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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點刻薄。”白瑤在描述10號樓孕婦的時候斟酌了一下用詞,以免因為受害者本人的原因影響大家的判斷。
陳俞堯説道:“兇手是以道德品選擇作案目標的?但他是怎麼在短期內找到如此巧合又具有對比的被害目標?”楚行暮抬起頭説:“説不定兇手觀察這些受害者的生活很久了。”陳俞堯看了他一眼,轉頭問道:“兩個受害小孩兒呢。”聽他們説了那麼久,吳換山合上資料抬起頭掃了一圈,這樁大案裏吳換山最悉的就是那兩個被害小孩,大家都抬起頭看着吳換山,聽他説:“兩個被害小孩屬於霸凌和被霸凌的關係。”
“剛上三年級又被家裏人慣壞了的小男孩就成了霸凌方,這兩個孩子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最先被害的是欺負同學的那個,兩個孩子的被害地點在兩片相隔不遠的果林。”尹周説道:“第六起命案發生的當晚,專案組接到兇手的挑釁信,但在案發現場見到了周局長,周局長被通緝期間有關這兩個小孩被害的細節就被忽略了。”吳換山聽尹周説完點了一下頭,“專案組的側重點變成緝拿逃犯周晉霖,這兩個孩子也一併歸到前面的幾起案件裏,但這兩起案子和之前的四起有個地方不太一樣,兇手似乎厭倦了殺戮,他在作案之後,在兩個孩子一息尚存的時候提醒了外面的人,第一個孩子搶救無效死亡。”楚行暮沉聲説道:“第二個孩子原本也能救下來,周局長去現場可能就是為了救那個孩子。”尹周接着問道:“那第七個受害者孫小琪呢?按照兇手的作案習慣,他很有可能已經找到第八個目標了。”
“孫小琪被救,兇手目前還是有所顧忌的,短期內應該不會輕舉妄動,現在是我們搶兇手的休整時間,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在他再次作案之前抓到他!”吳換山説:“受害者的情況都明瞭了,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地方嗎?”韓煬把六份屍檢結果和一份驗傷報告拿了起來,因為文件夾太多陳俞堯幫他分擔了幾個,韓煬説道:“我把錢法醫的屍檢報告重新整理了一下,包括當時沒有被專案組採納的細微線索,被害人屍體上的傷口細節。”
“所有受害者的脖頸、手腕、腳腕和身體上其他外血管都被割開,傷口上還有明顯的針眼,初步斷定那些針眼來自於靜脈採血針,兇手大費周章用鈍器打暈受害者進行採血,結合他選擇作案目標的標準,兇手可能患有某種血疾病。”陳俞堯問道:“現場提取的嫌疑人血樣是什麼血型?”楚行暮回答説:“a型。”韓煬把其餘七份血樣檢測結果拿出來説:“但是七個受害者中只有一個是a型血,所以兇手因為自身所患的血疾病而去採集相同血型的可能很小,再説血疾病只是我的一個猜想。”楚行暮説:“有沒有血疾病尚不清楚,但我懷疑兇手患有嚴重癲癇病,市面上治療癲癇病的藥物種類繁多,如果不是嚴重癲癇病兇手怎麼會有氯硝西泮這種止類神藥品。”韓煬説道:“我記得氯硝西泮還有抗焦慮和肌鬆弛的作用。”
“還有催眠作用。”楚行暮補充道,“長期服用會產生依賴,還會導致功能異常,體重增長異常,患者服用後會產生興奮、不安等情緒以及行為障礙。”尹周聽懂了他的意思:“兇手可能利用自己長期用來治療癲癇病的氯硝西泮催眠受害者,然後把受害者轉移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唐哲問道:“如果兇手的目的是採集受害者的血,那兩個受害小孩被毀容是為什麼?”趙忱説:“這個應該和兇手的心理有關係。”韓煬從腳底下馬上來了一個盒子,從盒子裏拿出來一個看起來很陳舊的暗黃模型,“這是受害者頭部傷口的石膏模型,也是錢法醫給我的,昨天我們兩個一起研究了一下,兇手用來擊打受害者頭部的東西應該是一個鐵質工具。”楚行暮看了一眼模型,覺得有些眼,問道:“是實心鐵器之類的。”齊少承問道:“扳手和榔頭嗎?”韓煬搖頭説道:“凹陷面積和深度差遠了。”凹陷度很淺,但是傷口面積又大,還是鐵質實心工具,兇手又是一擊致命,楚行暮想了想説:“可能是秤砣。”韓煬拿手在模型上比劃了幾下,瘋狂點頭:“很有可能就是秤砣!”唐哲説道:“我只見過一次秤砣,還是小時候在水果攤上看見的,現在用的都是電子秤,秤砣這種東西也不常見了吧。”尹周順着他們的結論往下推,“兇手患有癲癇病,長期服用氯硝西泮,有專門採集血的靜脈採血針,作案工具還包括秤砣,再加上氯硝西泮的肥胖副作用,至少在體型方面兇手是強於受害者的。”
“能在警方眼皮子底下作案,兇手還具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能一擊擊中受害者,作案後無形跡逃離現場,不但聰明,身手也捷。”一直沉默不語的鐘長新説道:“兇手的人際關係很廣泛,從事的一定是頗具信任型職業,善於觀察和偽裝,在工作中屬於利落能幹的類型,是賣力氣掙錢的。”
“作案動機呢?”鍾長新篤定地説:“殺人,無差別無理由殺人。雖然我們可以據作案手法和作案心理分析兇手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