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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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鋪編號。
“應該就是這兒了。”聞緹説道。
四周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記,但是小古董街的店鋪都是有門牌編號的,憑藉一串數字也不難找,楚行暮和聞緹互相對視了一眼,木刻室的門半掩着,楚行暮習慣使然,他將聞緹護在身後走上前去推開了店門,隨着“吱呀”一聲,木門便敞開了,兩人不清楚是不是做木刻的人都這麼奇怪,囤積木料的習慣一模一樣,反正這個店鋪和于勒的辦公室有的一拼,地上都是各式各樣的木刻板子,聞緹腳底下還有一堆木屑,聞緹皺眉看向楚行暮,意思是他的皮鞋髒了,楚行暮拉了他一把鬆開了木門的把手,好巧不巧聞緹的西裝袖子不知怎麼就勾在了木門的釘子上。
楚行暮差點哈哈大笑,他幫聞緹把袖子從釘子上取下來,還將腳底下的木屑往旁邊踢了踢,聞緹不滿的看着楚行暮,楚行暮哄道:“回家我幫你擦鞋。”
“那幫我修衣服嗎?”
“你要是不嫌棄我就修。”聞緹想了一下,還是不了。
如果不是店裏牆壁和四周貨物架上放置的木刻成品,他們也許會以為自己來了個木料加工廠,聞緹説道:“老闆和於教授肯定是朋友。”楚行暮説道:“有可能。”兩人搞出了這麼大動靜居然都沒有人出來,聞緹還在看着皮鞋和袖子皺眉,楚行暮往裏走了幾步叫了一聲,沒有回應,聞緹先看起了置物架上擺放的那些木刻畫,個個價值不菲,照程柏和白筱菡留下的線索看,程柏應該在這個地方當過學徒,有可能是于勒教授把程柏介紹給他朋友的,程柏也一定帶白筱菡來過這裏,之前他們問過程柏,梁國坪連續一週都去圖書館是在找什麼,程柏什麼都不肯説,這個也和案子沒有多大關係,所以他們並沒有把這個當做重點訊問。
“這裏隨便一幅版畫都能賣幾萬塊。”聞緹説道,“我的畫和這些木刻比起來太廉價了。”楚行暮轉過身來説道:“你畫給我的都是無價之寶。”聞緹略作驚訝狀:“楚隊長最近很會説話啊。”
“聞老師最近也很會頂嘴。”店裏沒人,楚行暮和聞緹也不好一直待在店裏,楚行暮打算先出去。
兩人剛剛轉身打算離開,忽然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他們同時轉頭看向裏間方向,一個抱着一堆木板的中年男人從地下室走了上來,楚行暮才發現這店裏還有個地下室,他走了過去幫中年男人撿起木板,中年男人笑容滿面的説:“謝謝,你們是為了程柏來的吧?老於跟我説了,能找到這兒可不容易,我這店位置偏,不是內行人都找不到。”楚行暮心想外面那麼大一塊牌匾,看名字就知道這店是賣什麼的了,楚行暮笑道:“您和於教授是朋友,那程柏肯定是他介紹到這兒的了。”
“我叫邵坤,跟于勒是大學同學,程柏在木刻方面其實沒多少天賦,但是這孩子喜歡鑽研,又努力,慢慢趕上我和老於了。”邵坤把木料放在地上,騰了兩個椅子給楚行暮和聞緹坐,邵坤也沒問楚行暮和聞緹的身份是什麼,手底下忙忙碌碌的同時又像在自説自話,兩人不好打斷他説話。
邵坤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巾邊擦手邊問:“你們找我要問什麼?”聞緹問道:“程柏以前有沒有帶一個叫白筱菡的女生來過這裏?”邵坤説道:“是來過一個女生,聽説是長青大學的,來我這兒買過木刻畫,説沒有她想要的,程柏後來親自給她刻了一幅。”
“那程柏在這兒寄存過什麼東西嗎?”
“沒有,他來來去去就帶了一個工具箱。”邵坤往置物架上看了一眼,想起來什麼似的説道,“架子上有他刻的幾個作品。”楚行暮走到置物架前,看到架子上確實有幾個署名程柏的木刻畫,楚行暮隨便拿起一幅,問道:“邵老師,程柏沒有讓你保管過什麼東西?他和白筱菡之間的事您肯定聽説過。”梁國坪為什麼連續一週都去圖書館?難道不是因為程柏拿什麼東西要挾他嗎?那個時候白筱菡已經死了,他本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曝光,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白筱菡臨死前留下了什麼線索,或許是揭梁國坪惡行的證據,聞緹想來想去只有一樣東西最符合他們的猜想,梁國坪給白慧芳送過白筱菡的記,梁國坪肯定檢查過那些記,確認沒有問題後才給了白慧芳,如果這個時候程柏拿着白筱菡真正的記本威脅梁國坪,他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也許程柏告訴梁國坪,白筱菡還有一本可以揭他罪行的記,而記本就放在長青大學的圖書館,白筱菡經常去的樓層,那麼梁國坪生前頻繁出入圖書館就説得通了。
“程柏帶自己喜歡的女生來您店裏買木刻畫,您肯定看出來了。”聞緹繞過一堆木板走到楚行暮身邊,接過程柏臨摹的一幅版畫,説道:“《斷頭台邊的舞蹈》和《四騎士》都是程柏臨摹的作品,這些版畫的意義影響深遠,藝術價值遠遠高於現代繪畫,您説他沒有天賦,但他的作品能以假亂真,還被您擺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程柏是您的徒弟吧?”邵坤用一種探尋的目光看着聞緹,邵坤搖頭説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太聰明瞭,程柏是我徒弟,他前段時間給了我一個密碼本,讓我先幫他保管着,他有時間就來拿,誰知道出了這種事。”聞緹誠懇地説道:“我們只是想看看那本