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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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問了你這麼多無關緊要的問題,午休時間打擾你實在有些抱歉。”聞緹略帶歉意的説道。
喬醫生笑道:“看你現在的樣子我也放心了,當年那麼小的一個孩子轉眼長這麼大了。”聞緹又問他:“一區和二區完全隔離開了嗎?”
“也不是,病房和活動室是隔離的,園區沒有。”
“我可以去看看嗎?”聞緹詢問道。
喬醫生便站了起來,笑説:“這地方你比我都悉,就不用我帶你去逛了吧?”聞緹也隨之站了起來,説道:“不用了,要是我在這裏路喬醫生再來找我吧,像小時候一樣。”喬醫生笑着搖搖頭,“這一點還跟以前一樣沒變,頑劣。”聞緹拿起三束花從辦公室裏走了出去,喬醫生站在辦公桌前看着他的背影被門阻隔,聞緹出院都九年了,現在突然回來問他關於鍾鶴樓的事,他也説不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聞緹穿過活動室和餐廳之間的柏油路,走到園區中央的花園處,花園偏歐式風格,小時候,每次吃完晚飯,在徵得護士的同意之後,李爾先生總會帶着聞緹來園區散步,有一些野貓在園區裏住下了,聞緹每次吃飯都會偷偷藏起來一點,藉着散步的時間餵給那幾只小貓。
聞緹把一束向葵放在花園旁的長椅上,那是梵高先生最喜歡坐的地方,如果有人佔了他的位置,他會跟別人打架,但當他拿起畫筆的時候他會馬上進入另外一個世界,那位繪畫大師自稱自己是梵高,瘋狂而火熱的喜歡着向葵和星空,陰雨天的時候他也會固執的坐在這裏等月亮和星星出來,如果護士叫他回去睡覺,他還會哭,他教過聞緹畫畫。
他把蒲公英放在花園邊上,那是李爾先生最喜歡靠的地方,他會拄着枴杖靠在這裏眺望着遠方的風景,時不時給聞緹講《小王子》的故事。
聞緹又把一束雛菊放在另一邊加固了護欄的水塘邊,那是自稱貝多芬先生的老人經常拉小提琴的地方,他曾發誓再也不碰小提琴,他以前是個音樂家,他教過聞緹小提琴和鋼琴。
聞緹陷入回憶裏,周遭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就連有人站在他身後了都沒有察覺到。
“你在幹什麼?”聞緹直起,回身笑道:“紀念我的朋友。”楚行暮原本是想抄近路出去的,沒想到會在園區碰到聞緹,聞緹的奇怪舉動引起了楚行暮的注意,所以他才停下來問他在幹什麼。
“你呢?”聞緹面帶微笑的問他,楚行暮原以為他會因為之前他們在車裏的談話而疏遠他。
“過來看個老朋友而已。”楚行暮回答道。
“能在這個地方碰到,可不是什麼好事。”聞緹抹平了因為蹲下去放花而壓皺了的衣服。
“案子破了。”楚行暮説道。
聞緹點了點頭,笑道:“辛苦警察叔叔了。”楚行暮突然不知道該和聞緹説些什麼,每句話都會讓他處於一種尷尬境地,聞緹一直都和他保持着眼看不到的距離。
聞緹見楚行暮沒有再打算跟他説話的意思,就先轉身離開,楚行暮跟在他後面,穿過園區後就到了醫院門口,這期間他們什麼也沒説。
楚行暮上車前,聞緹對他説了一句:“再見。”楚行暮微微點頭,而後兩個人朝相反方向離開,楚行暮在車裏坐了一會兒,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來一個金針,他盯着針看了一會兒,有些煩躁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
作者有話説:一次不能更太多,見諒一下(重發才發現我真的寫了好多)第43章罪與1楚行暮下午回到局裏後接到了聞向秦的電話,聞向秦問他有沒有空,想約他出去吃飯,由於前幾天他一直忙着查案,聞向秦就沒有打擾他,現在案子破了楚行暮總該有時間了。
夏辭從李耀民的辦公室裏出來,又看到了楚行暮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他以為是在南嘉碰上了什麼棘手的事,夏辭把一摞卷宗放在桌上坐在他對面問道:“見到人了?”
“沒有。”楚行暮半躺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光燈。
“院方不同意讓你見他?”
“説是病情又嚴重了,已經被隔離起來了,除了主治醫生外誰都不讓見。”
“奇怪,以前可沒這麼多要求,你跟院方怎麼説的?”
“就説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他,院方説他情緒不穩定,現在不管是誰都不能進去。”
“你不至於因為這個情緒低落吧?”楚行暮情緒低落的時候夏辭看了只覺得驚悚。
“聞向秦約我吃飯,我在考慮要不要去。”楚行暮坐了起來,見夏辭手上拿着一些陳年卷宗,問道:“你找這些幹什麼?”夏辭搖搖頭説:“我也不知道,李局讓我把市局這二十年來所有神病犯罪的卷宗都找出來,也沒説幹什麼,我也納悶呢。”楚行暮在自己凌亂的辦公桌上找到了韓煬之前寫給他的那張紙條,蘇哲宇始終不肯説他為什麼要在屍塊上刻字,那些字母的含義他們也不知道,楚行暮看了眼夏辭桌上的卷宗,問道:“所有和神病犯罪有關的都在這兒了?”
“差不多了,我得按照時間寫個目錄和概要,哎你幹嘛啊?”夏辭抬頭就看見楚行暮兩隻手在他桌子上狗刨,把他整理好的卷宗全推倒了。
“我找找二十年前那個碎屍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