求一份平安符麼。”商容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她依舊是冷靜的面容,唯有急促的腳步暴了她的情緒。
“是啊,我又不是石頭,怎麼會察覺不到別人對我的情呢。”嵇洐再次説了一遍。
夙和走到了院內,院內他的人一臉懵,他們無聲的對視:那是嵇府裏面來?
此時已經開始有了江湖中人到來,夙和坐在一處,等着人聚齊。
原本的王侯之地早就已經化為湮塵,此地的嵇府乃是嵇洐的祖父發家之後重建,亭台樓閣,倒頗有一番滋味,此前夙和沒注意到,此刻等人的功夫,夙和腦內思緒萬千,他有點希望嵇洐能快些入京,這樣他好將自己的院子佈置成他喜歡的模樣。
江湖人陸陸續續的進來,而夙和的那羣捕快小弟也來了,夙和收了心思,細細的觀察。
過了片刻,人便聚齊了,畢竟這種大事,宜早不宜晚,他們來此就是為了這件事,早早的來才是眾人所想。
他們或多或少都有過集,有人脾氣暴躁,問嵇府的小廝:“老夫人怎麼還沒出現。”小廝見這羣人兇相橫生,瑟瑟發抖:“老夫人一會就出來了。”夙和見這一幕,冷笑了一刻,小弟從一旁吐槽:“老夫人就算出來又如何,藏寶圖也屬於嵇府啊。”夙和低聲地解釋:“江湖上分為幾系派別,一系雖是江湖人,卻不管江湖事,卻只任由朝廷調動。”比如他,以及院子裏屬於他的人。
“一系是各個門派,但他們有各自的地盤,一般不願摻和天下的事,但遇到大事也會前來瞧一瞧。”比如這羣人裏某些門派的人。
“以及,這幾年忽然躥出的一系,他們沒有派別,但卻在江湖上尋茲挑事,彷彿江湖事便是他們自家事,不過一般被他們“幫過”的人最後都家破人亡罷了。”小弟了一口氣,低聲説:“那武林正道不管麼?”夙和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他們掌控了傳言,這些事都被壓了下去,武林正道素愛獨來獨往,或是門派內部友愛,如果沒曾注意管不了太遠的地方。
而且這一系他們是這幾年冒出來的,他們有從下山修行的武者,有被門派驅逐的人,還有一腔熱血加入進去的人,打着正義的旗號,實行他們自己的荒唐事,不過最開始也確實為民除害,百姓無不謝,在武林正道口碑也很好,於是他們的隊伍越發的壯大,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就開始在各地執行自己的正義,有人曾經指責過,但很快就被淹在言語的裏。”而且這羣人躥的太快,夙和和太子不得不提防這其中有沒有蠻族的手筆。
小弟沒有料到藏寶圖之事竟然引來如此多的牛鬼蛇神,夙和接着説:“按照這羣人一貫的作風,若是有藏寶圖也會打着此物不屬於嵇府,該屬於天下人的口號,強硬帶走,若是沒有,怕是偌大的嵇府就是這份所謂的“藏寶圖”。”小弟了一口氣:“這才是是惡人啊。”
“你覺得嵇府在雲白山如何?”夙和問小弟。
小弟皺了皺眉:“高門大户卻養着一羣敗類。”説完他想起了什麼,趕緊補充:“嵇洐公子絕對不是。”夙和抿了口茶,確實如小弟所言,嵇府在雲白山的名聲並不好,嵇洐的祖父以一己之力救回了嵇府,成了百姓口中嚮往之人,但他的後輩卻壞了這份名聲。
如嵇洐和夙和所見,嵇洐的兩個弟弟能拖着魏清月到青樓,卻無一人敢站出來,就知道這兩兄弟藉着嵇府的威勢在雲白山橫行霸道已久。
而若不是他是京城調過來的“關係户”,怕是早就當不成捕頭,被那兩個兄弟報復。
而嵇洐的舅舅也是雲白山吃喝嫖賭四樣俱全之人,仗着她妹妹生了兒子,靠上了嵇府,不知做了多少天怨人怒的事情。
甚至有傳言道,嵇洐的大哥活得正派,是被這個丟人的舅舅氣走的。
因此就算是那羣人打着替天行道的名義,百姓也未必不會支持,若非有朝廷手,如今的嵇府早就是眾矢之的。
雖然現在也沒有好到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