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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四年一夢2020年8月7字數:6062「小北,媽媽今天晚飯就不回來了,對村上的老人身體檢查還沒完,得加班晚點回家。去你芸姨家吃飯,我跟你芸姨打好招呼了,聽到沒有?」我聽着電話裏温柔的聲音皺了下眉,電話裏頭是我的媽媽。
媽媽是個典型的混子,跟了爸爸十多年,就會一點點衞生知識。
家裏診所前些年景氣,這些年倒是跨了下來,爸爸幹不下去了,和伯伯合作在市裏開了一個超市,生意倒也還行。
媽媽媽呢,以前是幫我爸在診所裏打打下手,拿拿藥,診治下多種類型冒,打打針。
診所開不下去了,媽媽又不想閒着,就通過關係去了我們這一個貧困村的村衞生室。
那個村叫小坑村,四面大山環繞,對外通很不便,裏面的老人看病什麼的到鎮上很麻煩,上面為了讓裏面的人更好的過上小康生活,這幾年一路完善基礎設施,村衞生室也是近幾年建立起來的。
我送媽媽去過一次,路是左拐又拐,起伏連綿,我反正是去了一次不想去第二次,而且從我家到那裏騎四十分鐘最少。
還沒等我回答,電話裏又傳來「我跟你張阿姨説好了,你去她家吃,別給我去街上去買粉吃,吃什麼好吃什麼不好不用我一直強調,你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會保護還要媽一直強調?你多大人了……」從電話裏我彷佛看到了媽媽那往裏對我語重心長那副説教的樣子。
我也不等媽媽説完,直接一掛。
我和我家裏的小矛盾由來已久,一方面媽媽就是那種特別注重健康的人,炒菜呢油鹽必須少,不吃那種特步辣的東西,同時飯菜分量也必須適量,她沒有那種吃中午剩下的飯菜的習慣。
我呢油炸的,辣的各種垃圾食品等有錢就會去為國家第三產業做貢獻。
鎮上不健康的東西我都吃了一個遍。
儘管我很小心翼翼了,但還是被媽媽批評了幾次。
另一方面打小我就不怎麼聽話,學習又只有一般。……醫務室內,,面帶寒霜的看着被掛斷的電話,修長的手指握緊了電話。想了想,站起身來舒緩了下身體。
隨着她這一起身,寬鬆的白大褂下,一對豐滿的房將貼身上衣高高頂起,隨着不斷起身,不形成斷連綿的。
下身的緊身長褲貼合着筆直修長的大腿,渾圓的股在身體微微搖晃下若隱若現。
腳下着一雙高跟涼鞋,銀的絲帶綁着光滑的腳踝,出纖細的腳背與腳趾,指甲上塗抹着鮮豔的紫,腳趾排列整齊稍稍向內蜷縮着,煞是可愛。
稍稍運動了會,趙疏影捋了捋長袖繼續坐下來整理檔桉。
芸姨家就在我家隔壁,兩家是共牆的。
每次去芸姨家,我都是從我房間前的陽台翻到芸姨家的陽台去,當然前提是我自己去。
要是被媽媽知道我經常翻到芸姨家玩電腦,我會被打死去。
芸姨自我有印象起,特別愛護我,每次我闖禍少不了芸姨兜底,我覺芸姨才更像媽媽。
我也非常喜歡芸姨,芸姨做的菜特別可口,説話還特別温柔,不想媽媽一樣冷言冷語冷臉。
每次帶回來的所謂垃圾食品我都是偷偷去芸姨家吃的,嘿嘿。
芸姨的丈夫很早之前就跟她離婚了,兒子呢住在上海落地生,但是媳婦由於是上海本地人特別嫌棄芸姨,每次吃的飯菜要他們先吃完再給芸姨吃。
當時媽媽給我講這些時,我當時好生氣啊,真想一把刀捅死他們。
芸姨幫他們打掃衞生,用巾擦地,幫他們帶孩子,幫他們把家搞得温馨舒適,不用他們心,情到頭來也就是把芸姨當個保姆。
後來我向芸姨提起時,芸姨還為他們開解,説他們有苦衷。
有個苦衷,為什麼她媳婦那邊的爸媽憑什麼可以什麼都不做,憑什麼芸姨要累死累活?後來芸姨也沒向我解釋別的原因,她也好幾年沒去過上海了,兒子也不回就逢年過節打個電話回來問下,比我都不如。
還什麼高材生,比我一個高中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