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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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何地啊?”
“十……十幾年,在……柴房……”晴兒語無倫次的説到,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在説些什麼,只想儘快結束凌辱,趴進孃親的懷抱中尋求一些温暖。
“是不起咱們兩個這種姿勢?你孃親撅着大股,任由管家的隨意查,然後在裏面給你父親戴綠帽子?”
“啊,啊……是的”老四突然加快速度,本來平和的瞬間變成狂風暴雨的襲擊。
晴兒本來已經緩和不少的疼痛再度加劇,慘叫求饒。
“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老四不理晴兒求饒,大聲喝道“你孃親是怎麼跟管家偷的情”晴兒被嚇蒙了,不知道哪裏惹到了這個煞星,顧不得疼痛,連忙順着老四的話説道“在柴房……孃親……娘她撅着大股,讓管家…………,給父親……戴綠帽子……啊……”
“你孃親不守婦道,偷人不説,還瞞天過海生下你哥哥,這等賤婦,該不該浸豬籠,騎木驢?”
“該……該的,這賤婦……啊……早該……浸豬籠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連都都停了下來,少女不明所以,抬頭看去,頓時一股鮮血自心頭湧了上來,眼睛一黑,便要暈過去。
戲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豈能讓她説退場就退場,掐着人中把喚醒。捏着晴兒頭顱,強迫她看向鏡子方向。
此時,一面牆那麼大的鏡子已經變得透明,另一邊的房間和這個房間如出一轍,但是,也有些許不同。
不同的是,一個巨大的木驢正放置在牀上,木驢上騎着的人,正式晴兒的母親——鄭瑩瑩。
而鄭瑩瑩頭上,也剛好套着一個竹子編制而成的籠子,從頭頂直扣到間。
鄭瑩瑩兩眼無神含淚,沒有焦距的楞楞的看着女兒,彷彿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聽到了哦。”老四壞笑着在被強行救醒晴兒耳邊道。
“不……不,不是的……”晴兒呢喃細語,不敢再看向前方,趴着頭,喃喃自語。此刻,也受不到老四那還在剛剛破處陰道里的,也受不到彷彿能把人撕成兩半的撕裂。心,就像被一刀切成兩瓣一樣的痛。臉瞬間煞白……對面,老大和老三看着好戲,被福壽膏折磨一天的陰影也漸漸消去。
“到你表演了哦~”老三對着鄭瑩瑩説道。右手輕輕一拍木驢的鼻子,頓時,木驢像真驢子一樣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呃……”疼痛驚醒了正處於崩潰中的鄭瑩瑩。
隨即又想起了老大和老三的話:等會好好看戲,看看你在你女兒心中的地位。
鄭瑩瑩不敢相信,自已在女兒心裏,是這樣的人?
不,一定是他們迫女兒的,一定是的。
“啪”一巴掌拍在了鄭瑩瑩的股“”到你了夫人,把你勾引管家和鏢頭那騷勁拿出來吧“老三戲謔的説道”隨即,又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鄭瑩瑩耳邊道“叫的不夠騷的話,你兒子可就……”鄭瑩瑩痛苦的在木驢上扭曲掙扎,進陰道里面那個木實在太長、太了,硬邦邦的咯在陰道里,直杵花心。
木和差別在這裏就體現出來了。再大的,只要女人願意接受你,女人都不會承受多大的痛苦,甚至是承受稍微的痛苦之後,苦盡甘來的喜悦比平時更甚。
但木不同,本身就沒有生氣,乾巴巴的在裏面,還隨着木驢的擺動而變換着位置,本沒有一絲情融的意味。簡直就是一個360度的打樁機,擊擊都命中花心。硬邦邦的往裏生杵,不捅穿子宮誓不罷休的架勢。
鄭瑩瑩痛苦的扭曲只是白費力氣,身上被豬籠罩住,力氣本施展不開,離不掉木驢對她陰道的掌控。
“夫人真的不顧犬子死活了嗎?”老大陰惻惻的聲音極其微弱的傳進鄭瑩瑩耳中,鄭瑩瑩一愣,轉頭看向老大,但老大此時正若無其事的現在木馬旁邊,津津有味的看着鄭瑩瑩被木馬凌辱,彷彿那句話本不是從他嘴裏説出來的。
“我……我該怎麼辦”鄭瑩瑩的兩行清淚順着眼角下。她有些絕望,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尊嚴,一邊是幾天未見的兒子。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三……二……”老大再次玩起那天老四在山裏玩的把戲。極小的聲音傳到鄭瑩瑩耳中。
“啊……啊……呃啊……”鄭瑩瑩呻了起來,雖然特別生硬,但是也是一個好的開端,對狼狽虎倀來説,不怕女人叫的差,就怕女人放不下,尊嚴這東西,只要放下一次,就會放下無數次。
“聲音再嫵媚一點,還有節奏要跟上”老大在旁邊用只有這個房間的聽到的聲音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