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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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的可笑的行為麼？給予衣物便預示着自由……一個神上長久的自我暗示，自我奴化，這些都不是枷鎖，不管是人類還是小靈，只要遭受過神上的絕望的打擊，以及身體上的不斷刺，都會扭曲、都會，關於這點我很有經驗……你不覺得到那時候，即使最後它們會因為崩潰自盡，也一定會先把它們渴望終結的痛苦給消抹掉？”她的神態讓德拉科陷入了恍惚，帶着強烈的、但是又沒有理由的可信度，“不要把生命區別看待，德拉科。首先它們都是一，其次才是各自的種族。小靈是熱愛勞動的種族，這是它們的特徵，這讓它們長久以來甘願為人類服務，但漸漸地也就成為了奴隸，成為了傳統的一部分，舉個例子吧。”她拿起盧修斯還沒看完的今天的《預言家報》。

“這個上週末死在霍格莫德深巷裏的死狀奇怪的巫師，他的四肢關節都被魔法給扭曲了。”她翻開其中一頁，“現在還沒有抓到犯人。但假如我們大膽猜想一下，假如犯人是一個家養小靈，被害人是它的主人，它一直在他手下飽受屈辱，比你所想象的要更加痛苦、嚴重得多……”佐伊的語氣中帶着奇妙的節奏和韻律，德拉科眼神一陣恍惚，彷彿順着她的話語來到了那條深巷。

他看到正在慌忙逃竄的巫師，矮小的死神一言不發地奪走了他的生命，也許它臉上還帶着快意的、空虛的表情……他發現自己是認同佐伊的觀點的，小靈身上滿是深刻的傷痕，許多舊傷、許多新傷，它默默地看着過去的已經斷氣的主人，然後像是他曾經見過的多比的那樣，開始瘋狂地在地上打滾，用頭撞地。然後它真的變成了多比，倒在地上的屍體變成了他的臉。

“啪”地一聲響指，德拉科從夢魘中驚醒過來，他像是從水裏被撈出來一樣，只覺得背後濕透了，那種即使是在幻想裏卻依然真地撲過來的死亡的味道，德拉科覺得手腳的顫抖停不下來，直到一雙温熱的手拉住他的，然後他看到了告訴他這一切的佐伊的眼睛。

海藍的瞳孔像是要把他進去那樣:“所以我們才會想要通過讓小靈們得到選擇，能夠自願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它們或許認為現在這樣不需要自主思考的活法很輕鬆，只需要遵照主人給予它們的生活方式，就能夠如同家畜一樣活下來。但是即使是強迫，我們也想要讓它們知道自由的氣味，至少知道自己也有這樣的選擇，這也是為了讓巫師們有所自覺，為了不要半夜被什麼東西取走命……”那迫人的壓力突然消失無蹤了:“那就加入s.p.e.w，全名是家養小靈權益促進會，我們的目標是讓人們止殘酷待我們的神奇生物朋友併發起改善其法律地位的運動。入會費用是兩個銀西可，這是作為會員標誌的徽章。”她從兜裏練地取出一枚寫有s.p.e.w字母的圓形小徽章，放在德拉科手裏，德拉科呆呆地看着她，腦子本無法運轉。

“好、好吧，我入會。”最後，他軟弱地道。

“恭喜你成為我們的第二個正式會員。”佐伊則笑着，和他握了握手，之前帶給德拉科的恐怖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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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變了好多，你之前從來不會那麼嚴酷的説那些事情。”他們兩人穿梭在各種各樣的小攤之間，到處都是穿着打扮奇奇怪怪的巫師，一開始魔法部還能強硬地要求他們在幾個麻瓜守林員面前表現得正常一點，至少別讓人家懷疑他們的身份。但隨着夜幕的降臨，世界盃決賽即將開始的興奮引燃了每個人的神經，魔法部再也控制不住來自世界各地的巫師，只能無奈地任由他們換上巫師袍、大聲談論接下來的比賽。費力拔煙火耀眼的光效在各個地方亮起，孩子們舉着煙火到處跑來跑去。道路兩旁支起了各種各樣的小車攤子:代表兩支隊伍顏的長帽子，綠的是愛爾蘭，上面的三葉草隨風起舞；紅的是保加利亞，綬帶上的獅子頭懶洋洋地打着呵欠，只要有顧客敢把手伸過去，它就威風地吼叫起來。

不只是和魁地奇有關係的小物件，還有食品攤子前也排着長龍，不少人大嚼着餡餅和蘋果糖，這裏販售的大多是方便人們邊走邊吃的零食，還沒有走到一半，德拉科就覺得肚子鼓鼓脹脹的，他出門之前在帳篷裏吃了點東西，但佐伊吃得比她更少，她或許是沒什麼食慾，就連一直以來狂熱的甜食，今天也只吃了一點點。

“人都會改變，不是麼？”佐伊不置可否，玩着手裏愛爾蘭隊找球手林奇的小塑像，當時德拉科興致滿滿地挑選着自己想要的，“你覺得我要是買一個梅格的塑像，她看到的話會打我嗎？”他猶豫地看着昂首闊步地在木桌上走來走去的金髮小人。

“我覺得她會特別得意，覺得不愧是她。”佐伊淡淡地道，“這個人是誰？”她拿起一個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球員小塑像，德拉科瞥了一眼，興致明顯沒有之前的高，“愛爾蘭隊的找球手艾丹·林奇，他也算是個好手，但説到愛爾蘭隊，大家都認為比起個人實力，他們的整體隊伍更加優秀。”最後在店主的攛掇下（“小先生可要仔細考慮好，瑪格麗特選手的塑像只剩下最後一個啦！”）德拉科還是猶豫着拿下了它。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來看世界盃。”走在半路，他向佐伊抱怨道，佐伊出人意料地也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