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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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孩子往前走了幾步,但這樣的全國大賽中不乏天賦型選手,遇到這樣的選手,周雲逸也只能排在後面,他雖然也不笨,但也絕對稱不上是天賦型選手,所以這次參賽的結果並不像曾經那樣一舉奪金或者多銀,只拿到了銅牌,其他二三年級甚至只有鼓勵獎,類似於參與獎。
在帝都這樣的地方,一個銅獎起不了波瀾,也不被人關注。
不過能一度全國大賽的風采,大家都很高興,特別是周雲逸還拿到了銅獎,這是泉林縣一高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在全國大賽上拿到除了參與獎之外的獎,還是值得慶賀的,沒坐火車之前,老師就提前在公用電話亭打電話給學校報備這件事,學校從上到下都很為之高興。
在其他學校或者地區眼裏,可能銅獎很一般,但在泉林縣一高,那絕對是值得慶祝的,不虛此行,好好鼓勵,明年繼續努力才對!
讓周雲逸沒想到的是,下了火車除了學校的領導來接他們,連縣電視台的記者都來了,還拿着話筒像模像樣的採訪他,問他得獎的心情,最後和學校的領導還有老師以及參賽的同學們拍了合影,第二天學校看到送來的報紙,特意讓班級老師拿給參賽同學看。
“這是榮耀,報紙讓孩子們留着,我們自己也要貼一份到公告欄上去。”大家都在為他得獎高興,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裏最在意的還是趙星之的態度,恢復上課後,周雲逸把行李箱給趙訶,趙訶説了不少謝的話,除了給他錢之外,還説中午要請他吃食堂。
學校是半封閉式的,除了走讀的學生,住校的學生只能在學校吃飯,不是週末時間,其他都不能隨意離校,所以趙訶也就只能請他吃食堂,或者去小賣鋪買些零食給周雲逸,但周雲逸不愛吃零食。
周雲逸拿了錢,沒有額外再讓趙訶花錢,他再一次期待着上微機課,因為這樣就可以查看郵箱有沒有回信。
大多時候周雲逸都是很理智平靜的,但自從見到趙星之,説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便有些焦慮,不復從前的從容,他在心裏嘆口氣,安自己不要着急,跟對方説了那麼多,他總得花點時間緩衝。
趙星之的確一時沒辦法消化,他下意識不想去相信那個少年説的話,本不去細想就認定對方可能是神方面有問題,是個神經病,甚至還猶豫要不要告訴侄子,遠離這種情緒不穩可能有潛在神病的同學朋友,周雲逸和老師們離開後,趙星之沉默地轉身直接回到了車上。
司機問去哪兒,原本要去見朋友的趙星之捏捏額頭説:“回家。”他需要自己待一會兒,今天是沒辦法見人了。
於是趙星之回到家發起了呆,他告訴自己不要去相信一個神經病的胡言亂語,可是他説的那些話又和他曾經的那位朋友經歷的沒有一點差錯,他記得當時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時,本沒辦法接受,放學的路上就開始掉眼淚,到了家裏見到父母直接大哭出聲,一直説他死了,他死了,我不相信。
父母聽不清他説話,險些以為他自己吃了什麼事,嚇得不輕,後來知道是他的朋友去世了,從旁安,週末還帶着出門散心了一段時間。
因為太喜歡這個朋友,他甚至不敢去參加他的葬禮,雖然周家的叔叔阿姨也沒有邀請他,聯繫不便是一個,父母因為孩子離世太過痛苦,非常低調的把喪事辦了,本沒有請人去參加葬禮的打算。
那個時期,但凡有孩子在不大的時期忽然夭折,家中喪事便不易大大辦,基本上都是自家人料理便算了,孩子太小,大大辦怕承受不起。
那也是他第一次經歷生死之別,記憶猶新,難以釋懷,雖然隨着時間已經慢慢地淡化了那種不捨,可是現在回憶起來仍然有時候會覺得微微心悸,這是他少年時最遺憾的事情。
想到今天白天與那個小孩初見時他含笑的眼睛,還有稔的語氣,趙星之閉上眼睛,躺在卧室的沙發上想他忽然像是要抓住點什麼似的與他説的那些話。
“我得走了,我希望你能幫我,只要你幫我,我有很多種辦法讓我的父母與我相認,有可能也會挽救我母親的命,上一輩子她是95年12月去世的……再見!”還有那一步三回頭的不捨身影,想到這裏,趙星之慢慢睜開扭頭看向自己的電腦,他那天晚上做了唯一一件事。
詢問趙訶,問他,你這個同學是第一次來帝都嗎?他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奇怪的大人。
趙訶第二天看到後回覆:“是啊,他就是泉林縣下面的一個鎮子上的,沒出過泉林縣,更別説去帝都了,不過他學習很好的,人也好,幫了我很多忙,至於奇怪的大人,他自從上高中後就一直在住校,接觸的人都是同學和老師,要麼是他的父母吧,你問這個幹什麼。”趙星之看到侄子的回覆沒有再回信,只是更加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比如去求證周雲逸説的話。
其實自從周雲逸去世後,趙星之就和周家沒有任何來往了,也不知道周家目前的情況,更不知周雲逸所説的,周阿姨是不是95年12月去世的。
抱着他可能只是胡謅,沒準周阿姨好端端的還建在,那麼他的話就不值得去深究,更沒有必要告知他周叔叔周阿姨的情況,免得他利用這些個人信息去做不好的事情,趙星之高度懷疑這只是個騙局,為的就是騙財,現在的騙子什麼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