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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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施加在我身上的詛咒,所以你也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幾個能讀懂我的選擇的人。
我本來不該告訴你這些,甚至不該寫這封信,要想隱藏好我的身份,將真相深埋心中永遠是最好的選擇,我本應讓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個叛徒,哪怕是那些和我關係親密的。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做出最真實的反應,才能徹底地恨我,也只有這樣,黑魔王才會認可我回到他們之中,我必須捨棄過去的一切,才能擁抱黑暗。所以我也請求你不要將信裏的內容告訴其他人。
當鄧布利多告訴我‘你應該告訴格蘭傑小姐真相’的時候,我發現自己鬆了口氣,就好像我一直等待着這句話從某個人的嘴裏説出來,好推我一把,讓我鼓起勇氣對你説出真相。我真是個沒用的人,但只要一想到未來和你再次相遇時,你卻朝我拔出魔杖,眼神憎惡地對我説否定的話,身體就冰冷得想要馬上死掉。我沒有辦法獨自承擔這份孤獨,我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這一切,即使是我自己主動放手的。
你向我求婚的那天,我本該拒絕的,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必須要鬆開你遞過來的這隻手,而這天的到來不會很遠。但是我沒辦法拒絕,我願意,這個回答是認真的,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別的答案,我無法違抗自己的靈魂,無法違抗想要和你在一起的心願。也正因為這樣,我才不能繼續待在你的身邊,為了你和我的安全,我必須要結束這段關係,我不能讓你因為它陷入險境。
對不起,赫,讓你因為我的自私承擔責任,你給予了我至高無上的幸福,而我給予你的只有傷害。一定要保重身體、慎重行事,鄧布利多死後,就再也沒有什麼人能夠震懾黑魔王、讓他忌憚了,他的瘋狂只會變本加厲。你知道他厭惡麻瓜、厭惡麻瓜出身的巫師,他肯定會四處追捕、殺害他們,你在他的抓捕名單上,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用我們那位傲羅教授的話來説,要‘時刻保持警惕’。
我知道由拋棄它的人主動談論未來是件可笑的事情。我可能會死,這樣的結局在戰爭中並不少見。把你推開的人是我,但等這一切都結束之後,你願意(後面寫着的東西被塗掉了)……
對了,讀完之後記得先把信放在桌上。
(沒有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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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人呢?”葬禮結束了,但幾乎沒有人離開,許多人聚在湖邊低聲
談,哈利把注意力從不知是在爭吵、還是隻是在談話的斯克林傑和麥格教授身上收回來(因為兩人的臉部都嚴肅地緊繃着)。
問話的人是金妮,她就坐在哈利旁邊的位置上,正擔心地在人羣中搜索着朋友的身影。這幾天很難熬,整個霍格沃茲一團亂,鄧布利多的死帶來了太多的不安和悲傷,但這是對大部分人而言。對哈利他們來説,現在還有一件比鄧布利多的死亡更讓人憂心的事。
“她大概是想去哪裏隨便走走、散散心。”哈利嘆氣,他同樣很擔心赫,“你知道的,佐伊已經失蹤了那麼多天,哪兒都找不到,肯定已經不在學校裏了。你説她會不會是去追查殺害鄧布利多的人?我覺得赫
也是在擔心這個。”金妮能比他
覺到更多,她跟赫
的關係一直很不錯,再加上女孩子天
般的細膩心思,她隱隱覺得不像是那麼回事兒,赫
心裏的結遠比擔心要大得多,都能稱得上是憂鬱了。
“我問過她,但她不肯説。”金妮咬了咬嘴,“就連在鄧布利多教授的葬禮上,她也一直心不在焉,這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拉文德也説她在宿舍哭了好幾次,還有點神恍惚。”被金妮這麼一説,哈利也有點慌,“我們去找她吧,可別出了什麼事……我去把羅恩拉上。”
“好的,又增加兩個勞力。”拉文德自然會跟着羅恩一起來,説不定還能拉上帕瓦蒂(後者為了不當這兩人的“守護天使”,跟拉文德在一塊的時間變少了許多),“正好,我可以把盧娜也叫過來。”這時候,正被擔心的當事人也確實如猜想一般正順着渡湖邊漫無目的地走,她離葬禮現場越遠,也就離人羣越遠。等她察覺到附近再也聽不到有人説話的聲音時,她已經能看到海格小屋的輪廓了。
那封該死的告別信在赫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醒來時發現懷裏空無一人,有求必應屋裏空蕩蕩的,她沒來由地覺得有點冷。她剋制住自己沒能在醒過來的時候見到佐伊的失落,穿好衣服,很快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項鍊,還有壓在底下的那封信。
她沒有機會讀第二遍,因為她剛按照信所説的把它放在桌上,卻發現這封信下一秒就燃燒起來,她木然地望着那團火把信件燒得焦黑,過了一會兒,她一隻手抓着項鍊,另一隻手輕輕碰了碰那封信,它馬上就破碎得再也無法修復了。
佐伊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的這個念頭?赫不知道。但當她離開有求必應屋回到格蘭芬多塔樓後,鄧布利多死亡的消息像是一道驚雷,劈醒了沉浸在不信、痛苦、困惑等諸多情緒的她。赫
想也不想就往拉文克勞塔樓跑,她的頭腦告訴她,佐伊的離開和鄧布利多的死發生在同一時間,不可能是巧合。
赫把手
進口袋裏,摸了摸兜裏的項鍊,把手拿出來時,她緊握的拳頭裏已經捏着那條代表了心血和誓約的項鍊,硌得手發疼。她把拳頭湊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