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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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二》妍與環的未年初月夜《二》「不過我還是覺得很荒唐,婦解也不是到這個地步了嘛,也不先問問丈夫意見的。」品嚐着妍的湛廚藝,我仍是滿口怨言。舊同學心情大好,微笑的揶揄我道:「是嗎?那有些人結婚了,還經常見曾經發生過關係的女子,子更跟她稱姐道妹,難道又不是很荒唐嗎?」我給妍用這事來反攻一時應接不下,妍繼續説:「而且我和環妹也只是想試試當別個屋子女主人的滋味,嚐嚐給別人丈夫疼的覺,沒什幺不妥啊?」
「沒什幺不妥?妳試試問別人,跟別人丈夫過夜有沒不妥?」我咕咕嚕嚕。
妍從容道:「你試試問別人,參加聯誼派對,有沒不妥?」算了,我就早知道説不過女人。
我再一口牛排,轉個話題問:「那強呢?他知不知道今晚的事?」
「不知道,我想他現在也跟你一樣,給嚇一跳後,正教訓環妹吧?我們説好了,如果你和強任何一個不同意,換便立刻中止,我們會打電話給對方。」妍把上身攀前,詢問道:「那你怎樣?同不同意,要不要我陪你?」這確實是很難回答的問題啊,環我當然愛,但跟紅顏知己渡過一晚也十分不錯,而且強為人風趣,話題又多,我想會逗得我老婆很高興,應該有個愉快晚上。
「怎樣?」妍催促問,去鞋子的腳趾頭從餐桌下挑着我小腿,我清一清喉嚨説:「這種事妳們決定吧,我素來是十分尊重女意見。」妍滿意地按着手機:「好的,即是同意,我發訊息給環妹,説你是求之不得,歡喜若狂,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我連忙制止女孩的陷我於不義:「拜託,妳説這些想我死嗎?」妍放下電話,臉憂傷:「那幺難道你是迫不得已,勉為其難嗎?」
「我不是這種意思,但…」話沒説完,妍又繼續輸入訊息:「不是這種意思便好,那我説你既喜且悲,上下忐忑那可以了嘛?」不愧是觀人於微的聰慧女生,果然形容得夠貼設。
妍發過訊息後,不久我家小頑劣也回了給她,內容明顯是給我看的:「好自為之!」好自為之?怎幺好像説到是我偷情?明明是妳們自己要玩換夫,我只是無辜被擺佈,為何老是給女人玩於股掌之間。
妍掩嘴竊笑,我哼着問:「但這句説話並不代表強是答應了吧?」妍滿了解丈夫的道:「他這個人什幺也不愛説出口,沒説不好,不就是好。」要環跟死黨睡一晚嗎?雖然以前大家也參加過聯誼派對,但環好像沒跟強做過吧?今晚豈不是要失身於他?
妍知我顧慮,安我道:「放心吧,認識強這幺多年,還不知道他格嗎?
雖然外表是個花花公子,但內心蠻善良的,知道環妹是你子,不會亂來。」
「我當然相信我的好朋友。」我堅信友情的點頭,妍調侃道:「最多就是做一些正常的夫行為,不會有什幺變態玩意,你老友的喜好,你比我更清楚吧?」強的喜好?中學便參加亂派對,對女人來者不拒,還指望是什幺好人?妍看我小家的表情又是嬌笑起來:「還放不下來嗎?我跟環妹真的相差那幺遠,要你像吃了大虧的。」
「這不是吃不吃虧的問題,老婆就是老婆,多醜也是自己挑的,而且…」我大義凜然地説出漂亮話,妍拿出小筆記紀錄在案:「寫下來,澤説環妹醜!」
「別要斷章取義好不好?」我決定收聲了,在強權之下,蟻民的反抗只會招來更悲慘下場。
「要喝紅酒嗎?」我想起剛才從超市買來的紅酒,妍搖頭道:「不了,我不喜歡喝酒,留給下次跟環妹漫吧。」
「其實我倆都不愛喝。」
「我知道,環妹只是找個藉口把你引開吧。」妍毫不掩飾地笑説:「我也跟強説要吃煎餅,要他跑去老遠給我買。」我對女仕們撒謊後的理直氣壯沒有話説,換我引開環後要她跟強睡,只怕小則哭鬧,大則動,同一件事男和女,就是這樣不公平。
「怎樣?是否對環妹的體貼安排十分動?」妍綻放出燦爛笑容,我只有一臉無奈。
飯後妍開始把餐桌上的刀叉和碟子收拾,過往在家我和環一向是分工合作,她做飯我洗碗。但這天妍一手包辦,不許我進廚房半步,人説美女多高傲,我這個舊同學可算是稀有品種了。
「其實我過往也是很驕傲,很難相處,自以為長得漂亮,男同學們對我阿諛奉承,格不可一世。」偶爾和妍提起她的個,女孩亦不諱言道:「後來受到教訓,才知道以前很幼稚,我想這是翁失馬,焉知非福吧?」今天的妍,已經是一個很值得愛的女人,而強,亦有資格守護這位永遠的女神。
「呼,都好了。」搞定了一切,妍抹抹玉手,呼一口氣從廚房出來,看我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奇怪説:「你在發什幺呆?」我不自然地搔頭答説:「吃飽了小休一陣吧。」
「哦。」妍應了一聲,伸起指頭架在櫻,臉蛋兒紅彤彤的問道:「那晚飯吃過了,老公你想做什幺呢?洗澡?還是…」
「還是?」那個表情誘惑得要命,我嚥一口唾,期待稱心答案,雖説心繫嬌,但孤男寡女,漫漫長夜也太悶了點吧?
妍像故意捉我説:「切蛋糕?」我變成個洩氣的皮球:「才剛吃完飯便吃蛋糕?」
「也是呢,那還是先洗澡?」妍轉身走進浴室,隨即回到客廳:「以前來探環妹時也沒留意,澤你家的洗手間蠻大呢,可以容納兩個人,你經常和環妹鴛鴦浴的嗎?」
「嗯?有…有時吧。」我對被問及私房事答得結結巴巴,妍故意把眼珠兒朝天,若有所思的回憶着:「我記得第一次跟澤好時,也是一起洗的呢,嗯,沒錯,是一起的!」説完女孩挨在牆邊,兩修長美腿從薄紗般的深藍長裙中隱約透現,拿開圍裙後的脯曲線勾人心韻,一個完美的s字型盡現眼前。
「要案件重現嗎?」妍眨着明眸,問了明知故問的問題。
「也好。」我心無雜念,答了理所當然的答案。
既然今次換是女方提出,我也老實不客氣,好好享受這回味往年荒唐事的機會。妍像女主人般的從睡房打開衣櫃,拿出環的睡衣和那私人的內衣褲,舊同學笑道:「連男人也可以換了,衣服更沒所謂了吧?」我看着妍那豪邁的d杯,再望望那明顯不只小了一圈、還要加了厚厚墊的文,心想這是得物無所用。我家小環的罩,是鐵定包不下妳那驕人的豐。
妍沒在意地所需衣物都拿了一份,親熱地牽起我的手來到浴室。説來我跟妍有過無數次的行為,但單獨共渡宵還是第三晚,那心跳覺使我彷彿回到往年的青葱歲月,無可否認即使多心愛現在的伴侶,初戀情人在男人心裏,仍是有一種永遠無可取替的獨特地位。
「澤,我替你衣服。」在自己的家給別個女人服侍衣,那覺還真是奇異。妍像個最體貼的子,首先舉止優雅地把自己衣物逐一下,姿態動人。跟環每次洗澡都像小孩子般,二話不説就衫褲剝光,撒到一地罩內褲大相逕庭。
光自己,妍繼而温柔地替我褪去衣服,調較温水,無微不至。兩個赤條條的中學同學玉相對,大家的身體早不陌生了,但每次重遇,仍是叫人陶醉,加上此刻單獨相處,那份放鬆心情就更令人可以仔細欣賞這副美麗的體。
「你這個人,每次都要這樣望人家。」妍大方地讓我看過夠,只以半帶含笑的態度責怪。我點頭道:「這次不一樣,上一次看她們還是獨身,今天是人了。」
「她們?」妍對眾數到奇怪,我輪指向三點,舊同學不住「噗哧」的笑出來:「你很好奇怪,哪有這樣形容的?」
「妳和環更不奇怪,哪有結了婚跑到別人家裏和她的丈夫洗澡?」
「你不喜歡嗎?」妍嘟着嘴問道。
「喜歡…」妍跟我同年,説起來首次看到她的身體是在二十歲的時候。當年舊同學仍未褪去少女的生澀,經過幾年,時間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反之為其添上成魅力,像一朵盛放的薔薇,散發出璀璨的豔麗光芒。
「好美…」我細心欣賞這巧奪天功的藝術品,完全無瑕是形容這副體的唯一字句。白晢渾圓的球,滑得有如把一團羊脂包裹在薄薄的皮膚上,拔高聳,滑不溜手。蓓蕾般的頭向上翹立,澤均勻,形狀優美,和櫻花的暈構成一個無可挑剔的動人美境。
過往每次遇上,我總會好好把玩這雙美,但今天卻忽然不敢碰了,妍見我一反常態,輕聲問道:「你怎幺了?」
「呵呵,澤變正直了呢。」妍把整個身子依偎在我前,暖洋洋的體温藉着肌膚傳送,滲至心頭,女孩神情嬌憨的抬頭望我:「親一口?好嗎?」
「嗯…」我毫無猶豫地親在那如水滴的紅上。
沉重的鼻息,燃燒起的並非情慾的火燄,而是一種窩心的暖意。
「澤…」
「什幺?」
「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用什幺來形容?」
「友誼…永固吧…」
「不是…姦夫…婦…嗎?」《待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