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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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楚行暮接觸過的律師很多,但好像沒怎麼聽過“徐婧茹”這個名字,國內就那幾個金牌律師,跟檢察院打道的基本都見過了,秦晚是打算找個新人嗎?
“徐婧茹是沈司同母異父的妹妹,名氣不如那些金牌律師大,但資歷比那些人深,律師這一行光會打官司不行,還要沒良心,你知道他們的名氣是怎麼堆起來的,我要一個能給他公正、良心未泯的人,老子要的是公平的審判,不是拿了錢什麼都辦的人。”
“你看着辦就行,要是輸了,他這次就徹底自由了。”楚行暮站起來説道,“我還有事兒,趕緊把你的狗窩收拾乾淨,許媚要是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估計連照片都不給你留。”許媚是許池的姐姐,以前是刑事律師,許池和楚行暮五年前的官司就是她負責打的,官司輸了,本該判死刑的兇手只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因為趙海碌把所有罪責都推到周晉霖身上,加上當時能夠證明趙海碌犯罪事實的證據太少太不充分,那場官司輸得一塌糊塗,許媚為此深受打擊,徹底離開了律師行業。
花溪路普靈西餐廳,李瀟文比聞緹先到約定的地方,李瀟文回青市的這段時間幾乎天天應酬,回青市前他計劃開一間音樂室,主教小提琴,這是應奈清生前的願望,應奈清教過的學生不計其數,但真正成名的只有李瀟文一個,他傾力教過兩個學生,李瀟文和盛長霄,一個專攻鋼琴,另一個專攻小提琴,而盛長霄在應奈清去南嘉前就轉行了,現在是名聲鵲起的律師。
聞緹在服務生的接引下到了約好的地點,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新腕錶上的時間,服務生瞥見聞緹手腕上的表時微微驚訝了一下,聞緹權當沒有看到,表是楚行暮給他的,讓他這段時間都要帶着,楚行暮的腕錶既廉價又不好看,如果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裝卻戴了塊不值錢的表,指不定被同圈人私底下怎麼説呢,聞家二公子連塊兒名錶都買不起,歸究底表是楚行暮送的,聞緹認為它有價值它就是無價的。
聞緹走到隔間餐廳門口,看到裏面有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他退出來確認了一下房間號,確認自己沒有走錯才慢條斯理的走進去。
李瀟文看到他時立即站了起來,坐在餐桌另一邊的陌生男人也跟着站起來了,聞緹打量了一下二人,略微有點歉意的説道:“李師兄抱歉,我來晚了。”李瀟文笑道:“是我們來早了,先坐吧。”聞緹的目光落在了另一個人身上,對方一身深藍西裝,面貌神,像某個大公司裏的英人才,能明顯看出來年紀年紀比聞緹大,李瀟文還沒有向他介紹那是誰,聞緹不動聲的坐下等着李瀟文的發問,李瀟文神神秘秘的問聞緹:“小聞,你認識我旁邊這位先生嗎?”聞緹看着坐在李瀟文對面的男人,對方衝他點頭問好,聞緹以為他是李瀟文的圈內好友,因此才沒有冒昧詢問他的身份,李瀟文問了他以後他又在想自己是否認識對方?以前沒見過更沒接觸過,他不認識。
聞緹看着他們説道:“抱歉,我們應該沒有見過。”話音未落,陌生男人笑了幾聲,李瀟文看着對方説道:“我就説聞緹不認識你,你偏要跟我打賭。”聞緹毫不知情的看着他們笑,李瀟文説道:“他就是盛長霄,勉強算你二師兄。”聞緹一下明白過來了,應奈清收了兩個學生,一個學鋼琴一個學小提琴,學鋼琴的成了鋼琴大師,學小提琴的半路出家做了律師,他以前聽過“盛長霄”這個名字,但從來沒見過他。
“原來是盛師兄,我聽老師説過您。”聞緹微笑道。
盛長霄眼光明的看着聞緹,笑道:“老師對我失望的,還能向你提起我,是怕你像我一樣?”聞緹搖頭道:“我和老師接觸不過兩年,只是在同一家醫院的時候被他指導過罷了。”
“醫院?”盛長霄看向李瀟文,問道,“老師怎麼了?”李瀟文説道:“你説要做律師的幾個星期後,老師在課堂上扯斷了小提琴的琴絃,差點兒勒死一個學生,醫院給他做了神病鑑定,後來去南嘉神病醫院住了兩年,聞緹就是那個時候認識他的。”這些事應奈清都跟李瀟文説過,也不用聞緹再向盛長霄解釋了,盛長霄驚訝的問:“老師得過神病?”
“我也是在他出院之後才知道的。”李瀟文的表情惋惜的,應奈清就像他的父親,但他生病那麼大的事他卻不知道。
盛長霄後來又問了一些關於應奈清的事,聞緹和李瀟文把他們知道的都告訴給了盛長霄,他還問聞緹現在的職業,顧及着盛長霄的身份,聞緹只挑了最清閒的一個跟他説了,絲毫沒有提他在警隊的事兒,三人聊到開心處,李瀟文便開始舉杯,為了不駁李瀟文的面子,聞緹不好推辭就都喝了。
如果只是單純吃個飯倒沒什麼,聞緹完全可以應付的過來,但李瀟文事先也沒有説還會邀請其他人,聞緹便猜出李瀟文找他應該是有什麼事,聞緹已經在斟酌幫不幫他了,他其實跟李瀟文相不深,何況頭一次見面的盛長霄呢,聞緹在心裏盤算着這些,這倆人都是應奈清的學生,應奈清當年雖然嚴苛了些,可也教會了聞緹不少東西,現在他的學生們有事相求,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只要一樣,在聞緹能及的範圍內。
三人菜吃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